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少在那儿假正经了,我就不信,你不想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
兄妹俩的谈话不欢而散,白雨筠冷哼一声,这一次算是她栽在宋清晓手里了,但她就不信,宋清晓能一直得意下去。
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个女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
从商厦回来,宋清晓半路上忽然遇见了白夜琛,男人令车停下,皱眉打开后舱门,拉她上来,“怎么了?愁眉不展,是遇见什么棘手的事了么?”
宋清晓将手里的礼服丢到角落,然后抱着白夜琛的胳膊,靠着他闭上双眼。
白夜琛还是第一次见这丫头这么安静,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地毯上那只装了礼服的购物袋,打开一看,嘴角不禁扬起,似笑非笑,“衣服很漂亮,怎么扔了?”
不提倒好,一提就来气,宋清晓忽然坐直身体,忿忿不平道,“你说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呢?一言不合,就千方百计想着怎么陷害别人。”
她将下午和白雨筠在商场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夜琛,讲到白雨筠误以为拍了自己的裸照,还花了三十多万给自己买了件礼服,宋清晓顿时眉开眼笑。
“老白,你这个妹妹到底随谁啊?蠢得也真是够可以。”
白夜琛听完她的叙述,一张冷俊脸上顿时气压降低了几分,黑眸中似藏着看不见的风雪,“你说,她想要拍你的裸照?”
“对啊,我真想不通,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这么恶毒,还恶毒得如此理直气壮。”
“以后离她远点,防着她。”白夜琛压低声音,眉头皱得很紧。
宋清晓点点头,“我知道,不过你放心啦,她那个脑子,我还是能对付的。”
“别轻看任何对你有图谋不轨之心的敌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在你毫不知情的时刻,咬你一口。”
“我明白。”
宋清晓拍拍白夜琛的胸脯,替他顺气,“你也别生气了,现在不是非常时期么?要不是为了配合大家,我也不至于陪着她逛街,不过我可没吃亏,吃亏的都是她。”
……
一周时间过得飞快,薛白两家的订婚宴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终于开宴了。
这些天,白夜琛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做好了布局,确认订婚宴开展的时候,能安全将韩琪送上飞机。
韩琪也在自行幽禁了半月之后终于能踏出松阳山的别墅了,外面的世界一片欢天喜地。
穆霆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
韩琪坐在前往机场的车里,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眸,想不到五年前,她抛弃了男人,独自离去,五年后的今天,仍然不得不重演当年的那一幕。
她注定没法跟穆霆并肩作战吧。
“还有多久薛家的订婚宴开席?”
韩琪坐在后车厢,声音极淡地问道。
“半小时。韩小姐该不会是想……”保镖都是白夜琛专业训练的,听韩琪的语气,顿时起了猜疑。
韩琪摇头轻笑,“你们想多了,我不会做傻事的,离航班启程还有多远的路程?”
“大约四十分钟。”
“恩。”韩琪点头,“要等到订婚宴开席以后,我在登机,才能掩人耳目,我有点饿了,你去帮我弄点吃的来吧。”
“好,那您请稍等。”保镖闻言,压低了帽子,然后打开车门,朝着外面的街道走去。
此时此刻,尾随在他们身后的那辆车里,一个男人连忙道,“有人下车了,我们要不要派个人跟上去?”
“不用,他就是一个保镖,我们最重要的目标是盯着那辆车。看看车里到底什么神秘人物,值得白夜琛派这么多训练有素的保镖把守。”
“柯老爷到底在担心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那车里坐着的很有可能是当初被薛少爷宠在手心的韩琪韩小姐。”
“啊?那个韩小姐,不是被薛少爷在白小姐的接风宴上一枪打死了么?柯老爷还派人跟踪,亲眼看见白夜琛将尸体火化了,难不成是作假?”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静静的看吧。”
男人冷冷一笑,忽然看见前方那辆车开动了。
“头儿,那车要走了,好像是朝着订婚宴酒店的方向开去。”
“追!”看来这韩小姐,心里还是放不下薛少爷啊,呵,若是她真没死,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被称作头儿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趣味,迅速召集人马朝着酒店方向开去。
亦步亦趋地追着前方那辆奥迪,看到那车远远的停在了酒店门外,迟迟没有动静。
“头儿,这明显就是那个姓韩的女人,支走了白夜琛安排的保镖,就是为了来这里再看薛少爷一眼,我们下车吧,将她一举抓获!”
“唉!”男人伸手反对,“暂时别这么武断,万一车里坐的人是白夜琛的人,我们贸然前去,必然会得罪那个男人。这是柯老板不愿看到的。”
“那难不成就坐在这里干等?”
“什么叫干等?这叫守株待兔,我就不信,她能呆在车里一辈子不出来。”
……
那车在门外等了数十分钟,然后才缓缓启动引擎朝着机场方向开去,柯安国派来跟踪的这帮间谍一看顿时心下大喜,看来果然与柯老板猜想的没错,他们果然是想趁着订婚宴上的混乱,趁机送那个韩琪出国。
一路追击,看到那车上果然下来一个女人,男人连忙下令让手下两边包抄,迅速捕捉这个神秘女子,然而那个女人显然察觉到了他们的跟踪,一溜烟就冲进了人群里,找不到踪影了。
“快!联系机场的警卫队,排查所有登机乘客。”
“可是头儿,有一班十点一刻飞往T市的飞机现在已经起航了。”
“那班机不用管,晾她也来不及上,其他的班机全部仔细排查,我就不信抓不到她!”
“是!”
……
“乘客们请注意,飞往T市的客机即将起航,请大家系好安全带……”
经济舱走廊上,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对着手里的机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小身影一屁股坐上软座,伸手撕掉嘴角的胡子。
“妈妈,你说那个人到底是男是女啊?”一个小女孩指着她的身影奶声奶气地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