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似乎是想到之前对方的触碰,让云轻扬略微尴尬的说道,脸微微的泛红。
轻瑶见云轻扬如此回答,想来定是无碍,站起身来,指了指那寒潭处,问出了刚刚的疑惑:"二哥,为什么那些寒气会聚集在你的四周?"
被轻瑶如此一问的云轻扬步伐微微一顿,心下也带着一丝的了然,定是自己在修炼之时,对方看到那朝着自己四周聚集的灵气才会有此一问。
即便是对方把自己当做怪物,他也不想欺骗她,想了想,便说道:"二哥从一出生体内便存在着两股不同的灵力,一股就如同正常人般,而另外一股,则是你刚刚所见的,是极具阴寒之气的灵力,也只有在这寒潭,才能修炼。"
轻瑶听到云轻扬如此一说,挑了挑眉,眼神中闪着讶异,这么说并不是自己一人的体内同时拥有多种灵力,他的体内居然拥有两种灵力,这么说来,他的身份,这一头蓝发,不得不让轻瑶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
云轻扬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心下一紧,他怕看到对方看向自己时那排斥的目光,自己的这一头蓝发曾招收过多少的冷眼和嘲笑,也只有她一人,说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头发,她是否还会如初见时不把自己当做异类。
"也就是说,二哥你可以同时使用两种灵力攻击对方?"等了半天,云轻扬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嘴角微扬,原本悬着的心也落下,他就知道,她是不同的,不管是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她看到的都是不同的,她就是那个特别的存在。
"嗯。"云轻扬含笑的看着身边的轻瑶。
如果是这样,那么也就是说届时自己也能运用着五种不同的灵力进行攻击了,想到此的轻瑶微微一笑,这样的话,自己的那一剑威力应该更加的强大才是,她期待着,该是怎样的一翻景象。
"二哥,我们回去吧,戏也落幕了,父亲大人也该找我们了。"轻瑶含笑的建议的说道。
"好。"云轻扬听轻瑶如此一说,想起接下来将要面对的,虽然轻瑶让她的那些仆人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也不会对他们有丝毫的怀疑,而且那穆娉婷同那云轻歌二人在清醒过后会忘记有关他们的一切,至于如何被下药,只能是有苦难言,无话可说。
莫名其妙的失贞,还背负着与弟乱抡的罪名,那穆娉婷这辈子都将活在众人的冷眼嘲讽唾弃中度日,至于云轻歌,必嫁定那傻子无疑。
当轻瑶同云轻扬二人回到自己的小院时,远远的便看到一人立于风中,依旧是一身的红衣,清冷的月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辉,依旧是翘首以盼,等着自己的到来,那一双眼睛中满是焦急之色。
见到这眼前的一切,让轻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回到那个黄昏,那人同样站在风中等着自己的归来,却是一脸的怒容,一声声的控诉,伤人伤己。司马长风?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仅仅只是想在这当我的仆人偿还欠我的一命吗?
司马长风一直就在这等着她的回来,却久久不见其人的身影,渐渐的才发现等待原来也是一项修行,心系于其,时间越长,他越焦急。此刻的他无疑是最虔诚的仆人,正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出现。
他知道她很强大,他知道她有青骨,有暗影,他知道她的智慧无人能敌,他知道即便是绝境之地她也有那个能力劈出一条生路,可是,是她自己把自己置于一个危险的处境,他依旧会担心,诚如云轻扬所说,无论她如何强大,她都只是一名女子而已。
他甚至是开始恨透了此时的自己,灵力没有恢复,否则,又何苦只能做这唯一能做的一件事...等待。
终于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欣喜不已,可是那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淡淡的温暖却让他有着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去把他们那相牵着的手分开,但是不能,他知道,如果这样,自己将离她的心便更远了,终究千言万语化为一句:"主人,你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司马长风,轻瑶只是挑了挑眉,他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点了点头,忽略那种奇怪的感觉,问道:"有人来找过我吗?"
"没有。"摇摇头,司马长风略显苦涩的答道。她本就是个无心的女子,你还期待着什么。
没有?那他们还待在那穆府不成,不过也是,现在恐怕该商量着尽早结为亲家完婚才是,免得被人议论。而且今日这云府的云千凡不在这府内,那些小猫小狗的也该四下活动了吧,而这其中难保没有穆府中人,但调虎离山,就不可能,除非他穆辰刚把这云府的那一众长老都当摆设。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情,只要别好心的跑到她这个小院里当花肥就行,虽然这想要花儿鲜艳,自然是需要多多的花肥,但是花肥多了,也是让人看着心烦的,打扰她的清静。
正准备进主屋的轻瑶在与这司马长风擦肩而过之时,眉头微微一皱,他到底在这站了多久了,没有灵力的他穿得如此单薄根本就无法抵御着寒冷的天气,就只是为了等自己回来,若是再染上风寒,那么到时还不知谁伺候谁,想要当她的仆人,也得先把身子养结实了吧。
"天气这么冷,难道不知道多穿衣服吗?"
这话不过是轻瑶随便说说而已,但对于司马长风而言却是大大的惊喜,她居然会关心自己,原来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怨念在这一刻都是值得的。身子狠狠的一震,一阵冷风吹来,却被轻瑶误以为是冻着的,嘴角微扬,眼神中满是戏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