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邪冷冷的笑了,不是想杀了眼前的这个人,而是终于认可了风綮胤的话。果然啊,畲泺寒不是一个可以轻而易举挑战的人,不,应该说她不是省油的灯!
畲泺寒终于不和弋邪绕圈子了,"蔌诡教不欢迎我不是有什么不希望我知道的事情吧?甚至,这些事情和你有关?"
弋邪更加清楚的意识到为什么风綮胤说这个女的不好惹,现在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对象。不,甚至有她在自己的存在会危险几分。但是,刚才的那计划表示畲泺寒还不知道什么。是的,仅仅是猜测而已。
弋邪冷汗冒了出来,他回头有点尴尬的笑着"你,你说什么..."
畲泺寒第一次在弋邪的面前笑了,一种讽刺意味很强的冷笑。这种残忍的笑意是有一张美丽的容颜来演义的时候,比一般人笑的杀伤力更大。弋邪只觉得像是有一把尖锐的刀直戳进自己的心里,顿时间自己的自信变得支离破碎。
畲泺寒转身出去,冰冷的飘带微微的飘动着。"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什么不和谐的气氛在这里出现而已。"
弋邪就像是刚被凌迟却又奇迹般的活下来了一样筋疲力尽的坐到了地上。
"怎么了吗?"风綮胤走了进来,看到弋邪这么狼狈的样子,问。
听到风綮胤冰冷入骨的声音,弋邪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点,他站起来,问:"畲泺寒到底是什么人?洞察力惊人的敏锐。"
风綮胤悠哉的走到凳子上坐下,以他一惯冰冷的说到:"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在六岁之前她一直是和我在一起的。作为一个不想成为我负担的人,她可是很顽强的自学了很多东西,加上她的母亲雪羽夫人本就是以善于猜测他人的心思而闻名的,畲泺寒的洞察力可不是一点点。"
弋邪走过来坐在风綮胤的身边,脸色依旧沉重,说:"这么说来现如今整个华渊很难有女的比她还聪明。她可算得上是现如今的女诸葛了。"
"嗯,只要喜欢她确实算得上。"
"喜欢?"
风綮胤不屑的冷笑了一下,说:"畲泺寒很任性,而且没有受制于人的把柄,成不成为女诸葛,完全是她喜不喜欢的问题。"
气氛越来越趋于轻松,弋邪笑了起来,"你很了解畲泺寒嘛。说不定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畲泺寒的人了。"
风綮胤丝毫没有谦虚:"我猜也是。六岁之前畲泺寒的性格就差不多定格了。六岁之后,哼,就算是有什么变化,柯秋枫把畲泺寒当成一个公主捧在手心,根本不可能准确的了解她。甚至,那个一直陪在柯秋枫身边的男人比他更了解她。"
正在铺被子的河南义突然打了个喷嚏,他一脸纳闷的自言自语:"这是被棉絮给呛到了吗?啊,要是畲泺寒在的话一定要让她给我铺被子。"
弋邪哈哈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这么一个明朗的男孩,每当他灿烂的笑着时就会觉得特别赏心悦目。嗯,如果风綮胤也会这么灿烂的笑的话一定也是很省心悦目的一件事吧。不过,他应该不会。"那个人一定是很厉害吧,竟然能让你上心。"
风綮胤点头:"玄没国厉害的人比我想象的多。不过,"风綮胤的脸沉了下去,"现在的畲泺寒除了不符合常规的事都没有兴趣。弋,你刚才是被她给审了吧?"
弋邪的笑容顿时变得很无力,"这个..."
风綮胤的脸更加阴沉:"你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弋邪的笑容更加的惧怕,"这个..."
风綮胤站起来:"难道说你真的有什么瞒着我?"
弋邪的笑容加大,无力感也加大:"没有没有,当然没有。"
"那最好。"风綮胤说,出去了。
弋邪一下子就软在凳子上,"这都什么人啊。"
另一边,正在铺被子的河南义继续絮絮叨叨:"啊啊,铺被子这种事就应该是女人做的活嘛!"
夕雾笑着走进来,温顺乖巧的夕雾低着头说到:"凌祭司,我来吧。"
"啊,那真是麻烦你了。"河南义懒洋洋的坐到椅子上,一边倒水一边发挥自己的本性,"夕雾美人,你慢慢铺,我给你泡泡茶,过会儿我们一起赏赏月,喝喝茶,顺便调调情。"
夕雾温婉的笑着,说:"祭司你就不要开我的玩笑了,夕雾长得一般般,一点都不漂亮啊。"
河南义走过来托起夕雾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盛开如春日般温暖的笑容,说:"仔细一看你还挺漂亮的啊,不要谦虚嘛。"
夕雾脸红了,这应该是夕雾第一次被人调戏,但是这个单纯的妹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抗,或者说,习惯了接受的这么妹子根本不知道反抗是什么。"祭司,我..."
河南义的调戏明显上升了一个层次,他靠近夕雾,暧昧的笑着,问:"我什么?"
夕雾红着脸愣在那里,这个时候的她真的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给他一巴掌!"
"义。"柯秋枫破推门而入,看到眼前如此诡异的一幕之后顿了一下,之后恍悟的说道:"那个,我好像忘了有什么事情找你了。"说着就要出门去。
"祭司。"夕雾赶紧叫了一句,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柯秋枫,自然希望他救她。河南义虽然知道夕雾在求救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柯秋枫回头,傻傻的问:"我影响到你们了吗?"
"不是..."夕雾一言难尽,脸涨得通红。
"哦,那我明白了!"柯秋枫走进来,把河南义拉开,自己揽着夕雾的腰抱着她,说:"义,你走开。人家想要的是我。"
"喂,枫,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柯秋枫毫不客气的在河南义的小腹狠击一拳,打得河南义后退了好几步。"你..."河南义纠结的看着柯秋枫。
柯秋枫灿烂的笑开,说:"夕雾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她我一定不放过你。"
河南义生气的撅起了小嘴:"你还不是一样流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