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绵,不是我鄙视你,男人混到你这个份上,真是白活了。"秦受走过来,拍拍常绵的肩膀:"是男人就给我雄起!"
"我乐意,管你屁事。"
他甩甩短发,故作轻松,将裳裳搂在怀里,"爷就爱做她的男宠,夜夜笙歌,况且爷技术过硬,我家裳裳又是富婆,被她包养爷乐不思蜀!"
裳裳饶是脸皮再厚,听他说"技术过硬"这种话,也免不了红了脸。
她拿手肘捅他,听他依旧屈尊降贵的奉承,终于挂不住了,拿着自己刚烤好的玉米,乖巧的递到常绵的嘴边:"常绵,你尝尝看。"
常绵立刻张开嘴巴,正要炫耀女人的懂事,结果嘴巴一合拢,干净张开嘴巴吐。
心急火燎的找水喝,拿着旁边的冰镇柠檬汁一饮而尽。
"烫...烫死我了..."
"裳裳,你跟我有仇啊?把我嘴巴烫伤了晚上谁伺候你?"
裳裳顿时就跟做错事般,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
那厢秦受逮到字眼立刻笑得贼H贼H,"常绵,你晚上还用嘴伺候她?"然后,满脑子胡思乱想,全是不和谐的画面。
"秦受!"裳裳羞得脸滚烫滚烫,冲着秦操喊:"秦操,你管管他嘛。"
"我们家向来是我说一不二,以为谁都你一样没规没距,没大没小,居然骑到男人头上来!"
"难道我是女人?"秦操站在他的伸手,若有所思的问他。
"我们家女人做主。"央央插话进来。
涵涵侧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安亚:"老公,我当家做主你会不会怪我没大没小、没规没距?"
安亚轻拍拍她的头:"怎么会,怕老婆的男人财运旺,我乐意还来不及。"
裳裳正掩唇笑,忽然被常绵从后面抱住,整个人腾空被他抱着离开人群。
"干嘛呀。"
等到了只有两个人的幽静地段。
常绵将她按在墙角,展开双臂撑在她的两侧,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摩擦,下腹几寸的位置若有似无的摩擦着她,"身体爱你嘛,你烫了我的嘴巴,还不许我索要一点补偿?"
"大白天发情。"她推他。
常绵邪气的挑了一下眉眼:"那也是对着你发情,这里...只对你有反应。"
"别闹啦。"她笑着瞪着。
"舌头疼,你安慰安慰我。"
他探出被烫红的舌头,哀怨蹭她:"你自己看,全是你的杰作,我在兄弟面前这么给你撑面子,你还拿玉米烫我,没心肝的东西,忘恩负义。"
"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贤良淑德,哪里知道玉米会烫到他。
裳裳歉意的看着他的舌头,露出抱歉的眼神:"我给你吹吹。"
"吹吹都能够疗伤的话还要医生做什么?听说人的唾沫有消毒止疼的作用,你给我舔舔。"他厚着脸皮恬不知耻的将舌头探过来:"多舔几下。"
"不要。"
"那我们去那边,那边的园子没人,我们正好..."常绵说到一半,吻着她的耳垂低笑:"去表现一下我过硬的技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