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一大清早的跑到我面前来不就是对我中毒一事有所怀疑吗?你来时的时候没有人转告你我的话吗?"
"什么话?"她这话何意?
果然,这南宫府的人怎么会转告如此以下犯上的话:"什么话,难道他们没有告诉你,若是要我不追究此事的话,唯有你去那花园中滚上一滚,感受感受我当时的疼痛,这事情便算这样过去了,我也不追究了!"
滚上一滚?他只听说她中毒长老们让他速归,至于前因后果,并无人告知于他,只是说与这念居内的一婢女有关,她此话是何意?
"南宫家主府上可遍地皆是人才,就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懂得天蓝星雪的花刺内含有足以致命的剧毒!一个婢女皆有如此智慧,想必南宫家主你早已心如明镜吧!"
"天蓝星雪怎么可能含有剧毒!若是有足以致命的剧毒,我们南宫府根本就不可能将它种于花园。"出口辩驳轻瑶这番言论的南宫火舞突想到什么似的声音嘎然而止,花园,花园内怎么可能出现除了昙花之外的花?难道对方所言是真?
"想必南宫家主日夜兼程赶来,对于很多事情定还不甚明白,既然你已经出现在这南宫府,有什么事情我们稍后再议,我要洗漱更衣了,还请你问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后再来想想该给我怎样一个交代吧!"
看来这南宫火舞对于这府内之事也不是什么都知晓,莫言并没有尽职尽责的汇报,这还真是耐人寻味:"春意,进来吧,你们家主不会迁怒在你身上的。"
早在轻瑶醒来之前春意便已在这房门外候着,想等着对方醒来方便伺候,即便之前心中有一丝的不愿,现在也荡然无存了。可是当看到这南宫火舞满脸怒气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杀气时,她真的怕了,若是被对方认定伺候不周,迁怒于自己,那么下场绝对不会输于芙蓉所受的'待遇';。
"是,阿念小姐..."
此时一听轻瑶叫唤自己,又听着对方如此力保自己,心中颇为忐忑应答后端着脸盆小心翼翼的出现在轻瑶的面前,头略微偏低尽量让自己变得渺小卑微,这房内的谈话她都听到了,尤其是轻瑶的那一句'天蓝星雪';有剧毒之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去碰那花,那清婉的心思之歹毒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南宫火舞被轻瑶这明显的逐客令给弄得胸中更是气闷,日夜兼程的往回赶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对待,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不都是该感动该好言好语亦或是向自己诉苦然后请求自己为她做主的吗?为何到了她这里便成了剑拔弩张的对持和言语间的嘲讽了!看着低头手端着脸盆立在一旁的春意,眉头紧皱:"给我小心的伺候着她,若是她对你有任何的不满,唯你是问!"
"是,家主放心,奴婢定尽心尽力的伺候好阿念小姐。"
"我待会再过来看你。"南宫火舞说完此话直接拂袖大步离去,却又因轻瑶的一句话而停下脚步。
"南宫火舞,我希望你我再见时,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能见到我想见的人,若是让我知晓你骗了我,希望到时你们南宫家能有这能力承担我的怒火。"
听着对方的脚步的停顿,也听到了对方在自己说完这话又继续朝外走去的声音,轻瑶心中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南宫火舞,我希望你不要骗我,因为这样的谎言是你我都承担不起的。
"阿念小姐,我来伺候你更衣吧!"
春意对于轻瑶同南宫火舞所言的这话虽不解,但是明白一个道理,能威胁他们家主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不管对方是否有这个能力,她都要把对方伺候得满意,否则自己的小命不保。
"好!"
轻瑶点点头,站起,任由对方为自己打点一切,短时间内,她得适应这一切,只是莲华去哪里了?为何只见青骨却不见莲华?
直到在这春意的一番细心折腾之后,轻瑶总算是能够坐在外面准备着吃早膳,也终是知晓了这莲华为何不在身旁的原因。
"女人,今天为何起得这么早?"
莲华端着东西走到轻瑶房门口便看到轻瑶一手托腮的坐在那沉思着,嘴角微微上扬,这副打扮定不是她自己动手的,若是她,怎会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闻着淡淡的香味以及这莲华的声音,轻瑶眉头微皱,带着一丝不悦的说道:"你没看到这门都破了吗?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南宫火舞来了,一大清早就来了,原本要一天,现在是半天时间都还未到就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若是我放狠话他若是不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血洗整个南宫家,不知道他是不是半天时间都不用就出现了亦或者他早在我们到达炎城之后他便同时到达了,只是我们不知晓而已。"
这可能不是没有,毕竟炎城如此之大,对方想躲起来很容易,她也无从知晓,就如同青骨探查了一晚上也不知晓那清婉被他们关在何处。
"这点,他应该不会骗你,因为他的确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为了女人你,一个家主回到自家连衣服都未换下,直接跑来看你,从这门的毁坏程度便可看出对方当时是怎样的急切心情。
"你见到他了?即便他风尘仆仆,那也是他自作自受!"轻瑶眉头一挑,莲华见到他了,恐怕是在来自己这的路上见到的吧。
莲华未再说什么,只是把手中所端之物摆放在轻瑶的面前,言道:"既然起得早,那就把这粥趁热喝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