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春香楼找几个清倌过来,立刻。"
西门狄对着站在那的仆人直接吼道。即便不能在这半个时辰内用这些女人的身体替大哥解毒,但是他还是会试着用药压制,暂缓时间,半个时辰之后,便让她们来解毒,只要那女人死掉,那么他一样是赢家。
"我、不、需、要。"
西门月咬牙切齿的说道,集中精神看向向他下毒的司马长风,他能感觉到,似乎这毒不仅仅只是春药,亦或者这毒根本就不是春药,一切不到最后,无法知晓,而且他也不想被旁边那几人看笑话。
西门狄看着隐忍着的西门月,想要劝慰:"大哥..."
"专、心、解、毒。"西门月提醒道。他始终相信对方的那毒绝不仅仅只是春药这般简单,应该还有他们所暂时没看出来的毒药。
"是,大哥!"
西门狄在西门月的提醒之下,也不顾旁人的幸灾乐祸,直接重新查探起西门狄的脉象来。
"长风,真有两下,居然想到用春药,看这西门月头上都冒烟了,这药效还真是猛啊!"朱雀在得到娃娃确切保证轻瑶不会出事的情况之下有心调侃起西门狄二人。
"比起白虎那次给我吃的春药,差多了。"
司马长风云淡风轻的说着这话,却也让站在他们对面的那群西门家的人忍不住打个哆嗦,这两人不能招惹,他们家大少已经这样了,若是换做他们,可没有这般的自持力,还有比这更烈的春药,还是出自另外一个去厨房的那人之手,他们是不是该庆幸下毒的不是那人而是他。
"他居然给你吃过春药,在哪里,什么时候?向来只有你毒别人的份,什么时候也中招了,还是春药?"朱雀不去想眼前的这人是如何解那春药之毒,他更关心的是他为什么会中春药,而白虎为什么会对他下春药。
"百花楼,小姐点了十个女人给我。"
司马长风旧事重提颇有些咬牙切齿,那时的他被那春药折磨得甚为狼狈,甚至昏迷。
"十个?这、这小姐居然也知晓,最后怎么样了?你、你不会是把她们都给..."朱雀伸出两只手,比了比,有些惊讶,这事情小姐居然也参与进去了,给他叫了十个女人,还一同逛花楼,天,他到底错过了什么好戏。
"你们俩难道没经受过这样的考验?"司马长风讶异的问道,他可是听白虎提过这事,他们四人都经过美人关的测试。
"有是有,但是小姐既然会为你叫十个女人,可见那药效绝对比我们当时的烈了不知多少倍。"朱雀摇了摇头,颇有些同情的说道。
"该死的,我被白虎耍了!"
司马长风一听这朱雀的解释,再看看玄武,得到玄武的点头之后,司马长风彻底的怒了,居然给他下那么烈的春药在事过之后还说他们也曾通过同样的考验,而他,居然该死的原谅他了。
其他人在听到他们的谈话时只能不甚唏嘘,看两人的关系不错,居然没想到也会被下毒,而一次性被叫了十个女人,可谓是真的艳福不浅啊!他们小姐实在是...
东方启和南宫泽几人在听到这对话,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依旧在那闭目打坐的轻瑶身上,居然有这样的女人,逛花楼给属下下春药招花娘,这行为恐怕江湖上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做到。
"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最后那十个女人不会被你弄晕过去了吧?"朱雀幸灾乐祸的问道。
"你才艳福不浅,若是你在,我统统塞给你,那些女的都被我敲晕了。"司马长风双眼注视着轻瑶,回答着朱雀的话。
"敲晕了,那你是怎么解了那春药的,难道,不会是小、小姐她、她..."朱雀有些说不下去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毒之法。
"他用自身抵抗药性,昏迷不醒,差点成活死人了。"青骨看着朱雀越说越离谱,开口讲出当日的情形。
"你、你,够强!"朱雀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这样。
其他众人在听这话语之时,同样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齐齐的把视线投注在已经中春药的西门月身上,他现在也在抵抗这春药,不会也成活死人了吧?
似乎是知晓众人所想,司马长风只是笑着说道:"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水准下春药!时间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众人稍有疑问,毕竟这半个时辰才过了一半,怎么可能就差不多了,可当看向西门月之时,众人才知晓这司马长风话中的含义究竟是何意。
那西门月此时整个脸色由红转青,整个人如同落入冰窖中般,即便是隐忍,可浑身还是轻颤着,原本从额头上滑落的汗珠在此时已经结了一层冰花贴在面颊上,身体外放着寒气让站在不远处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长风,这毒有名字没?"朱雀一个哆嗦,刚刚还看到对方冒汗,就这么一瞬间变成这样,这一冷一热,不会把对方弄废了吧!
"有,冰火两重天。"司马长风双手环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可惜白虎这会不在,否则的话让对方看看,定会吃惊不小。
"这名字形象。"朱雀点头称道:"西门公子,时间不多了,你这毒怎么还没解出来。"
"闭嘴,你还是看看她吧!"
西门狄正不断的在试验,企图解西门月身上的这一奇毒,被朱雀如此一说,直接用手指了指依旧一动不动的云轻瑶,一个小时之后对方非死不可,即便是拥有百毒不侵的体质也绝对不可能抵抗得了那般庞大的灵力在体内游走,非经脉尽断而亡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