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叶威这个大好人都变得这么啰嗦了,可见时间是一把杀猪刀啊!真蓝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太对,于是就笑嘻嘻的把弋邪往那边一拉,谄媚的说道:"叶伯伯,你看,弋邪哦!蔌诡教的副教主呢!他一定有钱赔你的大门的。"
"弋邪?"叶威听后肃然起敬,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弋邪发现这个孩子浑身一股傲然正气,亲和力也是拔尖的!不仅如此他浑身还流露出一股尊贵之气,和自己的家里的这群山旮旯里长大的孩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哈哈,弋邪!"叶威一开口就是一副和弋邪很熟的样子。心细如尘的弋邪来之前自然查清了震威镖局当家的叫叶威,于是点头应道:"叶伯伯,你好!"
"好好好!"叶威人逢喜事精神爽,对弋邪这个孩子大加赞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她进去了。"你怎么有空来这边?老夫真是倍感荣幸啊!"
真蓝看到大门的事情就这么过了,松了口气,但是叶威乐呵呵的回头说了一句话让真蓝顿时就失落下去了。他说:"真蓝,你记得把门给修好。"真蓝嘟着嘴应了一句:"知道了。"
叶夫人的房间里,胖嘟嘟的小肉球叶焓昳又开始千方百计的在那里向她美丽的母亲讨要礼物。"娘,听说今天镖局里来了个英俊潇洒的哥哥,比师兄还要帅,连爹爹都对他尊敬有加,你给我点什么漂亮的发钗,我去见见他嘛,啊,把你那根出嫁是外婆给你的发钗给我呗!"
叶夫人无奈的说:"我听仆人说那是蔌诡教的副教主弋邪,蔌诡教的人我们还是不惹为妙吧。"
"为什么呀?"叶焓昳不服,问,转身气嘟嘟的坐到椅子上。
叶夫人嗔爱的看了叶焓昳一眼,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年来风舜白花了打量的人力物力捕杀蔌诡教的人,这两年去巫阙山扫荡了好几次。现在是风舜白的天下,咱们这些没有本事的小老百姓还是不和你师兄他们一样和蔌诡教的人搅在一起了,咱们只求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了。"
叶焓昳听完后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扯着脖子在那里说:"说到蔌诡教我就来气,两年前师兄说什么那个叫皇甫芍的受了伤,所以来我们这边疗伤静养一段时间,这下可好,皇甫芍来了之后师兄再也不理我了!"叶焓昳说,说完再次气嘟嘟的坐到椅子上。
叶夫人虽然不管那么多,但是这两年来皇甫轩他们四个人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作为一个过来人叶夫人自然知道白禹歌喜欢皇甫芍。而皇甫芍虽然是魔教中人,但是本性不坏,叶夫人也就没阻止他们继续发展,甚至还有点小庆幸白禹歌喜欢的不是自己的女儿。叶夫人温柔的劝到:"你为什么非得找一个外人呢?断墨不是挺好的吗?老实肯干,而且喜欢你..."
叶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叶焓昳就大声嚷嚷起来:"我不要师哥!他一点也不厉害,整个震威镖局,除了娘你就他最弱了,连我都打不过!"
叶夫人笑道:"他那是喜欢你所以让着你。"
"可他还是最弱的啊!"叶焓昳特别不甘心,说。
叶夫人笑了,说:"这两年断墨和白禹歌皇甫轩他们学习武艺,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不要师哥嘛!"叶焓昳还是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师哥,也不想继续听她母亲的话,捂着耳朵跑出去了。叶夫人喊不住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孩子,都是被我宠坏了。"
"讨厌讨厌讨厌,人家就是不喜欢师哥嘛,母亲为什么老是想撮合我们两个呢?"
叶焓昳一边忿忿的念着一边跑了出去。冷不防"咚"的一声撞上了什么东西。
"谁啊?"叶焓昳生气的大吼,抬起头看过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的脸,他正看着叶焓昳,那张脸上的笑容明明白白的叫"阳光"!他不是别的人,正是残忍的抛下皇甫轩先来这边的河南义。
"好帅!"叶焓昳完全发花痴了,沉迷在那张脸上面。
河南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美丽的姑娘,请问..."
叶焓昳一把抓住河南义的手,激动的说:"是我是我,我就是叶焓昳!"
河南义完全被吓坏了,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在下只是想问一下这里是不是震威镖局。在下本来是想从前门进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门正在维修,之后在下就从墙那边跳过来了,到那时总觉得不太对..."河南义一边说一边环视这个地方,心里嘀咕道:"一个镖局破败成这个样子不太好吧?"
叶焓昳紧抓河南义的手不放,连连点头,说:"是的!这里是震威镖局,我爹叶威是这儿的当家的,我是她女儿叶焓昳!"
"哦,叶大小姐,你好。"河南义想把手拿开,但是叶焓昳抓得很紧,他根本挣不脱,河南义看了看叶焓昳,犹豫了一下之后说到:"叶大小姐你的体型在我见过的人里面还真是...特别啊。"
"你喜欢吗?"叶焓昳一脸期待的问。
河南义应该是不喜欢的吧,比如他之前喜欢的人都是婀娜多姿的,连陪酒的都是腰身纤细的那种,他应该不喜欢叶焓昳这种的吧?但是河南义可是一代风流才俊的代表,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他都可以找到词来夸的!河南义鬼魅一笑,说:"叶小姐你珠圆玉润一身福相,在下自然喜欢和你打交道。"
"真的吗?"叶焓昳一蹦三尺高,乐得在那里哈哈大笑,"你说我长得好看!你说我长得好看!哈哈哈哈哈,有人说我长得好看,还是一个帅哥!"河南义正打算问一下真蓝他们在哪里,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凌厉的杀意传来,而且那股杀意是对准叶焓昳的!
河南义不用猜也知道叶焓昳不会武功,而从她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来看毫无疑问就知道她确实不会。"小心!"河南义说,过去抱着叶焓昳闪到一边,他们刚离开,一根鞭子就抽在刚才叶焓昳站的地方,这一鞭子力量极大,虽然是凌空抽了一下,但是蔓延的气却在地面印出一道深深的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