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阿素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这两个人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而且两个人都是傻白甜一个,不过我已经派了人跟在那两个人身边,只要一有消息我们就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不用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第一时间告诉婆婆就好了。”红衣说。
这下阿素不淡定了,也忍不了了,看着红衣不悦的说:“虽然婆婆说这次出来由你负责,可是你也不要太过分了!论地位,我可在你之上,虽然婆婆赋予了你一些权力,可是你要知道,你生来就注定了是城主的暖床夫!”
在阿素说到暖床夫三个字的时候,房间的气温迅速的下降,红衣淡淡的瞥了一眼阿素,说:“你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你……”阿素快要气炸了,她和红衣鲜少闹矛盾,毕竟他们在凤凰城的位置不一样,也极少一起出工,可是只要两人一起出工,红衣就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什么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一样,对她也是呼来喝去,也因此只要两人一出工,阿素就会对红衣越来越大的意见,不过其他时候都还好。
暖床夫三个字是红衣的禁词,为了能摆脱这三个字他付出了比别人多千百倍的努力,可是到最后,却依旧没什么用,即使现在很多人都服他敬他,可是他知道,这些人在背后里依旧瞧不起她,笑他辱他。
是的,在凤凰城,暖床夫就是一个不好的词,下·贱的词,只不过他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是暖任何人的床,而是只暖城主的床,这点也只能说他比其他的暖床夫高一个等级,可是终究只是一个暖床夫,就像他身上的那个一辈子都去不掉的床字。
凤凰城的暖床夫,就和外面世界的娼.妓是一样的,最没有地位的人。
红衣不在管阿素,以前的种种他都可以忍,但是这次他忍不了了,而且他发现阿素已经完全被婆婆同化了,差不多已经是婆婆的丫鬟了,这样的人,说不通的。
看着红衣远去的背影,阿素气的直跺脚,咬了咬牙,阿素把这段时间遇到的所有的事情都写了下来,然后让信鸽带给婆婆,她一定要让婆婆知道红衣独断专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完全不可靠一点也不可靠。
做完了这一切以后,阿素朝着红衣刚刚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等确定把身后的尾巴都甩掉了以后公子行才停了下来,看着千醉墨苍白的小脸有些不忍,写下一行字:需要休息么?
千醉墨点了点头,她需要休息,特别需要。休息了一会,好不容易不大喘气了,千醉墨看着一旁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公子行问道:“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抓我么?”
闻言,公子行转头看着千醉墨,沉默了一会才写下一行字:“并未抓你。”
“那……可你明明就是抓走我了。”千醉墨说,她本来想一边看他的眼神一边问问题,可是……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
(如果吃肉的话,你们希望谁先吃呢?白鹤,还是扶修烨?还是公子行,还是南离?还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