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这就去准备,当家,你能……能不能吃点东西?”
黑蚁几乎都是在乞求着狂锐,几天没看见过当家吃过东西,让他们不免都有些心疼,当家对随心到了何种程度?他们的当家没变,可是却多了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让他们有丝后怕,怕那样的当家。
“不需要。”说完就跨步往二楼密室走去了。
孤狼,夜鹰,慕言,威廉,快速的离开大厅,往密室走去,那些必备的东西。
意大利。
“素心,没想到啊!你的厨艺还是如往常的一样好啊!在吃下去我会忍不住娶了你。”某别墅内,一个穿着破烂到不堪入目的女人,跨坐在餐桌上用筷子夹起一块糖醋排骨,笑眯眯的看着从厨房出来端着汤的素心,对着她打趣道。
“我可不敢,要是玩百合,你家的老大非毙了我。”
半个月前,随心把她送进燮澈的一家医院里,幸好是离那里最近的医院,不然素心绝对会死,医生都说在送来晚那么一刻,就翘了,妈的,欠了那个黄毛一个人情,随心冷哼一声不说话。
“喂!随心,燮澈把我们掩藏在这里,是因为你吧?完蛋,现在还欠他那么一个人情,该怎么还?你还结婚了?要不他当你情人算了。”
素心看着对面穿着依旧如往常一样潇洒的女人,不免调侃道,本来她是想死在外面,没想到被随心给救了,那个救了他的男人每天都会来这里,如果随心不是因为她,恐怕早已走了,她懂随心,在一个地方绝不会超过三天,这都十五天了,她在忍,她觉得欠那个男人的,她懂,她看的出来那个叫燮澈的喜欢随心,可是现在……她不敢出去,平静的日子她从来没有过的像这十五天这么开心。
“操,任素心,你还真的能说的出口,情人?男人,我只要一个就够了,那只有狂锐,还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晚就九点就去赌组织。”
随心的话打破了整个房间的笑意,人情是人情,情人?她玩不了,这十五天她哪一天是睡的好的?这个地方隐秘,没信号他们才有这十五天的安静的日子,要不是因为素心,她绝对不会逗留,没有狂锐熟悉的味道就连睡觉都不爽,还不知道这十五天欧洲变成什么样了,狂锐,要是知道她为了素心不回去,会不会直接掐死她?操,那个黄毛还一天来一趟,看的她都想揍他,果然人情就是让人低人一等,她发誓早晚把这个人情给还掉。
“呕,呕,呕。”素心刚要说话心里一阵恶心,快速的跑到厕所蹲在马桶外面吐了起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心里老是恶心,想吐。
“噗,呕,呕。”还没等素心抬头就听见随心跑了进来,趴在洗手台上就吐了起来。
洗漱后,随心抬起头看着素心,“素心,你的菜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吃了会吐?前两天也没有啊!呕。”还没说完心里又是一阵翻涌。
“随心,我,你,这呕吐的反应?是不是有点类似怀孕?”说完她整个人惊了一下,心里更是疼的难以形容,冰冷的泪水从黑瞳里哗哗的滴落在地板上。
这句话连素心她自己都有点震惊,孩子?她竟然又怀了黑炎的孩子?怎么可以?这就是黑炎想要的吗?“随心,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可以怀上杀死我弟弟仇人的孩子?怎么办?呜呜……”本来因为随心她以为她可以坚强了,可以自由的想做自己的事了,可如今她竟然又要和那个男人牵扯到一起了,这孩子是她跟那个男人唯一之间的联系,她难道还是摆脱不了那个男人吗?
说着泪如雨下的跌坐在地板上,泪水就这样滴答在白色的地板上,像是一曲美妙的音乐。
而随心听到之后一双黑瞳瞪着老大,看着在地上的素心,嘴角一抽,她跟黑炎的事她不知道,可是她怎么可能怀孕?这个月是没来那个没错,可是白枫跟慕言不是说她怀孕的几率很小吗?而且啊……想着双脚不自觉的来到素心的身边说道,“那个,我跟狂锐才半个月前的结婚那几天,我,我不可能是怀孕的,不可能那么巧的,唔,呕。”说着竟然干呕起来,心里的恶心在胃里翻涌起来,绝对不可能,就算是奇迹好了,可是,妈的,这才半个月,“操,是不是有其他的人对饭菜下了什么东西?”要不是怀孕,那就是有人在饭菜下了什么东西。
“可是在这里都已经十五天了,前几天不是都没事吗?而且这里这么隐秘除了那个燮澈,没人知道这里啊!”说道这里忽然想到什么,顿时浑身紧绷,瞳孔放大,脸色苍白,看着陪她跪在地上的随心硬咽带着紧张的道,“难道是那个男人找来了?随心,我杀不了他,那我就走的远远的,离开他,可是,他连死都不放过我,随心,我想离开他,我不想看见他,这个孩子我也不会要的。”上一次的经验让她更加确定她现在的反应就是怀孕,那个男人女人多不胜数,她不懂为什么要她给他生,他们是仇人啊,就算是死,她也不会生那个男人的孩子,她现在除了随心,只有恨。可是随心的反应……难道真是……想到这里浑身发抖的厉害。
“素心,你身体抖什么?好好,你离开他,是不是怀孕,我们先不管,也许只是饭菜出了问题,赶巧了,素心,你别哭了好不好,以前就算我们在苦也没见你哭过,别哭了,对你身体不好。”
随心看着靠着她怀里痛哭的素心,心里划过一丝的苦涩,以前她跟素心在苦再累他们都没有流过一滴泪,如今的素心想必早已承受不了,她知道,素心想离开黑炎,那么她会不顾一切的把以前的素心从黑炎的身边夺回来。
两人就这样抱着,哭声伴随着泪水的滴答声,而两人却忽略了此时一只脚而且是男人脚早已踏进房门。
“你们在做什么?妈的,谁惹你们哭的这样惨?任随心,她怎么了?”
“两位美女怎么蹲在地上?哭什么?”
此时进来的并不止一个男人,并排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两个蹲在地上的两个女人,搞什么?这两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