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言一进门,就见她在干这事。
"相思,你在做什么?"
敬言上前直接将被子重新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直接就着被子将她抱着,不准她乱动。
"小言子,我好热。"
相思委屈着用烫烫的脸拱他。
"听话,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可是真的好热。"相思难受着从被子里挣脱了一只手出来,直接伸到了敬言的咯吱窝处。
感受到相思滚烫的手,敬言瞬间全身紧绷,相思奇怪,又乱摸了几下,"敬言,你怎么了?"
"相思,你若是再乱摸,我不难保证,今日不会要了你。"
"啊!我忘了。"相思忽然明白过来,忙收回手。
"你怎么又过来了?最近,晚上可冷了,你又穿的这么少,这怎么办呢?"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看看你。"
"小言子,你最近好奇怪。"
"有么?"
"恩!是不是突然发觉我的好处,离不开我了?"
相思美美的想着,并没有看到敬言一闪而过的痛楚。
这样的相处,还有多长时间。
虽然自己极力的阻止,可是,怕哪一日都会是这样的结局。
那何不就借此药来让她恢复呢?
相思,对不起,为了大局,我终要又一次的弃了你。
而你也终将看清我的真面目。
想至此,敬言不受控制的吻着相思,相思感觉到他强烈的气息,她知道这样下去,会出事。
可是,他的体温,她真的好喜欢,很不舍。
怎么办?
在相思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的时候,就感觉自己随着敬言跌落了下去。
她紧紧的抱紧着敬言,两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不知滚了多久,才停下来。
相思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床下居然会有暗格,天呐!若不是知晓他是君子,她真会害怕呀!
"敬言,你居然偷偷建了这地方。"
相思瞧着四周,灯火明亮,而他们现在紧紧的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而敬言阻止她再说话,道"别说话,让我们记住这一晚。"
相思看着他深情的双眼,明白今日是逃不过了,害羞着道"恩。"
"这里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
"阿!"
敬言意味生长的看了她一眼,相思明白了他的意思。
脸羞的轻垂了她一下。
一夜的缠绵,相思的喉咙都喊哑了,明明说了不行了,为何他却还是精力不减。
看着已经穿戴好衣服的敬言,相思气不打出来。
"相思,快些起来,怕丫鬟们要进来了,若是发现你不再,那就不好了。"
"可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相思瞪着双眼道。
"既然这样。只能为夫帮你亲自穿衣了"敬言略带着坏笑道。
相思没有看出他的坏笑,直接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当真的让敬言服侍的时候,相思终于知道有多么难受了,他的手非常的慢,还会是不是无疑意的刮一下自己的皮肤。
她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是披着人皮的色狼呀!
最后,相思只能用自己仅有的力气,穿上了衣服。
今日,她也不用装病了,直接就疲累的躺在了床上休息。她这样可把趣儿给急死了。
七天过去了,平安的过去了。
相思没有任何的异常。
一如先前的生活。
可是,平常中的不平常后。
如何决裂?
她与慕容擎仓的关系如何好?
近日来,慕容擎仓因为翌国威的原因,在朝中的威严越来越重。
而奇怪的是,太后并没有多加的阻拦,而是在一旁的看他,如何增长势力。
"翌嫔娘娘,皇上请你去。"
翌相思没想到,应付完沁妃,慕容擎仓就来找自己了。
自从上次与他说清楚后,他们就在没有独自见过几面。
今日找自己,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公公,皇上找我是有何事情吗?"
翌嫔见那太监脸色凝重,问道。
"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当翌相思见到了躺在床上的慕容擎仓时,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才几日不见,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额头上一层的汗。
"公公,这是怎么了?"
"皇上,这样子已经快两天了,不许对外泄露,但又一直喊着娘娘的名字,所以奴才就喊了娘娘来,希望有什么办法?"
"可有叫太医来查看了?"
"回娘娘,太医早就来看过了,说是皇上是寒气入体,又加郁结于心,所以这次病才这么的严重。只能看皇上的造化了。"
看造化?一般都是药石无用才会说这样的话。
没有想到这次会比上次还要严重。
相思看着他这般的脆弱虚弱,知道在他的心里最为在意的是明嫔。
但现在若是当众去找明嫔那么明嫔就会暴露出来,怕是不可以了。
"趣儿,你过来一下。"低声在她的耳旁吩咐了下。
将众人给禀退后,不一会儿趣儿就带了一个身着丫鬟装的明嫔过来了。
"相思,他怎么了?我。。。"明嫔一进屋就着急的问道。
这也是她最为难受痛苦的时候,就是每次他重病的时候,她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且还不能够在他身边待着。
相思用眼神示意躺在床上的慕容擎仓。
羽依一见,他虚弱的,毫无生气的,泪水就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他这是怎么了?"
"羽依,别着急,照顾好就可以了。"相思也不知道如何说。
就在她们谈话间,就见慕容擎仓有醒来的迹象。
"阿仓,你怎么了?"羽依握着他的手担忧的问道。
"相思,是你吗?"慕容擎仓迷糊间问道。
而他这话一出,瞬间让两人感觉尴尬。
羽依本紧握着他的手也松了开来,嘴角苦笑,不知怎么回应他。
慕容擎仓不见回应,拉着她的手,道"我知你怪我瞒你,羽依的事情,才会故意装作不在意。我知你怪我不愿意用谕旨就你一家。我确实不值得你爱,可是我现在只求你的原谅。羽依我不能不管,可,你说的一生一辈子,我可以允你,你可愿意原谅我?。"
多么真诚的语言,可却不应该在羽依的面前说出。
可现在迷糊的慕容擎仓根本就不知道。
羽依在听完着这后,在也没有勇气的待在这里了,自己如此的心系着他,冒险来到了这里,可是他呢?这般的话,让她如何自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