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淡定的问:"风綮胤行军这么紧张一路上的供给够吗?"
一个大臣一拍大腿说到:"这就是风綮胤的精明之处了!国师你难道忘了蔌诡教的实力范围遍布我们整个华渊的各个角落吗?他一路走来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有自己的人,供给自然是不成问题的!"
国师略加赞赏的说:"这么说来风綮胤确实是一个值得对付的对手。传令下去,打开所有城门让他们过来!"
"你疯了?"大臣们差点被气死,"这要是大开城门岂不是直接把风綮胤请进来了?我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
国师幽幽一笑,说:"我刚才只说让他们进来,可是没说让他们走进来到哪儿。而且,我是那种随随便便让他们过来的人吗?"
"所以你为什么要把风綮胤请进来呢?"
国师的眸子透出阴冷的神色,他说:"难道你们认为我们可以把风綮胤杀在远处吗?"
"你是说..."大臣们吃了一惊。
国师冷冷一笑:"关门打狗!"
告枢国的天空笼罩着一层阴云,久久不散...
接下来的时间,蔌诡教的大军一路走来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在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收服了告枢国的大部分城池,于第三个月初分四路攻打到告枢国的国都城池边缘。
"不好了不好了!"几位大臣慌慌张张的跑进国师的府邸,"他们,他们打过来了!"
国师收起自己正在看的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们终于来了啊。"国师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浑身散发出不一样的神色,龙马精神!大臣们看到国师这个样子全部吃惊的呆住了,惶恐不安的看着他。国师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人,说道:"宁宁,事情怎么样了?"
唐宁宁走出来,神情严肃的回禀到:"蔌诡教那边的实力正如国师所料,最厉害的一边军队是风綮胤那边,其次是河南义那边,再者是弋邪那边,最弱的是北燧。"
"好!"国师吩咐下去,"宁宁,你去把所有士兵召集起来,我们的应战这就开始了!"
"是!"唐宁宁说着退了下去。
很快,国师那边的人就聚集了起来,国师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青袍,但是他此时却像是一个英气的将军一样看了让人有一种深深的信服感和威严感!
"众将听令!"国师发话了,"蔌诡教的人已经攻打到了我们的城门口,我们就要是反扑了!四边的人依次是北燧、河南义、弋邪和风綮胤,我现在命四方将士,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好,一定要把他们拦在城外!四方的将领依次是柯秋枫、黄石、侯三扫、施恩!"
最厉害的柯秋枫去攻打北燧?
对于国师的安排其他的人都吃惊无比,连柯秋枫本人也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他说到:"末将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去攻打最弱的北燧?"
国师眸子微抬,说:"风綮胤和他爹不同,他绝对不会做没有胜算的事情,明明还有一个赤尤护法但是却派了一个没听说过的北燧还担当东方的将领,其中一定有诈。既然如此,我就让他最出其不意的一招输得最惨!"国师冷冷的笑了,柯秋枫和唐宁宁都感觉到了来自国师身上的寒冷。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要击垮一个人,只要在他最得意的地方打败他就好了!"国师并不是打算打败风綮胤而已,而是要彻彻底底的摧垮他,从身体到灵魂!
唐宁宁想了想战况的布局,说道:"可是这么一来对付风綮胤和弋邪那边的胜算太小了!"
国师幽幽一笑,说道:"宁宁,你难道忘了我们还有一个致胜的法宝吗?只要有他在,风綮胤和弋邪都不足畏惧。"
唐宁宁想到国师说的那个人,顿时放心了。确实呢,只要有他在风綮胤和弋邪就一定不会赢!
"那我做点什么?"唐宁宁问。
国师露出阴狠的脸色,说:"宁宁你就收拾一下牢笼,这回我们要生擒风綮胤。"
天色突然变得昏暗无比,阴暗萧瑟的气息围绕了这群此时是整个华渊势力最大的人。
另一方面,顺利的行军直到告枢国的国都还一直没有碰见什么像样的对手让蔌诡教的人的精神高度紧张,当然,鉴于这回风綮胤艺高人胆大的任命了这么多难调教的人,那么总会有点不和谐的身影出现在里面,所以说,在大家都高度紧张的时候,北燧那边的大军总有一个身影和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那个人是,畲泺寒。
畲泺寒坐在怒江的旁边,又想起了那个自己看到的预言。一个人走来站在畲泺寒身后。畲泺寒察觉到有人来了,但是却没有回头,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这条怒江还真是长啊。"
身后的人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当然长,这条怒江贯穿启陵和告枢两国,是整片华渊大地上最长的一条河。"
"贯穿启陵和告枢国?"畲泺寒的眸子动了一下,问:"这么说来怒江也经过了浪中原?"
"嗯。"身后的人走到畲泺寒身边站着,问:"你就这么喜欢浪中原?"
畲泺寒摇了摇头,说:"只是从浪中原可以去很多地方。比如玄没国,比如启陵国,比如告枢国,再比如巫阙山。"
"还有无涯谷。"白禹歌随意的说。
"会经过那里?"畲泺寒吃了一惊,问。
白禹歌点头,说:"白宫族的族址其实就在无涯谷的旁边,我有一次回那边去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老怪物进去了,这才知道那里就是无涯谷。"
"远吗?"畲泺寒没有去过无涯谷,问。
白禹歌没有给畲泺寒一个正常人的回答,他说:"不要是跳进这怒江的话以这流速只要不到一天准到!"
没想到白禹歌这么冷的笑话竟然把畲泺寒逗笑了,她的笑容有些无力,说道:"怒江是会流到冰狐部落那边的,你在骗我吧?"
白禹歌看到畲泺寒的笑容感到十分意外,但是畲泺寒苍白的笑容把他吓到了,他第一次用轻柔的语气关心一个人:"你不要紧吗?怎么休息了这么久感觉身体状况更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