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现在还有心思弹琴,我可是半分听的心思都没有,不过小姐,你要弹就弹吧,反正我是静不下心来听。"
司马长风随意的往身旁的椅子上一坐,至此,还未知晓自己将要见到的正是自己的旧识,甚至可以说在这其中还有自己的'恩师';。
轻瑶并未再提点长风,或者说提点的已经够多了,手指娴熟的拨弄着琴弦,轻轻缓缓,让听者如沐春风,身处山林之中,心莫名的安静下来,连异常暴躁的司马长风在听到这琴音之后,眉头也不再紧锁,倒是有几分闲情雅致缓缓的喝着这杯中的茶,修长的手指在这茶几之上颇有规律的打着节拍。
可就青骨他们因轻瑶的这琴音而变得毫不设防之时,琴音骤转,如同午后的夏日晴空毫无预兆的下起了倾盆大雨,这转变之快,倒是让人反倒是有些措手不及,威力之大,直摄心神,让司马长风等人不得不调动体内的灵力,来守住心脉,对于自家小姐所玩的这一出,倒也着实不理解,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难不成小姐也等得不耐烦了,可是看小姐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生气的表情,反倒是兴致正容,而接下来所见到的,也终是为一脸好奇的司马长风解惑。
伴随着这琴音杀伤力的增强,一道道颜色各异似五彩的光芒从那副悬挂着的画中飞出,当光芒消失,这房间内便多出了五个人来。
"怎样,我这琴弹得如何?是否有点进步!"
当最后一个音符从轻瑶的指尖划过,琴音止,琴弦断,而房间内的摆件,尤其是瓷器,皆应声发出轻微的瓷裂声,破碎一地。
轻瑶眉头微挑,对于自己一首曲子只造成这一点点小小的破坏显然不是很满意,看着眼前的所谓旧识,自从在这昆仑塔内分别,她并没有想到有一日会再相见,且还是以如此奇特的方式见面,这几个老头,身份本就神秘,如今,便更是扑朔迷离了。
"丫头,你就存心的,既然都已经猜到是我们这几个老头,直接叫一声我们便会从这画中出来,至于将这房间内的东西都给破坏了去么?我这琴可是用上好的玉石请名匠精雕细琢的,你这才弹一首,就将我这琴弦给弄断了,还好这琴身没事,琴弦换换就好,否则的话,我还就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对付你让你赔我的琴来。"
柳老在看到琴弦在轻瑶的捻拨之下直接应声而断时,连忙快步来到轻瑶的身边,全然不顾这司马长风那万分震惊的目光,原本的有心调侃之心也被轻瑶的这一动作给浇灭了。
用手摸了摸自己宝贝的琴,原本以为无碍,可是当手一碰之下,对方口中所谓的那什么所谓的上好玉石,根本就不是完好无损,也不仅仅只是裂了一点点这般简单,而是一条条裂纹显现在柳老头的面前,而就在柳老头深吸一口气,想要大怒之时,原本裂开的玉琴因他自己的吐气而化为灰烬,除了这琴架上的一堆带着墨绿色的灰尘外加几根琴弦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的琴,丫头你,你故意的,你,你赔我的琴。"
柳老头一脸纠结的看着轻瑶,手指直指轻瑶,那不停颤抖的手指表明此时的柳老有多么的愤怒,而轻瑶对于对方的这般指控,只是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言道:"这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故弄玄虚,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弹弹琴而已,我又怎么知晓这东西这般不经弹。"
"你,你..."
柳长老看着这般的轻瑶,虽气急,可是心中却同样明白,以对方如今的实力,自己的确是拿对方没有半分的办法。
"哈哈哈哈,活该,谁叫你们这般故作神秘,还害得我如今看到肉就想吐,让我这个无肉不欢的人吃素,活该,哈哈..."
司马长风一手拍着身旁的椅子,幸灾乐祸起来,轻瑶的这一报复性举动,可是让司马长风大快,不过,当司马长风的手触及这身旁的桌子,却只听到咔嚓一声,一旁的桌子就这样在众人的面前解体。
"柳老,消消气,大不了再做一把,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秦老拍了拍柳老的肩膀,状似安慰的说着这样一番话,可是这话听在此时柳老的耳中,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说风凉话,当即脸带凶相的扫了眼身旁的秦老一眼,凉凉的说道:"什么叫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还是先看看你自个的黑白玉棋吧,指不定和我的一样。"
"你,我看看。"
当秦老一手触碰到摆放在那的棋盘时,别说是那棋盘上摆放着的黑白棋子因他的触碰而化为粉碎,就是这整个极品黑玉做成的棋盘,也因他自己的触碰而彻底化为乌有。
其他几位老头在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之后,皆心中一惊,转而去查看自己的心爱之物,毫无疑问的,其他人的东西皆被轻瑶的琴音给彻底的毁了个干净。
看着这五个老头一脸哭丧的脸,司马长风可谓是心中暗算不已,毫不掩饰的开心,比起他所说的让对方吃烤乳猪撑死对方这点,小姐比他做得更狠,这下,别说让他们看到肉恶心,就算是让他们吃白米饭也一定吃不下,而且别说吃饭了,就算是睡觉,估计也睡不着,想到此,司马长风便不由得笑出声来,似乎对那肥的流油的肉也不至于那般恶心了。
"很开心?"
轻瑶看着这一脸幸灾乐祸的司马长风外加五人一脸阴霾齐刷刷的盯着司马长风的一众,难道这长风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乐极生悲吗?若是这五位老头想群殴司马长风,恐怕这司马长风想要应对的话,可够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