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着头,任由着她用手环着腰身,也不反抗,也不挣扎,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也对,小火什么都不懂,他哪里知道众人看她们的眼神中所带着的含义又是什么。
"这位爷,我们这可是百花楼,可不是那楚风馆,你确定没、没..."秦妈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大胆的直接亲上去,如果她喜好男风,那便解释了为什么叫了的九个姑娘都让给了仆人,那他到底又是为何而来。
白虎和青骨一双眼睛盯着那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的小火,该死的,早知道自己应该坐在主人的身边,这样的话,或许主人想找对象做戏的便会是他们。而小火终于在两双眼睛快把他的身子烧穿洞来的时候抬起头来,看向轻瑶,直愣愣的问:"这是特别的含义吗?"
声音中带着一丝低沉,轻瑶无心发觉,只是被这满脸通红的小火逗乐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这家伙还在纠结那特别二字啊。
"姐姐,火儿好开心。"
小火对着轻瑶扬起一大大的笑脸,而后回望看着自己的两人,继续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却让白虎有说不出的怪异,这小火刚刚的表现让她觉得有些不同,可是具体哪里不同,却又说不明白。那笑让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些刺眼,像是炫耀,但是在看到对方那澄清的眸子,又迅速的否定了这该死的感觉。
"秦妈妈,那一千金可不是茶钱,是我想把你楼里的这朵花中之王给养在家里观赏,也省得来回的路钱,你看怎样?"
此话一出,无疑平地惊雷,好好的竞拍竟被搞成了卖人的戏码,而且还是单方面的。但若是一千金币买一花魁,却有不少早已垂涎其美貌的富甲商人出得起这价格,毕竟是个清倌,又是花魁,买回去做妾反而抬高了自己不少身价,男人之间攀比的不就是钱、权、美人三样,再则,这样一个花魁,玩腻了送人的也不是没有,此时的花魁无疑成了件可反复利用的商品,让人竞拍争夺。
"一千一百金币,那花魁老子要了。"
一雅间的窗口内传来这样一声,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典型的财大气粗的模样,几位花楼的姑娘捶腿催脚的,满脸横肉,豆大的眼睛里闪着贪欲,略微发福的大肚腩,肥大的手指上带着几个戒指,一身金晃晃的衣服看得人眼睛都花了,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算盘,肥手在上面拨来拨去,似乎在做一笔买卖。
"那不是钱大富吗?怎么今天敢上花楼来了,还敢买花魁想来个金屋藏娇,他那位夫人不管了吗?"
此话一出,议论声不断,那钱大富竟有抢了那花魁的风头,众人的兴趣从这花魁的竞拍中转换为这钱大富身上,确切的说是钱大富为何会出现在这。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那小姨子的老公的弟弟的媳妇的小妹在那钱府当丫鬟,听她说这钱夫人啊带着儿子回娘家省亲去了。"一男子喝了口酒,便把自己听来的事情说了出来,还颇为得意。
"什么省亲,我可是听说这钱夫人是被这钱大富气得回娘家找靠山了。"
"哪里,我可是今早还看到那钱夫人在那绸缎庄..."
一时间各种小道消息充斥着这百花楼的大厅处,这钱大富的风头显然已经盖过了那花魁牡丹,秦妈妈的脸都绿了,变成现在这样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出声制止不过显然无人买她的帐。
轻瑶看见原本立在这老鸨身边的小丫头悄悄的退下,朝着内院方向行去,应该是去把眼前的事情告诉那花魁牡丹吧。不过这群男人可比那三姑六婆,也太会扯了,从这钱大富的夫人撤到某某家的小妾身上,这怎么听来也没任何关联,他们还真会扯,在看看自己身边的几位,索性他们不是多话之人,否则,她不知道她能容忍到何种地步。
"一千五百金币。"轻瑶此次叫价,灌注了些许的灵力,也成功的让所以人再次静了下来,却是把目光看向那钱大富,想看这对方如何加价。
却见那钱大富拨了拨手中的算盘,想了想,说道:"一千七百金币。"
此话一出,抽气声不少,毕竟这一千七百金币对于那钱大富来说,只不过是一笔不多亦不少的钱财,但是对那群看热闹的人来说无疑是天价。有这闲钱,能买几个姿色上等身子清白的女子做妾,何必买个众人皆知的花魁回家。
"两千金币。"轻瑶挑了挑眉,这钱大富不是惧内的吗?为何对于自己的出价会如此紧追不舍,同自己争夺,难道他真的想金屋藏娇不成,亦或是某人的托?
"两千五百金币。"钱大富继续叫价,众人此时一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轻瑶,屏住呼吸,两千五百金币,这对某些人来说无疑是天价,而且轻瑶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已经是喜男风之人,花这么大比的钱去买个青楼女子,委实不值。
"三千金币。"轻瑶略微的沉思了下,便报出了价格,这个价格对于那冰魄来说自是九牛一毛,毕竟那火灵芝最后的价格是一万金币,若是这三千金币能拍下那花魁,甚好,若不能拍下,那么不好意思,晚上便来偷人,这比偷冰魄容易得多了。
这个价格一出,又是一片哗然,再看看那钱大富,在那金算盘上不停的拨弄着,而后看了眼轻瑶,最终放下了手中的算盘,享受着身边美人的服务,吃着一口葡萄。
意思已经很明显,那便是他不猜予竞拍,也就是若是无人再加价的话,那么那花魁便属于轻瑶。当然这个前提那便是站在那一声不吭的秦妈妈同意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