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家萧家的七小姐,萧小柒居然是江湖传闻的逍遥楼楼主,这怎么不让他感到震惊,那一招昙花飘雪的惊天剑技,赤粿粿的向他证明了这一点。难怪自己每次都输给了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可藏得真深啊,若非今时今日的阴差阳错,让自己再次遇上她,他恐怕终其一辈子也不知晓自己到底在与谁为敌!
想到这里,他却想放声大笑三声,笑自己的无知,更笑那轩辕羿有眼不识泰山,舍弃一个如此天下无双的女子,为的不过是那冰冷的江山。他可知,这眼前之人想要你轩辕氏的江山,又有何难!
轩辕羿啊轩辕羿,枉你聪明一世,终如愿所偿的得那江山,可知,这到最后,输得最惨的也是你!后位空悬?即便是再次相遇,你以为你能美人江山共得,坐享齐人之福吗?骄傲如她,又怎么可与他人共享一夫!你俨然已出局。
"司马长风,我再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只是云轻瑶!因为,你所认识的萧小柒在三年前便已自己的命做赌,死了一次。"轻瑶听闻身后之人如此一问,转过身来,目光直视着司马长风,清冷的声音在这个小院内响起。她知道司马长风会做何种猜想,但是,她却是真正的死过一回的人,死亡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面对着态度如此坚决的云轻瑶,司马长风点点头,慎重的说道,只要她说的,那么他便去相信,因为在他的眼里,骄傲如她,根本就不屑用谎话来欺骗自己。
不管她是如何重生成为这云家小姐,她在他眼中,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天下无双的女子,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
"那么,身为仆人的你,你的主人希望明天这满是鲜血的土地上开满花草,你,能做到吗?"
邪邪一笑,轻尘指了指那暗红的土地,免费看了这么长的戏,不让他做点什么怎么可能,隐月宫的宫主最不缺的应该就是毒花毒草了。而自己的小院,以后也许会经常有客人来访,别浪费了。
"若这点都不能做到,那哪里还配当你的仆人呢!"司马长风听闻对方如此一问,同样报以一笑,挑了挑眉,这点小事,又有何难。看着眼前的女子,那脸上交错的印记因为她的这一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诡异,可是却无法掩饰对方那举手投足间的所散发出的独特魅力。
她的美,在于灵魂!
看了看身上这身衣服,鲜血点点,眉头一皱,这云轻瑶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还真是纯洁无暇,可是却不适合她,看来,得换掉才行。不理会那司马长风依旧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直接朝着自己所居住的那房间走去,折腾了一夜,也该洗洗睡了。
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也只有天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那穆家小姐穆娉婷可是不会善罢甘休,有人愿当她生活的调味剂,她愿意奉陪到底。至于这云府内的事情,不是有二哥吗?
在轻瑶二人离去之后,只见那司马长风从之前一样,拿着短笛,对着空中吹了几声,片刻功夫,几道白色的人影便出现在小院里,出现在司马长风的面前,恭敬的等待着命令。
那暗处的黑衣人现在可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毕竟这隐月宫的宫主都成了他们主人的仆人,那么以后得习惯这隐月宫之人的偶尔到访。
"把这个小院给收拾收拾,那片地方给我种些毒草毒花。"司马长风指了指那片染血的空地,不理会手下那脸上僵硬的神情,想了想便继续说道:"再种上一些昙花,她应该会喜欢,剩下的你们看着办,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他们出现在我的眼前。"
以翼为首的几人此时真的想知道这主上到底伤在哪里,莫不是伤了脑子不成,让他们这些杀手干花匠干的活,还真是有些...司马长风不理会这些人那纷纷错愕的眼神,直接朝着自己所居住的那房间行去,只留给手下一抹红色的背影。
此时那些白衣人,只得各自轻叹一声,在听闻一声细微的笑声,想也知道是谁在嘲笑他们,同是干杀手的行当,自己怎么就这么憋屈。一道道白色的身影比来时更快的离去,去完成主上所交代的任务,其他的好办,就那昙花难办,大不了去劫个花匠来好了。
众人不知的是,除去这些人,应该说把这整晚的戏从头看到尾的只有一人,在一处阴暗的角落,能依稀看到一双眼睛闪着莫名的光彩,嘴角扬起一丝幅度的白衣男子,那身上的气息完全和整个黑暗融合在一起,让人根本无从察觉。
能让在场的一群人没有丝毫的察觉,不用猜想,实力定在在场的这群人之上。暗处的男子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被喜悦所包围着,看来,自己并没有来错地方,果真是她!男子就这样在这黑暗中渐渐隐去,消失无踪!
当云轻扬来到这小院时,看到的便是在花丛中,一个娇小的人影背对着自己,侧躺在躺椅旁,暖暖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泛着一层金色的光晕。
一身红衣卧花而眠,即便是其他的花儿开得再艳,也比不上他眼中的她,只是,印象中她并没有红色的衣裳,看来,还是自己不够细心。而在其身边坐在一旁饮着茶的司马长风同样的一身红衣,目光偶尔看向轻瑶那处,一脸的柔情。
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好一副美画,他们身上有着相同的气息,而自己,反而是突然闯入这画中之人,在那一瞬间,云轻扬反而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红色是那样的刺眼,眉头微蹙,快速的走上前去:"轻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