“狂老大,这次想跟你谈谈军火方面的事宜,不知价格可否在稍微的洽谈一下。”
其中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上校军官直接站了出来开门见山的对着狂锐一脸畏惧的道,虽然看到那双淡蓝色的鹰眸他也有点忐忑,有些心颤,可这次的出击任务,没有装备,上面不派发,那他就只有另取门道,好不容易查到这个拥有军火家族的黑道世家,虽然跟黑道的人谈判有点荒唐,但他查过这家伙的军火装备一流,但价格是有点高额。
“是,是,只要狂老大稍微松一点,条件你开,只要能在我们接受的范围,我们都能答应。”其他两人也在一旁的应道,他们也需要这个人的军火,所以他们三个才在一起来到这里,如果是他们一个人可不敢来这里,这里就连密不通风的密室都被这个男人充斥着整个房间如冰窖一样,冷的发寒。
“给你们九点九折,只要是我的人不管经过的是海路,空路,你们只管放行,不许插手,至于剩下的我不管。”这已经是他的最低限,这点少了以后的麻烦,既然能少了以后的麻烦,在好不过。
“是,是,可以。”这已经比原先的少了很多,足够了,他们可是知道军火的价格那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也知道是这个如帝王般男人的最低的底线了,那阴冷的寒气让他们真想立刻离开这里,这男人就算是他们也惹不起。
随心在一旁的听的冷汗直冒,操!放行就换来九点九折,狂锐真不愧是军火商加赌商,真会算账,海空放行还无论做什么,操,代价太大了,她不知道这九点九折对于那三个人来说已经算是狂锐一次对外折扣。
咯吱!在这时一位服务生端着托盘弯着腰走了进来,托盘上放了四个精致的杯子,和一壶茶,服务生弯着腰把托盘放在了桌面上,倒下了香气四溢的茶水,首先递给狂锐的面前,在者三位客人,斟茶完毕,自动的退了出去,可谁也没有看见那眼里得逞的笑意。
三人满脸愉悦的笑意拿起茶杯看了一眼上座冰冷的男人,“我们以茶代酒,敬狂老大一杯。”
狂锐冰冷中带有杀气的望着那冒着热气的茶杯,看了一眼在他旁边的随心,“威廉,你来替我。”老东西,竟然敢来算计我,我饶不了你,突地,站起身来,右手一勾,随心的整个身体就落入那冰冷的怀抱,向着门口走去。
操!搞什么?喝个茶都要别人代替,妈的,用的着这样嚣张,狂妄吗?随心回头看见威廉饮下了那杯茶,笑着对着那三个人不知道说着什么,那他们这是又是去哪啊?怎么还是刚才回来的路?“这又是去哪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狂家本家。”
夜鹰在后面冷漠的说道,那个老东西只要回狂家就会跟着当家,只要看到那个人他们四个都绕路走,他们不是怕,而是觉得缠人,那两种性格的人,他们真不想跟他有太多的交涉,看来这次回去,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女人,都把鲛龙出动了,看来那张图已经破解了吧!
“我,我,我这次能不能不去?”麻痹的,竟然要回狂锐的家里,还要看到那个没人性的老头子,这不是把他往断头台上送吗?她不要啊!要是去了,铁定没有机会出来了。
我操!还有语桐的人呢?这次要是去了那这一辈子她不就看不见自己了?啊!狂家的人没一个是正常的,狂锐是非人类,连下属都不能跟正常人比,那那个老头子会不会比狂锐还要不是人?抬起头望了一眼上方,擦,这……这神情?想要她立刻为这句话后悔而撞墙自杀吗?那双冰冷的鹰眸,那张阴沉的脸,格老子的,你杀了我算了。
现在她已经完全改变了从小到大寻不到自己自由的可怕了,现在有比那个更可怕的已经驻足在她的身心了。世上最痛苦的不是寻不到自由,而是跟狂锐对视的那双鹰眸,只需一眼,就能打消她所有想做的事,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命啊!
“有我在,你怕什么?”冰冷而狂妄,他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在说到去狂家时那抹心惊和不安,腰间的手迅速往前一收,两人的距离拉近,冰冷的鹰眸对上她明亮的黑瞳,嘴角一抽,哼!老东西,想要抱曾孙吗?我会让你知道算计我的下场,脚下的步伐似是在加快,突地,想到什么,“把那个女人带着。”
“是。”夜鹰听到当家命令的时候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想杀了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吗?虽然当家这样做有他的道理,可是这个道理有点不对劲吧?
随心在听到狂锐的那句,“有我在,你怕什么?”的时候,黑瞳突地变得异常的光亮,虽说是极其阴冷狂妄的口气,可是却让她莫名的感到心安,汗!她这不是中国的古话丑媳妇见公婆?她的命在他手里是没人敢动,可老娘就是不想见你家的那位老祖宗。那个女人?指的是……语桐?带上她干嘛?
随心往宽阔的一片绿地一看,操,一架军用飞机缓缓的停在草地上,等待着他们的到来,轰鸣声小的几乎听不见,刚刚跟两个军官谈完就有这种待遇,这下不是全球通行证?一路畅通啊!等随心被狂锐钳制进去的时候,不知何时,孤狼,黑蚁,威廉几人都上来了,我靠!这速度……
而风扬依旧在驾驶位上,“随心,你没事吧!你好不好?呜呜……”还没等随心反过神来一声清脆洪亮的声音就传进整个机舱,随心回头一看是语桐,如果不是夜鹰制止住她相信现在肯定又要抱上来,在被狂锐一脚踢倒,“我没事,别哭了。”看着泪眼朦胧,脸颊绯红的小女人模样,她为她担心了吧!真是笨啊!
“啊。”还在对着语桐在笑,就被一股强大的拉力给往后拽去,不用讲,肯定又是某个男人不爽的表现,对了?刚才语桐哭的时候,和说大声话的时候,狂锐竟然没有阻止,也没有怒吼?改性了?还有另有企图?有目的,一定有目的,可小小柔弱的语桐能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呢?这时随心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真正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