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央努力的吻他,诱惑他,仰头看着他,眼里满满的都是渴望。
那男人出奇的冷静。
他坐下来,大手抓着她的小手,他早已坚硬如铁,此刻却只是抓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上一路下滑到腹部,"自己来。"
"鸿..."
"乖,想要,就自己来。"
他没有一点该有的举动,只是闲闲的坐在床上,看着她娇吟得滴汗的脸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背脊,他知道她难受得紧,却终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紫央心酸到了极点。
眼中滚落下一滴泪珠,她一直保留的第一次,不管是曾今的董卓还是如今的傅鸿,不管他们当初如何的想要,她都死守着没有给。
没想到,今时今日,居然如此的难堪。
紫央是有脾气的人,她知道他生气,她也知道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对今晚发生的事情没有脾气。
但是,她紫央的男人,她就是希望比一般男人更强一点,更包容她一点。
她为什么要如此难堪的求欢?
紫央心里有了介怀,她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从他的身上离开,别过眼,一个人,蜷缩在床丨上,死死的咬着唇瓣。
不看他!
不乞求!
她做不到!
她最珍爱的第一次,不要在如此难堪之下失去。
傅鸿的神色,变了变。
他看见那个浑身发颤的女人,离开自己的怀抱,一个人扯着被子,蜷缩在里面,从他的视线,只能看见她的头发和高隆的被子,那被子微微的颤抖。
傅鸿的心里,五味参杂。
"需要我给你去找解药吗?"傅鸿淡淡的问一句。
紫央浅浅的嗯一声。
傅鸿过了半响,都没有开口,也没有离开的举动。
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不是说我就是你的解药?你不想要我?难道你想要董卓?"
紫央不理会他,只是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默默的承受那份煎熬,她的手触及大腿的伤,小心的不敢碰触,也许春药具有麻醉的作用吧,她感觉不到大腿上的痛,只是浑身都像有千万只蚂蚁再爬。
她告诉自己,她忍得住。
比这更煎熬的时候,她都挺过来的。
就像那段戒毒的日子,那比春丨药不知道痛苦多少倍的毒瘾发作,她不照样挺过来了?
傅鸿,你不碰我,我也不会那么羞辱的去要你。
哼,我恨你!
紫央心里小小的咒骂,她好像陷入了幻觉,失神间仿佛走进了自己写的剧本里,那是一个很美的爱情故事,那个女猪脚也叫紫央,而男猪脚,她取名兽鸿,因为是一只兽类,只是吸取了天地之灵气,修炼到能够幻化为人性的大妖孽。
真真假假的剧本,似梦似幻。
那里面,兽鸿将紫央养大,他们有个自己亲手建筑的林间小屋,庭院里种满了五颜六色叫不出名字的稀有花,很美,很香;离小屋不远是大瀑布,即便站在小屋的院子前也能感受得到扑面而来的水雾。
那个紫央很本事,能够上天入地,她仿佛看见她在瀑布里欢快的哼着小调,泡在水里嬉闹,而岸边,站着一个仙仙的美男子,蹲坐在岩石上,弹奏美妙的曲子,那样的画面,好美,好美。
她似乎还听到女孩调皮的对着岸边的男子说话。
"师傅,徒儿的歌好听吗?"
"好听。"
"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紫霞幻影术呢?徒儿好想学。"
"等明年。"
"呜呜,师傅不肯教徒儿功夫。那师傅你教我别的好不好?"
"你想学什么?"
"师傅我想学双修术。我听凤凰山的阿明哥说,双修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功夫。师傅你会双修术吗?你教徒儿好不好?"
那男人脸颊一红,轻咳两句:"以后少去凤凰山,竟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女孩嘟嘟嘴,不肯罢休,忽然从水中飞起,扯着半空中的紫霞纱衣,飞到男子的面前,露出纯纯的眼神:"师傅,什么是双修术?"
男人拂袖间,将她整个人给挥了出去。
女孩张开双臂,紫衣飞扬,整个人略带着几分委屈和娇吟,越飞越远,噗通一声又缩回了一湖潭水里。
然后,哀怨的等着美男子师傅,嗔怒:"师傅!"
美男子再次坐下来,板正态度:"央央,双修乃是邪门歪道之术,学了伤身,以后不许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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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央低低的笑起来,自己写得剧本,果然能够逗自己开心,让她在如此煎熬之中也扯出了一丝笑容。
但是,她浑身依旧难受得不得了。
傅鸿坐在床丨上,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高隆的被子,倨傲的脸上带着抹不甘,又咽不下心中那口气,去将她抱在怀里。
"你去洗个澡!"良久,他才出声。
"洗个澡,把你身上其他男人的气息都给我洗干净,听到没有?"
紫央没有给他答案,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
"听没听到?"
"我不脏!"紫央刷的转过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说:"傅鸿,我不脏!"
傅鸿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去,皮笑肉不笑的:"你不脏?你今晚躺在谁的身下,你是穿着衣服躺在他身下的?"
"我就是不脏,不脏,我不洗,不洗,就不洗!"
"我就是不脏,我说了那是董卓的阴谋,我没有跟他怎么样,我只是跟着他演戏而已,你不相信我我也要这么说,你生气我也要这么说,我就是不脏不脏不脏,你说我脏,你不碰我,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扑过来的傅鸿以吻封缄。
他一把将她控制在身下,托着她的头狠狠的碾下唇瓣,顺着她张开的唇瓣冲进她的嘴里,揪着她的小舌头纠缠不放,他吻得很深,很粗暴,另一只手隔着被子将她锁在怀里,找到入口直接探进去捏着她滚烫潮湿的身体,拿捏得她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紫央虚弱的就像一团海绵,任由他捏扁搓圆,半分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身上的火只是越烧越旺,像被点燃了一样。
"唔...唔..."
紫央主动的迎合上去,两个人的唇瓣仿佛都一簇即着,唇贴着唇,舌缠着舌,紧紧纠缠,密不可分——弱水三千,独取一瓢饮。
紫央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词,眼泪噙不住的滚落、好似断了线一般。
就是他了,认定了不要迟疑。
世上万千男人数不胜数,她此时此刻满脑子是想要将自己给予这一个,不知道值不值,不知道他未来会不会像董卓一样辜负她一片真心,只是本能的想赌一把,本能的只想饮这一瓢。
弱水三千,为谁迢迢横渡,独取一瓢饮?
何止是她,她身上那个男人,吻得再深狠,不也是至始至终,只想取她这一瓢?
一世不成,那就不断的轮回。
他曾站在高高的雪山之上,独自毒酒穿肠过,痴笑自己半生疯癫。
他坚定着自己的信念。
执她之手,陪她痴狂千生;
深吻她眸,伴她万世轮回。
但是,她能不能把他当做依靠,信任他,依赖他,就像曾今,那个将他当做整个生命的小徒弟?
不管遇到什么状况,不管遇到什么诱惑,哪怕真的受到什么威胁,都信任他,依赖他,坚定不移的回到他的怀抱。
他明明说过,一再的提醒她:不管她为何忽然改变了初衷,他对她跟着别人男人跑到这个小岛上厮混也可以不计较;甚至对她今晚躺在其他男人的身下这件事也可以不追究,只要她走到他的身边,告诉他,她要他。其他的事情,他全部都能够摆得平!
可是,她真的让他很失望,很失望...
"唔唔..."
紫央娇声喘息,浑身汗渍淋淋,胸口起起伏伏。
他知道她忍到了极限。
却忍不住训斥:"急什么!"
紫央狠狠的朝他的胸口咬下去,她就是急得浑身都在冒火,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给她好看。
傅鸿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动作一滞,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她像煮熟的鸭子似的脸颊,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色之头上一把刀,他摸着她的脸,"给你,看把你饿的。"
紫央已经没有羞得钻进地缝里的心。
她软软的纠缠着他,明知道他是故意要她好看她也再没有一丝推开他的举动,只是软软的求:"鸿鸿..."
她搂着他的脖子,那张意乱情迷的脸印在他的眼睛里,她低沉的紊乱的呼吸让傅鸿冒出空白的光。
他想要开灯,仔细的看着她在他身上如何愉快的索要。
但是他刚有所动作,紫央哀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别开...别开灯..."
"不开灯,你想把我想象成谁?"傅鸿的眸子一沉。
紫央咬紧着唇瓣,"求你,别开灯。"
傅鸿磨牙,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央央,我是谁?"
"鸿鸿..."
好,还没糊涂。他妥协:"好,我依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