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周末而冷了声音扬高了声调,"君烈,我们可不可以好好的说话啊!"
"说话?"君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稍一琢磨便明白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于是,捏了捏她的脸蛋,有些阴恻恻的一笑,邪恶的道:"说话,这样也能说啊。末而,别不让我动,爷这些天都快想死你!"
想她?
周末而冷笑,"是吗?可那又关我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你的事儿,老子想的是你!"
"想我,你当时干什么去了?现在,你这动手动脚的算个什么事儿啊!?"
"老子其实不想动手动脚?老子想要插花..."
像这样斗嘴,在H市的时候,他们只要在一起就会时不时的来上这么一场的。所以,他们现在的斗嘴好似是在找回原先的熟悉之感。
于是,两个人你来我往之间斗的不亦乐乎。可偏偏'插花儿';这三个字要是搁在了以往,她是一定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但是在此刻,她却是打心尖尖里都颤了起来!
当然若不是白天里他说的那话儿,她也不会有这反应。可是她又不想服软,于是使劲的在君烈的胸口来锤了一拳。
"你还要不要脸?这天还没有黑呢,你就开始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然而,不说还好,一说君烈还变本加厉了,搂着她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行了,那听你的,就等天黑了。"
周末而嘴角狠狠的抽搐一下,俏脸蛋上更是红得没边儿了。
不由得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君烈,你除了会耍流氓还会干点啥?"
"还会插花儿。"
男人眯起了邪气四溢的冷眸,借着屋内氤氲的光线,眼尾的余光扫向小女人已经红的不行的脸蛋儿,一只手使劲的扣紧了她的腰,另外一只大掌不轻不重的在她挺翘的小屁屁的揉捏了一把。
然后,将脑袋搭在周末而的肩膀之上,压低了嗓音出声。
"周末而,爷有没有说过爷最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儿..."
周末而扁了扁嘴。
这男人说过好多了类似这样的话儿了。比如说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儿,又比如说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儿,还比如说他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而这话,能在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身上相信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
所以,周末而记得在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书上说——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每次说的话不一样,要么就是不够真诚,要么就是随口胡诌。
说白了,就是说下次,忘记了上次!
想到这儿,周末而鄙视的扫了君烈一眼,嘴角一掀,凉凉的道:"我说君大爷,你可说不止一次一次的'最';了。那么,你到底那一次的'最';能让我相信呢?"
君烈微顿,抬手捏了一下周末而水嫩嫩的脸蛋,阴鸷的眼尾上扬着弯起,嗤道:"周末而,你就埋汰我吧。但其实,爷最喜欢的还没告诉你呢?"
"嗯?"
周末而拖长了音调,眼角上扬着的同时微昂着下巴,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君烈使劲的又捏了一下小女人的下巴,将他的俊脸凑近了她的脸,"爷其实最喜欢的,还是爷用嘴儿吃过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