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适才臣妾见月姐姐与宜惠温馨的笑容,就好似翠玉般无瑕,臣妾愿宜惠一世都如翠玉般珍贵,开心。"
缚沛喃喃道:"淬儿….翠儿?就叫翠儿罢。"他抱起翠儿,轻呷着翠儿的脸颊,似乎有无限的眷恋与不舍。
我心里有丝昏暗,更多的是感动,缚沛,他还是记着姐姐的。
皇后却是不忍,满眼尽是怜悯同情,足见爱缚沛之深。
并非有意提及让他念及姐姐的恩情,翠儿恩宠无比,若无缚沛全力维护,只怕难以安身周全的。
只是人前我却是唤翠儿作宜惠,免得给有心的人听了去嚼舌根,在缚沛面前,我自是唤她'翠儿';。
心下却也矛盾及了,缚培如此待我母女,如果待姐姐,教我又如何是好?而一直不明白的是,缚沛并非薄情的样子,前朝的事既不牵连后宫,他又为何会处死姐姐?
仍我怎的也想不出个结果,只得暂且作罢。
翠儿是早产,体质不甚好,总是经常的吐奶,似乎也比别的孩子疲累些。
钟太医道所有的幼儿都是这样的,加之先天不足,似乎也有些遗传我的瞌睡头风,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开了药膳给乳娘食用,嘱咐我放心便是。
皇后虽是嘱咐了众人少来打扰我,却也总是门庭若市,就连平日里极少来往的敬婕妤和蓝选仕也来的特别轻快,每次来不是端了山珍美味就是携了奇珍异宝说是要给未来的宜惠公主。
我只笑道:"皇上不过说了句罢了,当不得真。何况宜惠还小,用不了这些东西。"
虽是这样说了一番,她们还是照样的爱我宫里,加之平日里缚沛赏赐的又多,还时常得费神去想腾出什么地方来搁置那些物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