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席城自知逃不过,也不做无谓的反抗,很老实的坐在那里,等着他们灌酒。
慕司麒端起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慕席城,"来,做哥哥的我先干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说罢,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慕席城倒也很爽快,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慕司麒足足灌着他喝了两瓶红酒,才作罢。
喝了两瓶红酒的慕席城,脸微红,人也沾染上了醉意,他躺在椅子上,扫了一眼还没有敬酒的五六个兄弟姐妹。
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
看他们这样子,是打算车轮战。
这一个个的喝下去,他迟早要趴下。
慕司麒一个人就灌了他两瓶酒,后面还有几个千杯不醉,这样下去,迟早要被这些人给灌醉。
洞房什么,都要成浮云。
为了自己的福利,慕席城实行装醉计划。
慕司麒让开位置,换洛少臻来上。
他也懒得说废话,直接上酒。
又喝了一瓶,慕席城头晕晕乎乎的,人都有些看不清楚,脸也红的不像话,人跟一潭烂泥似得,软倒在椅子上。
坐在一旁的凌悦悦,看的心疼极了,赶紧跑过去护着他。
就他们这样灌酒,千杯不醉也得倒。
阮英杰见好友是真的醉了,马上上来打圆场,"席城现在已经醉了,你们也都散了吧!"
慕卿恬啧了两声,"多好的机会,我本来还准备跟他多喝几杯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倒了,哎,这酒量还真是差!"
洛婧瑶一脸惋惜,"小表弟刚开始就喝了不少,又跟他大舅子干掉了一瓶茅台,现在又喝了三瓶红酒,不醉就好了,看这样子连洞房都洞不了,你们也未免太狠了一点!"
她本来还准备看看真人秀的,看样子是看不了了,倒真是可惜。
"上半夜不行,不是还有下半夜吗?"叶朝华笑嘻嘻的说道。
小表哥酒量不好,也不至于会昏睡一夜!
龙政渊双手环胸,笑的痞气十足,"醉成这样下半夜能动,那可真是够禽兽的!"
慕司麒纠正:"这是男人本色!"
"也只有你们慕家的男人才有这本色!"龙政渊凉凉的说。
众人:"..."
大哥,您真是高见啊!
李雪弱弱的开口:"你们现在不应该先把新郎官送到房间吗?"
被她这么一说,这群男人才想起来,恩,现在应该先把他送到洞房!
慕司麒站起来,很轻松的将七十五公斤的慕席城给抱起来,"新娘子,跟着,我带你去你们的新房间!"
慕司麒经过专业训练,手臂的力气是常人的几倍,抱起一个慕席城很轻松。
"好!"凌悦悦快步跟上,还没有走两步,就被李雪给拉住,只见她神神秘秘的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塞到她手里,"喏,这个是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洗完澡之后,在浴室才能打开哟!"
凌悦悦接过那盒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木子,谢谢你!"
李雪笑嘻嘻的搂着她的肩,"我们谁给谁啊,客气什么,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新婚夜晚哟!"说到最后,她暧昧的冲她眨了眨眼睛。
弄得凌悦悦羞红着一张小脸跑开。
看着她逃跑的背影,李雪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悦悦,可不要辜负了我精心为你挑选的礼物哟!
慕司麒将慕席城放在床上,道了一声洞房花烛愉快就闪人。
凌悦悦将床上的玫瑰花瓣,扫到地上,才走过来,帮他解开上面的衣服。
刚解他衣服上的两颗扣子,手就被一只大手被握住。
原本应该在沉睡的慕席城,睁开了眼睛,只见他眼底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凌悦悦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指着他,大叫:"你装醉!"
慕席城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带着笑意说着:"不装醉我肯定会被那群家伙给灌死,为了不让你结婚不到一天就守寡,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凌悦悦没好气的犯了一个白眼,"你自己耍诈,不要拿我当借口!"推了推他的胸膛,不满的说道:"你好重,先起来,别压着我!"
对于体重只有四十五公斤的凌悦悦来说,慕席城确实有点重。
"那你压我!"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话,可到了他的嘴巴里,却多了一股色-色的味道。
她想都没有想,就拒绝:"我不要,你先让开,我要去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的气氛太过暧昧,还是她太敏感,大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些火辣辣的场面,让她心跳加速,不好意思的情绪越来越浓,白净的小脸蛋,也染上几抹红晕,连跟身上男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像是感觉到身下人儿的不自然,慕席城低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害羞了?之前你追我的时候,不是很大胆的吗?天天都想着怎么将我扑倒吃掉,怎么到了现在,倒开始害羞起来了,这可不像你!"
随着他的话落下,她的脸、耳朵、脖子,全部都红了,头也越来越低,视线开始到处瞟,就是不敢看他。
"你都说了是之前,我现在不想了行吗?"为了留住最后一点面子,她小声为自己辩解。
慕席城低头吻了吻露出的脖子,含糊不清的说:"你不想,我想!"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一股欲望。
他的吻,如同羽毛扫过她的脖子,痒痒的,麻麻的,很不舒服,她条件反射性的缩了缩脖子,抵住他胸膛的手,刚准备用力,就听到他那句包含了浓浓的欲望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好像有一股电流窜上她的脊骨,凌悦悦脑袋一片空白,动作迅速的推开他,分外狼狈的丢下一句话,逃进浴室。
"我去洗澡!"
被推倒在床上的慕席城,看着快速逃窜进浴室的身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
真是个傻丫头,明明害怕的不行,还在那里故作淡定。
不管你这么逃,今晚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想到这里,体内那股欲望,以锐不可当之势苏醒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