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常绵拿她的话回敬给她:"不是你说其他女人都没有本事?我也发现貌似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有本事,这辈子也就只有你能够永远呆在我身边,所以你必须要满足我的一切胃口,不然我太憋屈了。"
裳裳闻言只觉得两腿发软,那副表情差点就要被吓哭了的感觉。、
"常绵..."
"常绵..."
"常绵..."
常绵被她一声一声叫唤得全身都斗志昂扬,这妮子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嗲有多让人酥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找死嘛。他不提醒她,随便她叫,越叫他越有兴致。
他忽然想到今晚是太子和央央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央央怀孕这洞房花烛夜肯定无法进行,反倒是自己这伴郎和裳裳这伴娘,此刻倒像是在进行洞房花烛。
常绵双眸微微含笑,再次捕捉到她的唇瓣,心里想,两个兄弟相续进入婚姻的殿堂,秦受和秦操目前的情况长征路肯定不止八年,至于蓝亚,目前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般想一想,下一个也只有自己。
"裳裳,还记得我要你牢记的话吗?"他微微抬起头,手指将她贴在脸上的碎发缕到两边,细细的凝着她的眉。
裳裳在他怀里,一片沉默之后,不解的问:"什么话?"
"从一开始我就让你牢记的话。"他露出危险的笑容,似乎如果她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下面肯定有受到重罚。
裳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无辜的眨眨眼,想了半响,喘喘不安偏偏又小狐狸般的说:"你说,你一个辈子都是我心裳裳的男人?你还说,你会照顾我一生一世?"
常绵闻言噗嗤笑,话大体是这一类的话,但是怎么从她的嘴巴里吐出来,却好像他是她的,要一生一世照顾她的意思?明明他原话的意思是她是他的,她的世界里只有他常绵一个男人。
他扯了扯嘴角,以一种被她吃得死死的认命态度,告诉她:"...算是吧。"
呼呼...
裳裳暗暗做了个YES的手指,得寸进尺的说:"那你要说到做到。"
***
夜很深很深,一阵云雨过后,裳裳睡得很沉很沉。
常绵披着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一个人坐在开放式的客厅里看电视,视线落到沙发一角织了一半的毛衣上。
那件棕色的毛衣是妈妈当年编织的,还缺一只手臂和脖子没有编织,他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将半成品凑到鼻息间,轻吻了一下,又放回原处。
茶几上,有一本爸爸看了一半的书,他也拿在手里翻了翻,最后合起来,放回原位。
视线,无意间落到电视柜上面看着的滑冰车模型上,那是他十年前的玩具...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
常绵从父母的房间里拿出一本相册,一边抽烟一边认真的翻看。
其实,裳裳问的没错,曾今,他确实不愿意回到这个地方,只因为他害怕这个房子太冷清...冷清得他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
但是,如今,心境不同了。
这个家,虽然少了两个血脉,却有另一个能够给予她温馨和暖意的女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