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沉沉的声音,犹如山涧的泉水叮咚之声,又犹如醇酒一般的醉人。加上,卧室内的灯光太过迷离,周末而的心没来由的像是被是东西狠狠的拉扯了一把。
她的心微痛,看着君烈怔怔的摇头,"不是的!"
"那为什么这么防备我?"宁愿又热又闷的捂在被子里也不愿意出来!
"..."周末而眉头一皱,眼底浮现了一抹委屈来,"我不是防备你,我是因为疼,所以才..."
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委屈的小脸,印在了君烈的眼底。小女人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他已经听出那话中的意思。
不由得,心底又是一叹,一抹懊恼滋生在心头。昨夜,他一个没有控制住,太过纵情了,只怕是伤到了小女人。所以,她才会这么害怕今晚他再碰她。
唉...
一声叹息,悠悠的从君烈的口中溢出,他轻声的哄着周末而,"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没有节制,弄疼你了吧?"
闻言,周末而小嘴儿一扁,眼眶更是湿漉漉的弥漫了一层雾气,"嗯,很疼。都不怎么能动..."
听着小女人的嗡声嗡气的声音里难掩一抹哭腔,君烈的心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口一口的啃噬。那种细细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牵扯着他的心,让他懊恼的不行,自责的不行!
昨夜的纵情,他也知道自己过了一点。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给小女人造成这样的一个影响。小女人是第一次,他也知道在情事上不能太过,所以今夜他也根本没有打算碰她。只是,瞧着小女人,忍不住的想要逗逗她。
哪知道她会这么大的反应?
心底无声一叹...
薄唇动了动,万分的怜惜的声音便就扬起,落在了周末而的耳中。
"爷只是想要逗逗你的,不想你竟然这么抗拒。我错了,以后绝不会这样纵情过度。末而,你原谅我可好?"
低低沉沉的声音,听在周末而的耳里,钻入她的心头起起伏伏。君烈的声音,像是一杯浓香的醇酒一般,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其中。
"哎呀,你也不用道歉。也不是不愿意和你——嗯——那什么。我就是因为疼!"周末而说着,面上又红了几分。她和君烈是夫妻,做夫妻之间的事情,那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所以,男人这陡然的道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再说了,我答应了倾慕,明天去一定医院。我怕——我怕你又没个节制,我明天连路都走不了了!"
瞧着小女人这急急解释的小摸样儿,君烈眼中的怜惜化成了柔和之色。他的大掌拂过小女人的额头,轻声出言,"真是个傻娘们!"
呃!
又骂她。
周末而撅嘴,"我愿意傻,不行啊!"
"行,哪里会不行的!"
再自然不过宠溺和纵容,君烈没来由的心头一荡,一股热流向小腹延伸而去。好在卧室内灯光不那么明亮,所以周末而没有瞧见君烈的异样。
而就在这时,君烈直接转移了话题,说道:"再有一个星期,远征军的训练就要开始了!"
陡然听君烈提个消息,周末而面色一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