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那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这群人中有几人手中没有人命?干干净净?而我这条命,若是杀人要用命来偿的话,恐怕早已死上千百回了。"
轻瑶说完这话,在听到人群中因为她的这样一句话而倒抽一口气时,并未给予他们过多思考的机会,将自己未说完的话一次性的说完,也注定了这一场'闹剧';的结束:"而且,今日,恐怕我的身上又得背负上许多人命,这样一想,我倒是赚了,一条命能抵扣得了这么多条人命。"
"你,什么意思?"
只是这话终究被一声巨响给掩埋,轻瑶直接将手中白莲之上的那一团裹着天雷的灵力球朝着那些人所站着的地方抛去,而自己则脚踩着白莲带着娃娃随着这一大爆炸所产生的冲力直接从这洞**直线向上朝外冲去。
终在这整座天虚山彻底崩塌的瞬间冲出,直入云霄之上,抬眼看着这之下的连绵山脉因为轻瑶的这一手而受到天虚山的波及,一座座山如同排队般的一座座倒塌,而那熔岩浆却如同绽放的烟火般,从这已经塌陷的天虚山底部朝外不断的喷涌而出,火花四溅,一时间,原本被山林覆盖着的那些山,便如同干柴碰到烈火,燃烧起熊熊烈火,甚为壮烈。
娃娃盯着这底下的一幕,再偏头看向身旁依旧站在莲花之上的轻瑶,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似要将轻瑶看透般询问的言道:"娘亲,你还认识娃娃吗?"
实在是如今的轻瑶让它深深的感觉到不同,特别是在醒来的那一瞬间,清冷的眼神让它心里感觉发寒,若是自己对于如今的娘亲而言微不足道的话,那么它就得一辈子呆在空间中自生自灭了。
娃娃越是胡思乱想便越是把自己想得够可怜的,一双原本因这盛大场面而带着一丝惊奇的眼睛此时也布满水雾,似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泪来般。轻瑶因娃娃的这一声询问眼中一丝寒光,火焰的映衬而泛起的红眸显得十分诡异。
终在面对着娃娃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轻瑶点了点头,而后语气十分坚定之中含着几分霸气的说道:"不论我曾经是谁,我的灵魂上所印刻着的记忆都无法泯灭,我便是我,天下独此一个我!"
无论她数万年前是谁,现在的她,叫做云轻瑶,有着生死相守的恋人,有着同甘苦共患难的朋友,更有着纠缠不清不能割舍供奉在心里一个特殊位置之上的莲华,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身份地位如何,只要他们不来招惹她,那么她便权当不知,把这看做是能增长她实力的一种奇遇,让她能利用这手掌之上的这炙热的莲火,更好的守护她所在乎的人。只是事情,并非如同轻瑶所想的这般简单。
"娘亲,虽然这里挺好看的,但是还是太热了,我们快点出城和小白他们汇合吧,要不,他们会担心的。"
娃娃如此体贴的话听在轻瑶的耳中十分的别扭,曾几何时,这娃娃转性,居然会想着关心他人了而且对象还是白虎和青骨他们?
瞄了眼这底下那从四周朝这火山处聚集而来的人,再看看娃娃这一身的焦黑,轻瑶嘴角微微抽搐,感情这最爱看热闹的家伙不看热闹的原因还是因为臭美,嫌自己如此这般模样会惹人笑话,而并不是考虑到她在待下去会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行,可真行!
"不急,这热闹我都还没看够,毕竟这样盛大的场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只是可惜了,若不是因为二哥此时情况未明,这清秋他们还在这皇甫府内,我可就真的想下去同那皇甫天打声招呼,问候问候。"
"娘亲,你说笑的吧!"
娃娃一手抓着自己已经焦黑的毛发,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如果娘亲真的要求的话,那自己定然跟随,虽然自己的这翻模样对方定然猜测不出自己的身份,不会给娘亲带来任何的麻烦,可是就自己如今狼狈的模样,只会引来那些不明情况之人的耻笑,它才不想下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笑话!"
轻瑶挑眉言道,给了娃娃一个模糊不清的回答,转而看向已经成火池满是熔岩浆的天虚山,记忆回笼,想起这在自己之后进入这山中的皇甫武,自己刚才的那行动并没有顾忌到对方,生死有命,她也不可能因对方一人而打破她的计划,更何况正是针对于他们皇甫家的计划。
"娘亲,你,别去,很危险的。"娃娃因轻瑶的这话更是大力的扯着自己黑兮兮的毛发,在观察到轻瑶在看向地面,更加着急的劝阻道。
"你说皇甫武死了吗?"自己在这天虚山之中救过对方一命,却也间接让对方葬身在这天虚山内,这算不算自己白忙活一阵了。
"诺,娘亲,他不是就在那,不过,离死不远了吧!"娃娃眼尖的发现在这火海之中,一人在艰难的爬动着,那浑身狼狈的模样,同自己有得一拼,若是娘亲不前去相救的话,对方必死无疑。
果真,轻瑶在娃娃的指引之下,看到了一身狼狈的皇甫武,此刻正艰难的趴在一大块岩石之上,若是没有人相救的话,对方随时都有可能被这熔岩浆给浸没尸骨无存。
救还是不救?对方能从这活着出来还真是命大,她还真的有点佩服他,恐怕这山洞内应该还有她所不知道的通道,至少能以最快的时间从这如迷宫般的山洞内出来,不至于被那突然崩塌掉的山体给压在下面。
思索再三,就当轻瑶决定救治对方之时,却见几名金发灰袍的人已经先她一步找到了那奄奄一息的皇甫武,既如此,她便懒得再多此一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