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调戏自己吗?慕容淼淼不悦的抬头,只见眼前那人生的怎样呢,恰是一副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样子。"呕——"慕容淼淼还未来得及下咽的饭菜直接吐了出来。
"小娘子怎么了,可是本公子惊扰到了你啊。"那男子未经允许,便擅自坐到了慕容淼淼的身旁。
"你是哪根葱啊,竟敢打扰本小姐吃饭,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活的不耐烦了?"慕容淼淼一脸厌恶的到,长得丑就算了,这出来吓人,可就不对了。
"哈哈——小娘子这性子倒有点泼辣呢,这一点我喜欢,玩惯了对我百依百顺的女子,这突然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那男子突然邪恶的笑着向慕容淼淼深处了他的手。
"滚——"慕容淼淼用筷子打掉那男子的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大喊一声,几乎店里面所有用餐的顾客,都听到了慕容淼淼的大吼声,
一时之间,各种奇怪的,复杂的目光落在了慕容淼淼的身上,怜惜的,嘲笑的,幸灾乐祸的,慕容淼淼感觉非常的不对劲,难道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有什么家庭背景吗?她用精神力探查过对方,并未发现他的身上出现一丝一毫的灵力的波动,慕容淼淼虽然灵力被废弃掉了,可是她的精神力,却是依旧存在的。
"本公子就当你这句话没说过,你就乖乖地跟着本公子回去吧,跟本公子回去之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公子绝对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享尽荣华富贵。"那男子厚颜无耻的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是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往日的骨气,慕容淼淼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男子勃然大怒"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今天你是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我要定你了,我徐三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哪一个敢不听我的话跟着我乖乖的回去呢。"
"我管你是徐三还是张三理三呢,本姑娘不想做的事,谁也强求不来。"慕容淼淼冷笑一声,道。
"是吗?来人,给我把这小娘子绑了,送到别院去"徐三开口吩咐道,然后突然出现了四五个家丁,借做一色的打扮,慕容淼淼用精神力扫视了一遍,不过是拥有二三级灵力的小喽喽而已,她慕容淼淼庆幸还练了几天的武功,所以这几个小虾米,她还是能够收拾的过来的。
慕容淼淼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那几个家丁还没有走到近前来,便已经被慕容淼淼扔出去的椅子给砸中了,慕容淼淼暗笑一声,又有二三级的灵力,实战能力却这么差,养这么一群人,简直就是在浪费粮食,不过浪费不浪费粮食,到底还是徐三的事,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们怎么那么笨啊,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我养你们有何用。"徐三生气的跺着脚道"你,你,还有你——赶紧给我起来,把她给我绑了,今晚我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她。"
慕容淼淼暗笑,这样没有头脑的人在这儿横行霸道,怎么没有人出面管一管啊,是世态炎凉吗?
那几个人,终究还不是慕容淼淼的对手,他们无论是在表面上明着跟慕容淼淼对打,还是在背后放暗箭,总是能够被慕容淼淼巧妙的躲过去,最终他们一个个的都精疲力尽的倒地不起了,徐三也在心里暗道不好,三级的灵力,竟然打不过她,难道她也是修仙之人,可是自己得到的情报,说她根本就不是修仙之人啊,难道是那老婆子欺骗了自己?徐三身上的气,不打一处来。
徐三终究是落荒而逃了,也不管他的那些手下的死活,慕容淼淼一顿饭,才吃了一半,就被搅了,也没有心思再吃下去了,只是可惜了那一桌子的好菜。
"这位姑娘,看着你面生,一定是刚来这儿的吧,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在这儿,得罪了徐三的人,就等于是被判了死刑——"一个好心的姑娘上来提醒道。
慕容淼淼暗暗吃惊"这徐三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怎么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是都很怕他啊,他是洪水猛兽吗?"
"那倒不是,不过他做的事,比洪水猛兽都不如。"那个女子开口道,好像在回忆一件非常沉痛的事情。
"哦?他做过什么事情啊,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对他,非常的深恶痛绝呢。"慕容淼淼好奇的开口道,徐三的身边,就连保护他的家丁,也只不过是三级的灵力,而他确是灵力全无,那他家,应该也没有修炼灵力也别好的人吧。
"他,可以说是这一帯的地头蛇吧,他的父亲是这儿的县官,他,就是这儿的地头蛇,经常的强抢民女,这里,大概凡是有女儿的,有很多都已经搬出去住了。"那女子坐下来,淡淡的道,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噶双N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看样子他作孽不浅呢,是应该好好地收拾一下他的,否则让他这样继续猖狂下去,还要迫害多少女子的清白跟性命啊。"慕容淼淼恍然大悟的道。
"你这话可变乱说,小心被他听到了,与你结下仇恨,那可不就是——这么简单了。"那女子施施然道。"我只不过是看你可怜,提醒你一句罢了,只是,今日我对你说的这些话,你断然不能说出去,也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我应该走了。"
看着那女子离开,慕容淼淼只觉得自己背后的凤,凉凉的,她虽然能够对付的料那几个护卫,可是毕竟人家是县令之子啊,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会受到对方的不善的攻击吧,那县令,要是一气之下把自己给关押起来,那她的苦日子可就开始了。可是,她要是就这样一走了之了,那这儿那些有女儿的人,又该遭受什么样的罪呢?她不敢多想,最终还是决定要留下来。她由于南宫暗夜的事情心里总是存在着一股火气的,徐三恰好撞到枪口上,她正愁没出泄愤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