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衣着香艳袒露,二人身份又是夫妻,在这样的氛围下,暧昧油然而生,室内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
冷魅儿看着明显已经情迷的陌璃,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排斥,不是排斥他的人,而是排斥那股感觉。
这间卧室,可以说是冷希辰和她的专属,自从拳击比赛那晚,她许诺过他,以后若是想她了就来这里之后,他几乎上每晚都在这里留宿,尽管她不在家,他也是住在这里,只为能与她碰面。
可以说,这间卧室,印上了他冷希辰的标签。
这边,已经逐渐陷入情欲之中的陌璃并没有发觉她的异样,他头颅搁在她的香肩上,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冷魅儿身子不可抑止地轻颤了一下,一向平稳的心跳也在他的撩拨下乱了规律。
"呵呵...禁欲两年,身子倒是越发的敏感了!"
陌璃低沉一笑,笑声带着一股压抑情欲的嘶哑,为他添了一股邪肆的味道。
如果她够理智,现在就必须喊停,这间卧室是四处充满了冷希辰留下的印记,而且陌璃这个男人,真的不应该再进一步的牵扯,是为自己,同时也是为他。
然而,在他的撩拨和两年的禁欲下,她的身体早已弃械投降,她心里渴望他,渴望他的触碰,想念他的狂猛。
可此刻,这个男人是陌璃,这间卧室是冷希辰的专属,想要她毫无顾忌地在这里和他欢好沉沦,她真的做不到心安理得。
终于,在浴袍脱落的瞬间,冷魅儿的理智战胜了心底那股强烈的渴望,她睁开迷离的凤眸,抓住陌璃正在剥她浴袍的大手,"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陌璃的手,顿住,在她要挣脱他怀抱的之时,他猛地用力,再次将她锁入怀中,同时,她身上的浴袍在这一拉扯之间,彻底滑落至脚下,露出她妙曼妖娆,勾人心魂的洁白娇躯。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肌肤相贴,彼此的心魂皆是一震。
"色狐狸,我想你,你也是想我的,渴望我的,不是吗?你的身体骗不了人,为何要压抑自己?这不是你以前的作风,我说过,不要让某些人某些事囚住了你,你是肆意的是洒脱的。"
陌璃的声音极其压抑,嘶哑而又该死的性感,透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味道,他一边说着,灼烫的大掌一边向她的敏感点探去。
嘶——嗯——
冷魅儿倒吸一口冷气,红唇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陌璃..."
"别拒绝我,今天是我们三年之约的最后一天,别在这个时候拒绝,色狐狸,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让我好好感受你。"
陌璃猛地转过她的身子,颤抖的唇吻过她的额,她的鼻,她的眼,最后停留在她的红唇上,一下一下地轻吻浅尝,最后变得深吻。
冷魅儿在听到他的话后,拒绝的话语咽了下去,推搡的动作停了,凤眸闭上了,脑海中只有他那绝望而颤抖的声音,今天是三年之约的最后一天,今晚过后,他们...
凌乱地大床上,陌璃喘息紊乱,青丝飞扬,挥汗如雨,他看着躺在她身下妖娆绽放的女人,看着他们一黑一红两种色泽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充满欲望的黑眸闪过一丝绝望和伤痛。
他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肌肤相亲,今晚过后,彼此的未来谁也说不准,特别是他陌璃。
"色狐狸,睁开眼睛看着我,好不好?"
陌璃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话语中带着一丝蛊惑一丝乞求之意,然而身体的动作却不见丝毫的停顿。
冷魅儿眼睑一颤,只是未曾睁开,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忽略这里的一切,忽略曾经她和希辰在这张大床上蚀骨缠绵过。
陌璃见她无动于衷,心口一阵钝痛,他低首,颤抖的唇瓣吻上她的眼睛,再次低声乞求,"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是面瘫,独属于你色狐狸一个人的面瘫,你要记着我的样子,别忘了我,千万别忘了我。"
这次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喉间带着一种潮意,陌璃再次低首,吻上她令一只眼睛,同一时间,眸中一滴晶莹滑落,滴入身下之人地眉间。
冷魅儿感觉到一滴灼热的液体滴入眉心处,她心尖猛地一颤,凤眸也在这一刻睁开,对上陌璃那双绝望而又伤痛的黑眸和他眼睑处那颗还来不及滴落的湿润。
她抬手,抚上他的眉眼,将他眼底的湿润抹去,"面瘫..."
陌璃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淡笑,他猛地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双唇,同时也封住她未出口的话语。
另一厢,知道她房内有人的银峥在和凌嘉忆那痞子男大眼瞪小眼过后,就急切地拽着钱包和车钥匙出了家门,那个家,他若是再呆下去,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杀人,而身边又正好有一个供他杀的对象。
他不比凌嘉忆,他身为狼族二皇子,也算是妖,房间里面的动静,逃不过他敏锐的听觉,可那一刻,他宁愿自己耳聋,什么都听不到。
灯光摇曳,气氛**的酒吧内,音乐震耳欲聋,舞台上,衣着清凉的钢管舞女郎舞姿香艳妖娆,香汗淋漓,她们尽情地跳着,扭着,摆出最撩人的姿势,取悦舞台下一个个疯狂呐喊的客人。
吧台上,一个身材健壮,面容俊美的男人一杯一杯的烈性酒就像是灌水似的,不要命地往嘴里灌,此人就是从别墅逃离出来的银峥。
他现在需要吵闹,需要这种震耳欲聋的音乐,只要一安静下来,他耳边充斥着的就是他们的声音,他们的爱语绵绵,听着那些声音,他的脑海中甚至不自觉地勾勒出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