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轻瑶,他不会是?"
轻瑶听到云轻扬的询问,眉头一点点的松开,可是身体内的全部细胞却在叫嚣着,摇了摇头,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语气颇为缓慢的说道:"他,没事!"
摸索着从腰间拿出随身携带的这把短小精致的匕首,抽出,一阵寒光闪过,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到这匕首之上所刻的字,一个瑶字。
"轻瑶,你、你想干什么?"
云轻扬疑惑的声音在轻瑶的耳边想起,可轻瑶不语,只是瞬间在自己的手臂上割出一道血口,殷红的血液流淌在手臂之上,直接把手臂往司马长风的嘴边放去,任由血液流入其口中,无论如何,这司马长风她定是要救活。
"你、这是..."
云轻扬眉头深皱的看着轻瑶自残用自己的血来救司马长风,有些心疼的着手为轻瑶包扎伤口,一日之中便见对方两度自残,这样的她,让他如何相护。
"二哥,麻烦你把他放到我屋内。"
轻瑶说完这些,便直接按照记忆在前引路,也在探查着这阴镯内的一切,越探眉头皱得越深,她记得所谓的梦境之中她的阴镯内有着那些未契约的上古龙,而此时的这手镯内,一具具横卧在那闭目独自修炼的,不是上古龙还能是什么?这,也是身后的他能买得来的吗?
眼中红光一闪,却不动声色的推开房门,让云轻扬把司马长风放在她的房内,看着已经陷入昏迷中的司马长风,转而看向身旁站着的云轻扬,问道:"二哥,父亲大人找你何事?"
"没什么么大事,如你所想,询问我有关你恢复的事情,而我,已据实相告。"说此话的云轻扬突然停顿,终在轻瑶询问的眼神中接着说道:"今日穆辰刚是为联姻之事前来,若不是你槿园时的表现让父亲刮目相看,恐怕父亲大人已将你许配给了穆辰刚之子。"
"哦?那现在呢?"轻瑶眉头一挑,等着对方说下去。
"现在因我的据实相告父亲大人便把轻歌许配给了穆辰刚之子,至于你,父亲大人只言另有打算。"说道这的云轻扬面色沉重,在轻瑶的注视下终言道:"轻瑶,不如二哥带你离开此地,我们寻一处清静之地生活如何?"
对于这云千凡把轻歌嫁于那痴傻儿轻瑶倒是有些意外,至于云轻扬所言的这话更是意外:"二哥,你确定我们得离开这里?"
"嗯,离开这。"
看云轻扬此话似已经过深思熟虑,想来是来时的路上便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只是这云府自然是要离去,只是她只想找到青骨他们。
"二哥,此时稍后再议,天色已晚,二哥请回吧!"
轻瑶说完这,算是下逐客令了,不管如何,此时的她并不想见到对方,越是被情感左右,越是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那他..."云轻扬看了眼躺在轻瑶床上昏迷着的司马长风,有所顾忌的问道。
"放心,二哥,他一人我对付得了。"
轻瑶说完这话,便直接摆出一副送客的态度,而云轻扬终是轻叹一声转而离去,他不想去知晓他们之间的过往,只是为轻瑶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大而困惑。
关上房门,转身回屋,一手摸着被云轻扬包扎着的伤口,看着躺在床上的司马长风,若你是假的,我便白救了你,但若你是真,那云轻扬究竟是真是假?
这一夜,轻瑶反复的思考着,脑中涌现出数个问题,可是却没有人告诉她答案。当天渐明时,司马长风也终从昏迷中转醒,看着守护在自己身旁正盯着自己的轻瑶,虽然那眼神并无焦距,司马长风的心中却一暖,嘴角微微扬起,苍白的脸色展露出惑人的微笑。
"谢谢你,救了我。"
岂料这话刚落,一把锋利的匕首便横于颈脖处,冰凉的冷意顿时浇灭了司马长风刚暖的心,疑惑的对上轻瑶的眼睛,他不懂,既然对方想要杀他,可是为何又要救他,他当时虽处于半昏迷,但是感官却未受影响,他知晓是对方用自己的血救了身中剧毒的自己。
正想开口询问,可脖子上的匕首却又深了一分,一只火红色的手镯出现在司马长风的视线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当看到轻瑶白皙手腕上所佩戴的那火红色的镯子,司马长风已经顾不得脖子上的匕首,震惊的问道:"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不可能,肯定只是外表相同,绝对是..."
说完此话的司马长风不顾是否会牵动伤口直接抬起自己的手腕,上面有着龙纹的手镯与轻瑶的手镯交相辉映,当两只手镯碰撞在一起时,轻瑶耳边竟传来一声高亢的凤鸣声,而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亮的龙吟声,这龙凤的和鸣声让躺在床上的司马长风一愣,呆呆的看着轻瑶,怎么可能:"你、你怎么会有阴镯?怎么会有我们隐月宫历来宫主夫人才能拥有的阴镯?"
随进想到轻瑶的身份,有什么东西是她所要不到的,只是,她也不是个会喜欢镯子的人,去他们隐月宫盗取这东西也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司马长风,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轻瑶俯视着眼前的司马长风,一脸严肃的问道。
"难道我失忆了?难道日夜缠绕我的梦境是真?"司马长风疑惑的看向轻瑶问道。
"梦境?"听到司马长风说这话的轻瑶眉头微挑,示意对方继续讲下去。
"我梦见我找到了你,只是梦中一直看不清楚你的脸,我就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一直跟着,后来,我跟丢了,不只是我,还有逍遥楼的那些人,也同我一样跟着,一样跟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