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眼中闪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正准备闪身离开这,却被一股灵力所阻挡着,一看,却发现是被众人遗忘的那个小家伙,正皱着小鼻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在白虎的耳边响起:"娘亲不要人家了,丑叔叔,带我去找娘亲。"
说完,那原本在它身边周围的那一层透明的泡泡也消失了,而那小小的身躯则直接落入了白虎的肩膀上,小小的粉粉嫩嫩的爪子就这样抓住白虎的衣服,催促道:"丑叔叔,快点,快点。"
丑?它居然说自己丑,虽然自己并不是很在乎这副臭皮囊,但是被一只不知名的灵兽称之为丑怎么的都有些气结,更何况还叫什么叔叔,称之主人为娘亲,他可不是无知少儿,这东西要是主人伸出来的,他一刀把自己砍了去。
再则,主人这具身体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还是等回去的时候再听主人讲明好了,而眼前的这黏人的小东西,似乎并不怎么讨厌,他可是看到了在第二道雷劈过来,火焰遍布主人全身的时候,这家伙也出现了,并且如果不是他眼花的话,它似乎看到了那道白色的闪电就在劈向那团火焰之时被这家伙给吃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劈到了这个小家伙的身上,而后消失无踪了。
"走吧。"为防止自己过快的速度而把这小家伙从肩上给摔下来,白虎就这样不顾对方的呼喊,直接一手拎着对方的尾巴,身形一闪,便朝着小院飞去。
再说此时的司马长风,正手心处捏着一张白纸坐在小院的石椅之上,面色凝重,而在那石桌上俨然还是与白虎未下完的那副残棋。
白虎一声不响的离开,本想细问,却在此时翼传来消息,使得他不得不留了下来,否则,若是知晓那白虎离开是因为轻瑶的关系,估计也就不会如此淡定的坐在这,而此时,他心里却面临着抉择。
一声细微的响声惊动了司马长风,暗自催动灵力于手掌之中,那原本手心里的白纸顷刻间已化为灰烬。抬头的那一瞬间,一股窒息的疼痛蔓延至全身,移不开眼,就连那原本空无一物的手指,都有些细微的轻颤,这不是真的,绝不是真的,只是自己的错觉,只是错觉。
无怪他会有如此反应,别说是他,若是此时白虎依旧坐在这陪同着他下棋,而在抬头之时看见浑身是血的人由青骨抱着出现的话,即便是不用去问,即便是那鲜血布满了整张小脸以至于看不清楚五官时,也能猜到那人是谁。相信那心情同这司马长风差不了多少。
青骨只是看了眼司马长风,便直接把主人放下,吩咐人去烧洗澡水了,他能感受到此时司马长风那浑身所洋溢着的悲伤,甚至是更甚当年。他与主人之间的事情,作为主人的影,无权干涉。
轻瑶当然也看到了独坐小院的司马长风,虽然有些奇怪对方怎么这般表情,自己此时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他怎么不借机嘲笑一翻,而且那身上的气息,不会是他这宫主不在宫中,他那隐月宫发生了啥吧!
想也是白想,还是等洗了澡再说吧,也未同那司马长风说话,直接便朝着自己的房间内走去,却在此时感到如风般的人影朝着自己袭来,未加细想,素手一扬,刚想催动自己体内的灵力之时,却被人狠狠的抱住,若不是这次有灵力护体,估计她真的会被对方那么大力的拥抱被搞得骨折了。
"你、你没事,我、我以为你、你又..."
司马长风原本的悲伤绝望在青骨离去的那一瞬间如风般的消散,一瞬间巨大的心里落差让他不得不靠真实的触碰才能安抚自己的内心,他知道,如果轻瑶有事的话,青骨不会离开,而青骨的离开,只能说明她没有任何的事情。
没有细想,狠狠的抱住对方,仿佛想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便不会再承受着失去对方的痛楚,连同说出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他差点,差点就又失去了她。
"我没死,但你能不能放开我,否则,我不被雷劈死,就会被你给闷死。"
轻瑶能够感受到与自己紧贴着的那具身形的细微颤动,她不知晓对方为什么会这般的激动,自己又没有死,他紧张什么。双拳紧握,强烈忍住想用灵力把对方震开的冲动,因为她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对方毫无防备且灵力并未全部恢复的情况之下,他非受伤不可。
而此时的她也终于明白自己同对方的差距在哪,他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被对方禁锢在怀里差点被他闷死,声音闷闷的说道。
"没事?你真的没事?好,我放、放开。"
仿佛不确定轻瑶此话的真假,他真的怕了,可嘴上说放开,但那禁锢着轻瑶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
"你要是再不放开,有事的就是你!"此话一出,才使得那司马长风原本紧固着轻瑶的双臂松开了那么一点,而轻瑶则见此机会的一闪身,脱离了对方的怀抱,反而是双手环胸,把面前的司马长风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翻。
怎么他越来越让自己搞不懂,自己受伤他紧张个什么,又没有痛在他身上,他以前可是巴不得自己早早去死,而且,他也不嫌脏,连自己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以及一些身体内借由皮肤排出的污垢,那一身的红衣被染上了暗红一片,如同沾染上油渍般。
一个深情凝望,一个眉头微皱,时间仿佛停留在这刻,直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丑叔叔,你看,那个妖孽是谁啊?怎么长的那么好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