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驴拿上背包想要跨过五个人的腿走出座位还挺麻烦的,最后挤在一起的人都醒了,白了一眼小驴,但是想到走了一个人,座位更加宽敞了,就挪了挪屁*股,又继续睡了。
她被关骁牢牢的牵着手,跨过地上隐藏的肉垫,迈过撒在走道上的一条条腿,虽然不知道关骁要带她去哪儿,但此刻小驴只觉得关骁便是拯救自己的英雄。
关骁从不会辜负小驴,他带她来了卧铺,本是想给小驴一个惊喜的,谁知道到了火车站关骁的手机就被偷了,联系不上小驴只能一节一节车厢找了。
“你怎么来了?不上课吗?”
“我跟家里请了假,说我要来上海看看我未来读的那所大学,他们不反对。”
“哦,那你怎么买到两张票?”
“我爸找人买的。”局长大人就是好办事。
“买两张,你家里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是奇怪了点,他们也不会多问的。”关骁家里对小驴的存在早就习以为常,他们对关骁的底线就是,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耽误高考。
“好开明啊。”小驴你是忘记被关骁他爸支配的恐惧了吧。
第二天,火车晚点了个多小时才到,不过于今乡还是颇有耐心的在那等着。离开小城市到大城市的人会有一个通病,就是尽可能的时尚起来,只是通往时尚之路,有两个分支点,一个是潮,一个是娘,这两个分支很微妙,很像,又很难拿捏。显然于今乡走偏了,他现在看起来就gay里gay气的,但在还没有开化的小驴眼中,那就是时尚,她的舌头在嘴唇上润了润想,这么时尚的朋友居然跟自己是笔友。
于今乡看到小驴当着关骁的面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后,然后问小驴“他怎么来了?”
“你认识他?”小驴印象中连自己都是第一次见于今乡。
“哦,你带个人来,我好奇一下。”于今乡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当初小驴失忆后,关骁便叮嘱了包括杨曦王瑶在内的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别在小驴面前提他,只是看起来,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他是我男朋友。”小驴这才想起要介绍关骁。
两个男人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在于今乡的引导下,小驴顺利的报名考试,只用等明天考试。之后,于今乡又带两个人到学校附近的旅馆开房,于今乡本想给两人各开一间的。
“不用,一间就行了。”关骁提醒道。
小驴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是第一个知道他们两个亲密关系的人。
可能关骁一副赶客脸,于今乡也不好多逗留,便向两人告辞。下午,两个人吃完饭后便到学院里逛起来,学校每一个角落都那么熟悉,小驴的意识有些混乱,她脑中不断闪现自己在这里生活学习的场景。
“我一定要考上这所大学的!”
“你会的!”这不是一句鼓励的话,关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房间很小,床也不大,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只能互相取暖,关骁把小驴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你应该多长点肉,这样暖手的话就更舒服了。”
“到了中年发福,你就会嫌弃我了。”
“我们都考上海的大学吧。”小驴知道,以关骁的实力考更好的学校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她想自私一点儿。
“嗯。”
“如果你不跟我在一个城市,我就会甩了你。”
“为什么?”
“我讨厌异地,讨厌分开。”
“还冷吗?”关骁并不打算深入这个话题,所以就把话题岔开了。
小驴在关骁怀里摇摇头。两个本来只想互相取暖的年轻人,因为之前为了小驴好好画画休耕太久,也因为过年之后的分离,两人都有了感觉,小驴的本来在肚子上取暖的手渐渐往下移,直到摸到匹诺曹的鼻子。
“我想匹诺曹了。”
“别闹了,明天你还有考试。”
“可是我想复习了。”
“考完再跟你复习好不好?”小驴的手弄的关骁有些难受。
小驴坏坏的将关骁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下摆那伸进去,主动吻住关骁,把舌头伸进关骁的嘴中,关骁含住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别闹,下一分钟便挺入小驴的身体之中,男人在床上的定力也就这么点儿。
仿佛一夜之中,小驴的灵魂被关骁一片片剥落。导致第二天考试的时候,也没办法集中精力。为此,关骁一直很担心小驴没考好。
好在,上海艺术学院的合格证还是来了,只是排名比较靠后,小驴的专业一共招0人,如果排名在二十名以内的话,小驴基本上闭上眼睛也能考上,因为这所学校专业占90%,文化分只占10%,小驴当初选择这所学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现在,小驴的排名在三十名之后,也就是如果要顺利进这所大学,文化分得占到极大的优势才行。
此后,小驴便没再见过吴大师,听说吴大师只报考了那一所学校,也顺利的拿到了央美的合格证,而琳琳也拿到了师大的资格证,总之大家都开始备战高考,都自求多福吧。
为了能考上这个大学,小驴开始用功,离高考还有两个月,不知是否还来得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努力改变了假方方对自己的看法,她觉得最近很少听见假方方那种比指甲刮黑板还难听的声音,反而对她还和颜悦色的。
不知道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小驴总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两种意识切换,常常有另一个人的意识压迫她,但是她并不抗拒,好像和这个人很熟悉。她想起驴爸驴妈说曾经带她去过精神病院,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双重人格。她把这种感觉告诉了关骁,关骁到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抱着她说让她别多想。
关骁开始给小驴密集补课,补课的内容就是让小驴疯狂做同一套试卷,少年小驴可比0岁的小驴聪明多了,她能发现做的卷子是同一套,但是也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要做同一套。她对关骁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