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轻瑶只是摆了摆手,脑中正思考着现在的自己是等着对方的暗算还是自己主动一点呢?不管是那种选择,结果都能达到目的,不过若是能在某人到来之时刚好看到这一幕的话,便更好了。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心思各异的两人站在这花园中赏花,莲华只是专注的看着,与轻瑶灵魂契约的他自然能感受到轻瑶的想法,轻叹一声,这次,就让他好人做到底,既然都已经出谋划策了,那么再当一次东风又如何,只是这死女人可得吃些苦头,否则的话,又怎么能算得上是苦肉计呢。
随着这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临近,莲花知晓,这定是那个前去拿花盆叫芙蓉的婢女回来了,与清婉不合的她自然不会帮其说话,没准关键时刻还会添油加醋的把事情朝着他们所期望的方向发展,那样便最好了。
"阿念小姐,阿念小姐,花盆找来了,三种颜色的我各拿了一个,你看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就照你喜欢的样子让他们专门为你烧制一批。"
芙蓉抱着三个小巧精致的花盆急速朝着这花园走来,而莲华也找准这个时机,在这芙蓉刚好能看到轻瑶和清婉身影的时候,只是长袖一挥,指尖一道细如发丝如同红线般的光点便直接朝着这清婉的背部打去,清婉一个踉跄,本就站在轻瑶身后不足一步,这一个步伐不稳的结果便是:抱着花盆前来的芙蓉看到清婉推了正在俯身近距离观赏鲜花的轻瑶一下,轻瑶脚下一个不稳直接跌到这花丛中去了,而那花丛正是有很多花刺的天蓝星雪。
"阿念小姐..."
看到此的芙蓉手一松,花盆直接摔到了地上,也不在意,第一反应便是朝着这轻瑶跌到的方向跑去,可是她快,有人更快,两道身影一青一红朝着轻瑶所在的方向飞去。
莲华直接把轻瑶从这花丛中捞起来,看着浑身是刺,眉头紧皱满脸怒气的轻瑶,心中一叹,这不是要演苦肉计吗?至于这刺,运功把它全逼出来就是,难道还非得一根根拔除,连刀伤剑伤都觉得痛的人会觉得这点小刺会痛?
"清婉,我自认为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推我,害我跌在这满是刺的花丛之中,若是这刺划伤了我脸毁了容那也是小事,若是划伤了我的眼睛你说怎么办?"
轻瑶此时把对莲华的怒气全部转到了清婉身上,她不会如同其他小姐般歇斯里底般的吼叫发脾气,可是这声音的冷意却是让人所有人知晓她此时的怒气已经到达了何种程度。
"阿念小姐,我没有半分想加害你的意思,我只是突然背部吃痛,脚步不稳向前倾倒就把你给...给..."
清婉听着轻瑶的这番指责,连忙低头解释,虽在外人看来她有所害怕,可只有她自己知晓此时的她有多开心!
"清婉,你还敢狡辩,我刚刚明明就看见是你站在小姐的身后,就这样一推,把小姐给推到了,难道你还想说是因为这地很滑,阿念小姐自己不小心自己滑到了吗?"
此时的芙蓉可算是抓住了对方的小辫子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压根就没有做到一个奴婢该做的先看看轻瑶的伤势,却反而同这清婉开始吵起来了:"我说呢,这种满是刺的花从来都是长在那花谷中,在府内的各个宅院的花园里根本就没有这种花,没想到你心机这么深,故意选出这带刺的花来放在这院子里,还洒了那么多水,就是想害小姐跌倒被这花刺给刺伤。见我离去等得不耐烦就自己动手,你还真狠啊你,我这就去告诉大长老,说你因嫉生恨故意把阿念小姐害成这样。"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根本就没有给那清婉半分解释的机会,说完这些后,才顾及到站在一旁被莲华扶住的轻瑶:"阿念小姐,我这就去叫府内的大夫过来,这位公子,你还是扶阿念小姐到房内休息吧,清婉,你给我呆在院内,若是离去,阿念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是畏罪潜逃。"
"芙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没有...你看错了。"
听到这芙蓉最后的那句话,看着对方飞速离去的身影,清婉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心中忐忑,毕竟她清楚的知晓这花的毒性,根本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中毒身亡的时间不同,而且如轻瑶这般大面积的被刺杀的少之又少,若是有个万一,那她百口莫辩。原本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如今事情却并未朝着她所想的那般发展,现在她所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祈祷着轻瑶没事,否则的话,她就真的死定了...
"清婉,你就在这呆着吧。"
轻瑶冷淡的说完这话,便在莲华的搀扶下回屋去了,该死的,这么多刺,不过这芙蓉还真是如自己所想去搬出长老来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到了,那么在此之前,她可得好好的做准备,至少,这一身的刺得拔掉。
"阿念小姐,奴婢该死,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求阿念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奴婢吧!"
清婉见这轻瑶这般态度心中更是不安,现在只要她的一句话便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慌张跪下,急忙磕头求饶。
看着清婉此时狼狈的模样轻瑶并没有心暖,她若是心暖死的就真是自己了,冷眼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让对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怒气,言道:"清婉,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大家族里的事情复杂得很,我也不是无知之人,实话告诉你,就我来这的一路上,你们南宫家的伍小姐,依旧是你们南宫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派人三番两次的刺杀于我,不过终是未能如愿我还是同莫言来了这炎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