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瑶等人直接从屋顶上飞落下来,站在这花园中,盛装而来,一时之间百花都为之失色,疾风和破日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后便看向各自正在下棋的主人。
"夏楼主,百里门主,好有雅兴啊!"
轻瑶走到亭中,看了眼棋面,嘴角微扬,这两人连棋风都相似,若是联手,便再难遇敌手,若是相争,便你死我活甚至是两败俱伤。所幸的是现在的两人目的是相同的,一要江山,一要江湖。
"云小姐,你不是被软禁了吗?还能自由出入?"
站在百里殇身后的乘风见自己的门主从一见到云小姐开始脸色就很难看,想到自家门主上次被小姐打成那样,想要缓和这其中的气氛,便随口说出听闻。
"云小姐,请坐。"夏峥云看了眼百里殇,虽不知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百里殇至今都没有澄清未婚夫妻一事,若说眼前之人怀有同自己这般的心思,又不尽然,这有点耐人寻味!
对于乘风所说这话,他根本就无需知晓答案,这世间能困住她的,从来就不是人,而是情。更何况她身后的那群人,哪个不是在这皇宫之中来去自如,何须担心。
"你们门主被软禁了吗?"轻瑶坐下,并未回答乘风的话,而是看着脸色暗沉的百里殇,笑了笑说道。
"我们门主是被请入宫参加晚宴的,怎么会被软禁?"
乘风完全理解错了轻瑶的意思,以为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很乖的解释道。毕竟在他心目中还是希望眼前的这人做自己的门主夫人,自从那晚看到对方一掌把自己的门主弄成那样,他可是很崇拜对方。
"乘风,你怎么这么笨,云小姐的意思是以我们门主的实力都能在这皇宫之中自由出入,更、更何况、是、是..."
破日原本只是想提醒乘风,可是当话一说出口却知道坏了,看着自己门主那张阴沉的脸,那手中的黑子已经在这瞬间化为灰烬,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就怕自己成为那个炮灰,脚下不自觉的移动着。
夏峥云从破日的话中以及百里殇的表情猜出了大概,对于轻瑶的实力毋庸置疑,只能说这百里殇绝对是败在了对方的手里,并且颇为狼狈。
"云小姐,好久不见,在这皇宫中可好?"夏峥云眼神中带着一抹贪恋的看着盛装之下的轻瑶,语气温和的问道。
轻瑶耸了耸肩,看着夏峥云,这皇宫内的任何风吹草动他都知晓,还问这客套的话,那些暗卫中有不少是他的暗探吧!
"过得还行,没事赏赏花什么的。"
"棋局还未下完,你们继续下,我就是来看一下你们,晚宴上再见。"轻瑶见某人并不爱搭理自己,她也不想在这时候逗弄对方,直接甩了甩衣袖,转身准备离开。
"这盘棋已经快结束了,你不想看完结局再走?"夏峥云一语双关的问道。
"我不是那下棋之人,输赢对我这个旁观者来说无所谓!"
轻瑶没有丝毫的迟疑,心中却为了夏峥云能那么敏锐的知晓自己的想法而有些吃惊。他猜到了自己要离开,在他们成败相搏之时,在某人彻底输掉之前离开,不是不忍,而是没有丝毫的必要,她与他之间的前尘往事,早已与江山无关,而她,将会在离去之前亲手结束掉一切,算是给对方的新婚大礼。
"云小姐,你记得高公公吗?"夏峥云看着轻瑶的背影,想了想,决定把自己知晓的其中一件事情告诉对方,算作是提点,而其他的,他不愿意多说。
"高公公?"轻瑶离开的脚本因为夏峥云的这句话而一顿,与身旁的莲华一个对视,然后回过头看向夏峥云,挑了挑眉,对方这样一问究竟何意?
"他死了,却是在被皇上命暗卫除去之前便已被人下毒!"夏峥云说完这些,在轻瑶的注视下满含深意的一笑:"不是我的人干的。"
听到夏峥云的这话,轻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后便恢复如常,说了句谢谢便让莲华带着她在皇宫的屋顶之上散步。
"百里门主,我们继续把棋下完吧。"夏峥云收回那眷恋的目光,看了眼独自沉思着的百里殇,落下一子。
百里殇因为夏峥云的这句话而回过神来,虽然从轻瑶出现在他的面前,百里殇除去第一眼之外自始至终都未看轻瑶,可是脑海中原本压制着的那些记忆却铺天盖地的涌出,对方的一颦一笑,让他无法忘怀。
重新拾起一子正准备落下,却因夏峥云的一句话手一抖,没有落在该落的地方。
"百里门主,我很好奇你在她手里过了几招输掉的?"
乘风和破日在夏峥云提出这话的时候相互对望了一眼,确定对方并未在他人眼前提起那晚之事,再看着自己主人发黑的脸,两人很聪明的直接闪人,外带好兄弟的拉着夏峥云身边的疾风一起闪。上次他们俩在一起讨论着那场比试中云小姐所用的招式被门主听到了,结果他们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时间,惨不忍睹啊!
这边两人已经由棋艺的切磋转化为拳脚上的一觉高下,打得是难舍难分,不过还好一攻一守,否则的话,这处供他们临时休息的地方恐怕已经夷为平地了。
"乘风,你说说你们门主这是怎么回事?"疾风自然也知晓点什么,毕竟那女人的实力真的很强,他也想知晓百里门主同那女人的打斗场面到底如何?
"疾风,这事你还是自己去问我们门主吧,只要你有命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