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我很穷,若是你病了,我看看凭借你这副皮囊,若卖与寻欢场所当个小倌应该能值不少钱,说不定还能成为头牌。二哥,刚刚轻瑶怎么忘了你也能找男人解决呢!哈哈。"
轻瑶不顾黑着脸嘴角抽搐的两人,直接朝着这主屋行去,在那穆府,她都没有吃什么,虽是山珍海味,却比不上自己厨子的手艺。想想下次自己离开这的时候干脆就把他也买了好了。
司马长风就黑着一张脸看着那抹红色的人影,又气又急,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的好心关心自己,居然想到把自己卖去当小馆,亏她想得出来,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可是这女人说的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云轻瑶问她拿过那相思锁和她这次去的目的,这云轻扬不是误中春药了吧,所以她才有此一说,可是现在看看这云轻扬不是好好的站在面前,那么他是如何解毒的?
"主人,等等我..."司马长风觉得这事有必要问清楚,以这些天同这云轻扬的相处来看,这样一个男子,即便是中了那毒也不可能找其他女子解决,那么...
"我饿了,仆人你去给我做吃的。"轻瑶直接坐了下来,自斟自饮的喝着茶,对着刚要坐下的司马长风说道。
"你不是去穆府?难道穆府穷得没东西吃?"司马长风看着眼前面带倦容的女子问道。这去吃饭的倒饿肚子回来,他才是饿肚子好不好。也不知道她从哪里请来的仆人,一看都没有仆人的样子,还说同是仆人,他只负责这女人一人的吃食,他要吃,自己去做。
"被下了春药的东西你吃不吃?"轻瑶发问道。
听闻这轻瑶如此一说的司马长风一愣,这女人不会是把那瓶相思锁下给大家吃了吧,这事情这女人的确做得出,但是想到刚刚她说的话,应该是别人对她下药了。
"你没事吧?"司马长风现在唯一想知道的事情却问不出口,只得憋在心里。
"我、饿、了..."轻瑶不想再同眼前之人多说什么,直接说道。
"轻瑶,还是我去吧。"听到轻瑶说饿了的云轻扬本就坐不住想要站起来,却没想到轻瑶一手按住身边想要站起的云轻扬,说道:"你好好休息,让他去。"
司马长风闻言,这女的还真是把他当做仆人在使唤,让他去捣鼓吃食,那能吃吗?算了先去厨房看看,没准运气好那不像厨师的厨师还在。这主人要吃了,他总得弄吧。
不知该不该说这司马长风的运气还真是好,当他到达厨房时,阵阵的香味弥漫着整个房间,让正饿着的司马长风越发觉得饿了。
四下看了看,厨房里并没有人影,却有几碟还散发着热气的小菜,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还是把它们找了个托盘端了出去,即便是有毒,那女人百毒不侵也不怕的。
看着司马长风一个托盘里装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如此快的速度,根本就不像是他做的,挑了挑眉,站起身来,来到这桌边当看到那一桌子的吃食时,心中狠狠的一震,也未坐下,直接拿起筷子便尝了起来,每一道菜都尝了个遍。
司马长风对于这轻瑶的举动有些不理解,难道真的有这么饿吗?只是无论什么时候她始终是那么的优雅从容,而此时似乎有些不一样...
终于在品尝完最后一碟小菜之时,轻瑶直接扔下手中的筷子什么话都未说,直接朝着厨房疾步行去,这么熟悉的味道,自己天天吃在嘴里,居然不相信,总以为是自己一时的幻觉,即便是对方每次都故意混淆自己的味蕾,可是同出自一人之手,又怎么是能彻底改变的呢?
而跟在这轻瑶身后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让她如此,难道说这菜果真有毒不成?可是也不是,若有毒的话,又何必一道道菜去品尝。
唯一知道原因的恐怕只有一人,那便是青骨,空气中只传来一声的叹气声,他终是不想再躲在暗处了。他就说凭借主人的敏锐,早晚都能知道,也许主人早已猜到,只是不敢相信会是对方而已,或者不相信自己会违背她的意愿。
可是主人可知,若是在从前,主人的话青骨从不曾违背,但是这件事,在经历过主人一次死亡之后,青骨明白对方同自己有着相同的心情,或者说比之更深更沉,所以,这次,请原谅青骨的自作主张,因为知晓,所以难以拒绝。
当轻瑶到达这厨房之时,四下都找了遍,就是不见那人的身影,平复了下心中的情绪,轻瑶直接来到厨房外的小院里,对着虚空中唤了一声:"青骨。"
没有任何的情绪,平静的话语让青骨不知此时的主人到底对于自己所违背的事情作何处理,一道黑色的影子就这样出现在了轻瑶的身前,直接单膝跪下,低下头,不言不语,等待着处罚。"你可知错?"
唯一搞不清楚状况的便是那在场的另外两人,看着那在月光下一身鲜红的清冷女子,相互对望了一眼,想从对方的眼中寻找到答案,却同样是不解。
"青骨知错,请主人责罚。"没有半分的怨言,也不愿多做解释,青骨依旧低着头,任何惩罚他都能接受,只要别让他离开。可是这轻瑶接下来的话,去把他狠狠的打入了地狱。
"既然如此,你走吧,从今以后你只是你自己,我不需要影子。"
轻瑶并没有看青骨,而是背立着抬头看向天空中那一轮孤独的月。青骨,就当这次,放你自由,你该有自己的生活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