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咦……你,妈,三日还魂来看儿媳妇?可……这还没到三日……老大……别在碰那里……行不行?”现在才知道你妈真爱你,做鬼都不放过你,可你妈爱你找你就是了干嘛还来看我?而且,他的手又那样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老大的怀里她会安心的睡觉,没有任何的烦躁,天啊!自己得了受虐待症吗?
狂锐一脸阴沉的看了一眼怀里蜷缩的女人,胸口的血迹让他冷酷的轮廓更显得森冷,冷哼一声,抱起她开始颤抖的身体,不管几人惊讶的眼光,踱步往房间走去,随心知道自己又要承受某人的揉弄了,自作孽,不可活。
翌日。
风和日丽,碧空万里。天那么蓝,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的熠熠发光,一抹带有彩色的阳光穿过纱窗折射在相拥而睡的两人身上,看起来那么契合,那么温暖,相信谁看了都会以为两人是一对,而非“君臣”,那种相互留恋的味道,没有第三个人能插入,只可惜两人都不知晓这是什么?
“唔,咕咕,好饿。”随心被饿的惊醒,怎能不饿?好几天没能好好吃饭了,看了一眼依旧在左肩憩息的老大,气息均匀的呼吸声,喷在随心颈脖处,惹得她痒痒的,咕咕,肚子又叫了,随心大胆的用手推着狂锐的身体,还真是重啊!因没吃饭一点劲都使不上,一看外面都已经快中午了,昨晚硬是被老大换药折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在一看,靠!全身衣服都换了,谁换的?老大?妈的!那岂不是全身都被某人看光光,不要命的使劲推搡着。
“在动一下,我就掐断你的脖子。”男人有力的右手已经掐住了随心的颈处,他早就醒了,就有点贪念这身上的味道,就多小憩了一会,不知道怎么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就会让他觉得温暖觉得安心,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有点沉迷,知道她身上的伤,手上的力道却没有用力。
“疼……疼老……老大,原来你装睡啊。”老大竟然在装睡,老是这样,知道他手上没用力,就知道他没有发怒,可是她真的快饿死了,不由大着胆子继续说道:“老大……我想吃饭。”
“咚……咚,当家,是我,威廉。”
门外威廉敲着房门,手里拿着某人吩咐的药膳,不满的敲着房门,这个白枫,熬了药膳,干嘛不自己送来,非要他来找死,那要是碰到不该碰的,打扰不该打扰的,他非死不可。
房间的随心一听外面的敲门声,心里在说,来的真是时候,可是某人根本就没反应,就趴在自己的左肩处也不说话,就在随心想在说什么时候,一声冷酷的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
“进来。”
一声充满戾气的声音传入威廉的耳里,惊得他一愣,为什么他听着这声音感觉怎么那么渗人,轻轻的一拧门,门竟然没锁。
等到进去一看,随心整张脸皱的像老太婆一样,谁都能看出随心此刻的不满,在看一眼在随心左肩处休息的当家,嘴角一勾,见怪不怪了,好像早已习以为常的感觉,对着随心耸耸肩,似在说:“没办法,你就受着吧”
“东西放下,出去。”冰冷且不容让人忽视的命令让人有点喘不过起来。
随心这时候才注意到威廉手上正端着热气腾腾的碗,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肯定是吃的,看样子像是老大叫人做的啊!黑瞳看了一眼肩窝处的狂锐,有点不敢相信,还算有点良心,但下一秒某人会完全打碎她第一次对狂锐的感激。
“这是药膳,你要趁热吃,白枫说,不然药性会过。”威廉好心的对着随心说道,就把碗放在了随心边的柜子上,可他不知道这对于某个人简直是晴天霹雳。
随心对上威廉的视线,像要吃了他一样,又狠狠的看了一眼肩窝处的人,她就知道,老大怎么可能那么好心,药膳?,说的好听,还不是药?
“当家,威廉在拉斯维加斯抓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听说砸了黑炎交易的酒吧,听说跟黑炎有仇,就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看,这就是那个女人。”风扬不要命的扛着一个麻袋,来到当家的面前,挑衅的对着威廉笑嘻嘻的说道,把肩上的麻袋就彭咚一声给摔在了地上,麻袋里的人吃痛的闷哼一声。
威廉直翻白眼,白痴,也不看看房间里的气息,真是不要命了,他跟了狂锐这几年都还不知道他的习性吗?
狂锐在这时候睁开鹰眸,淡蓝色的鹰眸里泛着嗜血的光芒,整理好西服,坐在床沿上,右手下意识的搂着随心的细腰,扫了一眼,紧皱眉头的随心,看也不看地上的东西,仿佛那是多脏的一个东西,阴狠残忍的目光看了一眼风扬道:“谁准你进来的?”
风扬这时候才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冰冷森寒的一句已经让他不知全身失去知觉,他怎么突然忘了当家还没允许他进来,怎么办?这次当家又要把他分配到哪去?非洲?还是南美?风扬已经为自己的下半生开始担心,威廉你这个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风扬此刻低垂着头,弯腰下去准备拖走那个害人的“东西”
随心看着面前低头发抖的两人,冷笑一声,哼!狂家的人就知道抓女人吗?就这点本事?在看看老大冰冷阴狠的脸,有点发毛,整个房间弥漫死亡的气息,她讥讽的问:“武泽威廉,你又抓女人做什么?”
她还真的没想到黑道上人人惧怕的狂家竟然也是只会抓女人的流氓,老大是的,手下也是,真是物以类聚,靠!真是进了流氓窝了,越想越气愤。
随心看似询问的口气,其实威廉和风扬都知道她这是在嘲笑,那个“又”字让颤抖的风扬有点恼怒,抬起头瞪了一眼狂锐怀里的随心,妈的!她不提这个他还真给忘了这个女人是怎么来到当家身边的,他的帐还没算呢,不过看当家这个样子,忍,只能忍。
“怎么?你眼也有问题?”哎!这年头!流氓不是罪,不得不说那个“容嬷嬷”的药还真的不错,如果不是某男的揉弄也许她会好的更快,“嘶……老……”某男的大手紧紧的掐住她的细腰,疼啊!看到老大眼神示意床柜上的碗,行!她吃,如果不吃,她怕狂锐又会用那种方法来“喂”她,而随心并不知道地上的女人听到她的声音早已激动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