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一间安静却还算干净的房间里,琼莹坐在凳子上,面色冷静,内心却极其的不安。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虽然条件好了一点,可是越发的烦躁。
她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常澈。
他一定回来救自己的。
只能这么想,坚持着这个信念,才能让她减轻恐惧。
时间过得简直多秒如年。
从白天到晚上,外面都有人严密的巡视;即便没有严密的迅速,她也无法逃出去,她没有本事,她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怎么跟绑架他们的人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内心的强大。
入夜,微凉。
这里条件简陋,白天还好,晚上嗡嗡嗡到处都是蚊子的声音,而且蚊子又大,叮在手臂上,就是一个又大又红的包,琼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晚上根本无法安睡。
不知道辗转反侧了多久,忽然,她听到响动声,很轻微的声音,琼莹却睁大了眼睛。
只见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来到她的床边,见她有反应,立刻捂住她的嘴,紧接着耳边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傅小姐,是我,毒药。我现在放开你,你不要出声。"
琼莹点点头。
毒药松开她,对她小声说:"傅小姐,跟我来。"
"我们逃得掉吗?"
"能的。外面的情况我已经摸清楚了。"毒药在前面,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声音。
白天,因为人多,不好行事。
晚上嘛。
琼莹紧张的跟在毒药的身后,无声无息的绕过巡视的人,其实这里的巡逻并不特别严,也许是对方压根就没把这一飞机的人质看在眼里,毒药之前隐蔽锋芒,现在行事方便了很多。
然后,脚步声很快又远去。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人类睡眠最深的时候,一个守夜人抱着枪靠着墙壁打盹。
她们俩又摸黑走了几步,毒药忽然把身体压下来,甚至对琼莹做了个停的收拾,只见那个守夜人翻了个身,毒药犹如母豹一样,飞速的动作,从靴子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军刀,一把捂住那个守夜人的嘴巴,毫不犹豫的将军刀刺进他的身体。
琼莹倒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她自己及时反应过来,捂嘴自己的嘴巴,肯定要脚步声。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杀人,而那个杀人者手腕一沉,立刻拔出军刀,带出血,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将军刀在那人的衣服上摸了摸,人就回来了。
琼莹再次从那个守夜人的身边的走过的时候,简直不敢多看一眼,他已经死了。
"你以前经常杀人吗?"
"傅小姐,别说话。"毒药极其冷静和冷血。
琼莹心口一震,立刻闭上嘴巴。
同时暗骂自己:这个时候,想什么呢,难道要同情敌人吗?
他们翻过一个篱笆墙,路上偶尔遇到一些特殊情况,都让毒药给轻易的化解危机。
直到她们俩远离危险,琼莹都不敢吐出一声。
她没想到,逃跑的过程竟然这么顺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