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心跳声恰到好处的演变成呐喊助威的鼓点。
"我——"
裳裳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唇瓣再次被这黑夜里发怒的男人给堵住。
他闭上眼,让自己的唇瓣去感受她每一寸真实的肌肤。
那哀怨又杀气腾腾的控诉背后隐藏的是深到骨髓的恐惧,并非真的想要答案,只是害怕她真的一去不复返。
如今他又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却依旧不敢相信那个让他想念到望眼欲穿的女人此时此刻正躺在他的怀里,脆弱的承受着自己汹涌的无法控制的欲望。
"裳裳...裳裳..."
他亲昵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仿佛叫不够,这个害得他夜不能寐的狐狸精,终于回来了吗?
回忆一幕幕的重现...
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那些闪动的画面。
思念就像瓶子里等待发芽的种子,永远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能够破土而出,于是只能那么无奈又坚持的等待。
这个狠心的女子,害的他所有的爱都变成泪。
常绵恨恨的想着,黑暗中任由眼泪泄露他刚毅外壳下脆弱的心...扭过她的脸深吻着她的唇,
舌尖以横扫的姿态与她的小舌起舞缠绵,
鼻息间她特有的体香让他越发的兽性大发,
一根长矛,一挑一刺,
将那罪魁祸首惹得叫声连连,呜咽婉转的对他哭着求饶。
但是,岂能放过她!
哪怕她近乎痉挛的颤抖,他也无法停下,
"裳裳,把你给我,全部给我!我知道你疼,可是我停不下来,我已经渴望你渴望到发疯了..."
吸着她的唇,常绵的嗓音低沉暗哑得令她流泪不止,而他却在祈求之后凶猛的摆动腰臀在她体内疯狂的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强硬撞破柔软的强劲快感。
裳裳完全丧失了求饶,除了承受还是承受...心里的委屈都不知道向谁诉说,只能任由眼泪纵横。
那具刚毅的胸膛她用记忆在漫长的两年里描绘过成千上万遍。
终于再次被他抱在怀里,她是不是再也不用逞强的坚强?
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其他一切的一切统统交给他来劳心劳神?
可以的吧?
她可以卸下那层坚强的外衣,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
那曾今的凶险已经远离,可是她统统都记得的啊:抱着澈儿躲在土堆里躲过屠杀的时候她没有哭;怀着左爱九死一生的时候她没有哭...现在,就让她痛痛快快全部补回来,好好放纵自己一夜。
她回来了。
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毫发无损的带着澈儿和左爱,向他递交了完美的答卷。
她现在再也无需坚强了,她本就是个爱哭的女人,却足足有一年多忘记眼泪是何物。
不在他的身边,她连女人基本的发泄方式都被剥夺了的,常绵...常绵...此时此刻...我只想这么叫着你...常绵...你是我的常绵...我终于又可以安稳的闭上眼睛安心叫自己交给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