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赌?”
“宫本,你确定?”
两人异口同声的看着一脸笑意的男人,就连此刻的神情都仿佛一样,那么冰,那么邪的俊颜。
一双暖暖的素手突地,抓紧黑炎胸口的衣服,似乎要说些什么,却看见他邪笑的眼眸欲言就止,她永远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直到现在她依旧不懂。
“听说,狂老大的妻子是**界的赌王,怎么?狂老大?你的妻子呢?都不带在身边吗?我还真想一睹赌王的容貌呢,可惜了。”宫本看着一脸冰冷的狂锐,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宽厚的背靠在椅子上,惬意的盯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他到要看看狂家的男人到底会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们主母喜欢待在狂家,喜欢宅,更喜欢待在自家的**里,怎么着?你看我们主母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风扬像个愤怒的孩子一样恼怒的看着坐在远处的日本人,好看的眉头紧皱起来,一双眼眸更是充满了对他的厌恶和恨意,笔直有力的双腿站在威廉左侧,一只手放肆的搭在威廉的胳膊上,样子轻佻,乍一眼看上去就像一个纨绔放荡的公子哥,时不时还对着威廉眨巴眨巴眼,似挑逗,又添加一丝暧昧的气味,整体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好笑,他是看着这个日本人不爽,要赌就赌,还啰嗦个没完,不说随心还好,一说,心里的怒气全给爆发出来了,不吐不快,妈的,耽误当家一分钟的时间,他都觉得是在糟蹋,可偏偏当家还竟然答应这个人,为了那个什么破胆,当家竟然会听从他,真他妈的怄气。
拳头紧攥,怒气丛生。
他的话说完所有人都在沉静,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威廉嘴角露出笑意,可左手还是有意的拉了一下他的卦袖,用眼神示意他别再说话,性感的双唇,凑到他的耳边带着腐败的玩味说道,“小妞,别摆着个脸,晚上等哥哥满足你怎么样?要不,你满足我也行,可别乱说话,要不然,当家发怒,谁都救不了你。”这种局势,风扬竟然还跟孩子一样的口气来说这些话,这不是纯属让当家扇他吗?这个日本人可不是只会来玩笑的人,东西没到手,绝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况且黑炎对那东西也虎视眈眈的很,可听宫本这话里的意思,他认识随心?
“靠!威廉,你搞什么?我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说,我是男人,真真实实在在的男人,老实说,你是不是特缺女人?欲求不满?”风扬眉头紧皱,脸上尽是尴尬和不悦的神色。声音却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这威廉竟然敢叫他小妞,妈的,这不是在侮辱他是女人吗?丫的,他就是欲求不满,连男人都想上,他可没忘记上次他中媚药的时候,差点就上了他,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赶紧把搭在他肩上的手给瞬间收了回来,突然觉得浑身不爽。
威廉剑眉一拧,嘴角笑得更加的邪肆和不羁,看着他松下来的手和不悦的神色,心情大好,刚要在侃他两句,却被前面的夜鹰的声音给打断,“别闹了,你两都分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当家已经不悦,这些都要我来提醒你们吗?风扬,你闭嘴,你何时才能学会稳重一点?”夜鹰冷漠的看着风扬,现在的情形让他除了冷静还是冷静,当家对血狼胆的势在必得,黑炎对血狼胆的执着,还有现在四周的局势,几乎都在宫本的掌握之中,可当家在这里,那就代表着一切,胜利的一切,可刚刚风扬的那几句话让当家的鹰眸里出现杀意,只因为提到随心那个女人,风扬这个人永远学不会稳重和冷静。
孤狼也是看了一眼后面的风扬,眼里冷漠但含着警告,却依旧冷静的回过头来对着对面的宫本说道,“主母现在不方面见人,我想,我们当家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想必宫本先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何必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呢?”老奸巨猾,真是个老狐狸,明明知道当家最听不得别人说随心的事,现在这个人竟然在这种时候来出来说,目的何在?不用说,他们都心知肚明。
黑炎咧嘴笑开,看了一眼在怀里的女人,轻轻推开,把她移到他的左边站着,可大手依旧搂住她的腰上,看不清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男人的事不该让女人插足进来不是吗?要懂得怜香惜玉,狂锐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妻子不想让妻子受到劳碌奔波的颠簸,才把人人崇敬的赌王给放在家里的,我就不同了,不管我在哪我的女人都会在我身边。”说着还不忘看看身边的女人,在看看旁边指节分明,手指敲打着桌面依旧冰冷阴沉的狂锐,那个女人,狂锐可是看的紧呢。
“哦?黑炎说的对,女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关的。”男人挑起眉,扬起嘴角,一副高昂的姿态看着越来越阴沉的狂锐。
两人的话都在暗示狂锐对女人的心狠,似乎都把矛头指向狂锐这边,本来要赌博的两人却因为宫本的一句话让形势扭转的太快。
“当家才……”
“是谁说我老公不宠我了?谁关我了?谁不懂得怜香惜玉?更是谁说想见我?我的面可不是那么好见的。”
风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愉悦带着不爽的声音传进所有人的耳里,一张略微苍白的瓜子脸带着让人随性的笑意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满脸阴沉的男人,长长的墨发随风张扬的飞起,灿若繁星的黑瞳即使在白天里都显得那么明亮和狡黠,可一声破烂的装束让本身显得俗不可耐,却又该死的合适,别人都是人靠衣装,而这身衣服却好像是为她绽放,也只有她才配的上这身衣装,缓缓的背对着从另一个方向走来,旁边还跟着一个跟狂锐相似的人。
狂锐飞速的起身,冰冷的鹰眸像毒蛇般蛰伏在那身俗套破烂的身上,上前带着霸道强硬的动作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带着让人致命的狠意紧紧攫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明亮的黑瞳与他对视阴冷和不容抗拒的声音在她耳边怒吼,“谁准你来的?恩?谁准的?”字字咬牙切齿,恨不得想要把眼前的人吞入腹中才解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