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瑶那个'死人';二字咬字咬得特别的重,杀气腾腾,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不愿意说出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我,我说,别,别杀我..."男子显然被轻瑶的气势所震,一心求生的他乞求的说道。
"哦?那说与老夫听听。"轻瑶眉头微挑,她是真的想知晓对方是如何看破他们的伪装。
"是、是那药、药..."男子话还未说完,却突然间双目圆瞪,四肢不断的抽搐,不过一瞬间,便已断气,再看其他人,同样已经没了气息,死状相同,轻瑶眉头紧皱,俯身观察,刚要触碰,却被身旁站着的青骨一把拉住。
"怎么?"这本身已经让轻瑶觉得诡异,这些人的死根本就不是自己出手,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手可见其功力之高。
"有毒。"青骨眉头紧皱的盯着地上的尸体,一具具就这样在众人的面前冒着青烟,迅速的腐烂,最后只留下一滩墨绿色的水。
"喝。"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出乎了轻瑶以及所有人的预料,抽气声不断,轻瑶看向这大堂内的一众,众人眼中的惊骇之色一目了然,那到底是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下毒,亦或者在她最开始问出这话的时候便已经下了毒,目的为何?亦或是她露出了破绽?
"这、你说这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居然在他们的面前毒死南宫家的人,这不明摆着是和他们过不去吗?"一人原本还想知晓这南宫家是如何发现云轻瑶他们的,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在对方话还未说完,便被人给毒死了。
"要我说啊,这不明显的杀人灭口么?定是有隐情,除了南宫家的还能有谁!"说话之人看向那问话的男子,一副你少见多怪的模样。
"你想啊,那毒多厉害,能把人给化成水,你们想想,这大陆上谁家的毒最多,谁家的毒最毒?"
"汗,这还用问,当然是西门家,那西门家的毒..."说话之人说到此时,脸色一正,看向抛出问题的人:"你说这毒是西门家下的,是西门家的人在这下毒杀死南宫家的?这凭什么啊!他们的这关系还没发展到要你争我斗见面就杀的地步吧,况且是在他们的面前,谁能有这等本事下毒无形无踪!"
"就是,能在这两位的面前下毒,即便是西门家的人,也恐怕没这本事。"身旁一位稍显富态的男子同样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傻啊,谁说了就是刚才下的毒,难道不能在之前下吗?我来这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已经在二楼吃着喝着,难道就不能是在他们没找上门来的时候下的吗?"说话之人是个老者,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盯着那只剩下一摊绿水的地面。
"您老认识这毒?"问话之人听出对方话中的弦外之音。
"这毒老夫我只见过一次,名为半碧江辰,毒如其名,中这毒的人会在半个时辰内毒发,并且化为一滩绿色的污水,而且这毒很怪,那就是中毒的人在这半个时辰内根本就不会感觉到丝毫的痛楚,仿若未中毒般,但是若是身体受损,那么便催化了毒性的发作,让人痛苦难当,死状恐怖,虽然结果都一样,可是这过程滋味却的确不好受。"
老者说这话时,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而其他的人还想继续问却因对方脸上那痛苦的表情而把想要问的话给吞了回去。
"那这么说来,莫不真是这西门家下的?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照理说这西门家的人也在找云轻瑶,对方在知晓这南宫家的人找到对方的下落并且已经铲除了他们,他们怎么的也不可能对这南宫家的弟子下手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想啊,这时候把南宫家的人给杀了,这南宫家与那几位老头之间便成了死结,解不开了,他这西门家是想借这几位老头收拾南宫家的人,我看这弄不好真的这南宫府这次真的是多了个劲敌。"
"你说话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你想死啊,这也是咱们能随便猜测的,不管得罪谁都够你死一百遍。"在其身旁原本听得津津有味的男子在轻瑶的目光瞄向此处时用手使劲的扯了扯这说话之人的衣袖,示意对方小声一点,切勿惹祸上身。
轻瑶只是看向那说话的男子,嘴角微扬,对方分析得可谓是合情合理,但是她却不这样认为,西门家的人根本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在自己的面前下毒杀死这群人,因为对方同样不会冒那个得罪柳老他们的危险,任谁都能猜出的手段反而不是对方所为。
可是又到底是谁,那个下毒之人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而这未说完的话又是什么?是药、药什么?看来想要知晓还得找到南宫泽,从对方口中知晓,也许,才能知晓眼前这些人为何会被杀。
轻瑶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意外,眉头紧皱,然后松开,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妙娘:"妙娘,今日之事作罢。"稍微一停顿,却在对方脸上露出惊喜表情的时候眼睛中闪着寒光,说道:"不过,替我转告南宫家族,今日之事并没有完,老夫随时都会去向对方请教请教。"
"是、是、是,谢谢您的宽宏大量,我一定会一字不漏的转达。"妙娘点头哈腰,脸上堆满笑意的回答着对方的话,小庙容不下这么大的佛,巴不得对方这两座佛现在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她就该谢天谢地了。
"至于你们口中所说的西门家,有机会我们也会拜访拜访。"
轻瑶环视了大堂内的四周,声音灌注着灵力传入每一个角落,让那些原本依旧在谈论今日之事的所有人闻言浑身一震,瞬间安静的扫视了周围一圈,祸从口出,这是每个参与讨论之人的心声,就怕这西门家找上门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