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我的也是O型的,可以抽我的。”
“我们的都是,肯定会够的,当家,你不能抽。”
其他几人跪在地上都祈求似的望着站在随心脑袋前面鹰眸里泛着蓝光的狂锐,就算他们把他们的血抽干他们也不会眨一下眼,可是叫当家抽血他们是万万不能接受,也知道当家根本不会管他们接不接受,也知道当家不会听从老祖宗的话,但是他们也要试试,下面那么多的人在时刻注意着当家的位置,一个轻风草动就能让下面的人出现躁动,所以谁都可以就是当家的不行。
此时他们的进入无疑是把狂锐的怒气给瞬间揭开,看着在他面前的狂龙,他的恨意更甚,冰冷的上前一步,看着这些人脸上的急促,狂锐身上散发出的冰冷狂妄不自觉的让所有人都不经后退一步,就连狂龙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就算当家没有说任何的话,他们此时都知道当家身上发出的愤怒,那让人不容忽视的威严让所有人都不敢在说一句话,纷纷低下头去。
狂锐看着几人闪躲的眼神,来到狂龙的面前,无比霸道狂妄带有强烈的占有欲望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女人,在回过头,对着所有人冷厉的说道,“她的身体里只能有我的血,你们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反对。”他不容许这个女人身体里有别人的血,就算是一滴也不行,她是他的,他高兴,他愿意,只要他愿意,他的血就会给她,谁也没有资格反对,只不过是几滴血,他的身体还没有弱到这种地步。
“都给我滚出去。”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他的身体,所以他没有怪罪,也没有说惩罚。
“小锐。”狂龙虽然已经猜到他的孙子会这么说,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骨子有着自己年轻的血,甚至比当年的他还要狂妄还要固执,只要是自己认定的,就会不惜一切得到,强取豪夺,现在竟然连女人都是,狂龙还想再说些什么。
霸道的占有欲让所有人都说不出任何的话,纷纷跪着双腿往外移去,这样的一句话他们没有任何的反对的理由也没有任何的权利,就连老祖宗都没有权利和资格,看来他们还是小看了随心在狂锐心里的位置,原来,当家对她已经超越了一切,当家如果没有那种把握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看见当家这样他们连一句话也不敢在说只能退出房门,只能跪着祈求随心能平安。
“要我在说一遍吗?”冰冷的连看都不看狂龙一眼,就转身来到随心的身旁,他的事何须轮到他来管?
狂龙见他的孙子恼怒的样子有点渗人,尤其是那双蓝光,像一把利剑直直插进他的心脏,疼的不能呼吸,看来狂锐对这个女人看的不一般的重,从来没见过狂锐这样对过他的属下说过这种话,虽然一直知道他的孙子对他并不满意,可他内心知道,他的孙子并不是无情到连狂家的人都杀的,可今天看来,如果他们在说一句的话,他还真不敢确定,不经后退几步,欲要走,却不想被狂锐的最后一句话给震住。
“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跟你多年前的女人有关,我不会放过你。”这个人年轻的时候,狂龙的所有事他全都知道,从小也看过那个女人的照片,却在他的眼里,那照片上的女人跟睡在床上的女人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而且他隐隐约约觉得跟多年前的那个日本人脱不了干系,也跟面前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狂龙听见狂锐说出的这句话,立刻呆在原地,原来他的孙子连这些都知道,看来这就不必他在说什么了,一瞬间的呆愣,什么也没说,嘴里闪过一丝苦笑,却在下一刻抬起脚步出了手术室。
白枫和风扬就这样颤抖的待在原地也不敢上前打扰当家,深怕一个不小心被狂锐所训斥,现在他们都忘了,狂锐从来不会乱发火,如果不是真正的惹怒他,他连一句话都吝啬说,紧紧用眼神就能让知道他的话。
“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要我在重复一遍?”狂锐来到随心的面前,见白枫和风扬还待在原地愣着,眉毛产生一丝不悦。
白枫听见当家的话,赶紧拿起抽血的工具,来到当家的面前,颤抖的掀起他左臂的衣服,“当家,她只要用1000cc的血液就行了,当家你忍着点。”白枫说完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我操!当家就抽点血就叫他忍着点,给当家治过大大小小的伤口,从来没有听见当家哼过一声,喊过一声痛,看来他真是找抽,针孔插进狂锐的皮肤里的时候,白枫和风扬心里一痛,却看见当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这么看着睡在床上昏迷的女人。
“她要多少你就抽多少,别管我。”
狂锐的一句话让两人双腿都颤抖一下,要多少给多少?有没有搞错?正常的身体抽出超过1000cc血液都会感到头昏的,而随心也只要1000CC就足够了,可就在他们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一痛,为当家的血液而心疼,当家不疼,他们带他疼。
“当家,好了。”抽血完毕,白枫立刻给随心输血,在看见当家嘴角扯出的一抹笑意,他身体一抖,从老没见当家露出过这么温暖的笑,这个女人本事还真不小。
终于抽好了血液,白枫拿着沉甸甸的血液觉得异常的沉重,觉得这血液比任何的东西都还珍贵,赶紧来到随心的身旁,拿出她的右手准备输血。
在针孔插进去的时候白枫似乎听见随心嘶的一声痛的声音,等到白枫把针管全部整理好的时候,抬头一看差点没吓死他。
只见随心睁着黑瞳,瞪大着双眼正看着他跟风扬两个人,完全没有发现在他的右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嘴角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意,即使脸色在苍白那温暖人心的笑容都能让人觉得异常的美。
随心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狂锐的声音,就想醒过来看看,没想到一睁开双眼就看见容嬷嬷在给她扎针看他惊吓的样子,扯开有点干涩的双唇,露出那抹随意的笑意,可是狂锐呢?刚才不是隐隐约约的都听见狂锐的话了吗?嘶……好疼,差点死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就这么没有想法的就冲了过去,如果在给她一次机会,她说什么也不会跑到狂锐的面前了,没有人知道在那一霎那她身体的反应,快的让人几乎来不及眨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