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司马长风虽不满这娃娃称呼他为'小红';,一看就是丫鬟的名字,但是对方所提出的问题,却是不容置疑的。
"小火,要说花仙,娘亲才是花仙,懂吗?"娃娃看着那依旧盯着画看的小火,教育性的说道。
"嗯,姐姐是最漂亮的。"小火点了点头,把视线从那画中移开,看向轻瑶。
有这两个活宝,所有的不快和一些被勾起的回忆全部被抹平,轻笑出声来。芊芊素手抚摸着那画,所到之处,画纸皆化为灰烬,烈焰掌用来点火,还真是大材小用。
白虎虽然对于这轻瑶的做法很满意,至少,这就等同于主人完全告别了过去,那轩辕羿对主人而言,如今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只是,主人,你也别毁了这画,留给我也好啊。
"画、这画可是皇兄心爱之物,完了完了,现在我可怎么办,怎么有脸回去。"
轩辕雪根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不要那幅可谓是价值连城的画,难道她还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只是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让她明白了一点,那便是眼前之人绝对比那画中的人美,这点就解释了为何大家并没有被那画中之人所迷惑,二来这些仆人个个长得人神共愤,怎么可能有那么平凡的小姐,易容术,她怎么之前就没想到呢。
"画是你给我的,怎么处理那是我的事情,谁规定一定要换千金万金。再则这画换你一条命,相信你皇兄也不会说你什么,毕竟死物就是死物,还不及你这么一个大活人不成,你走吧。"
轻瑶朝着青骨看了一眼,而后盯着那欲哭无泪的轩辕雪,挑了挑眉,死物就是死物,有些事情无法挽回。
"姐姐,那画很好看的。"小火不解姐姐为何把那画给毁了,难道姐姐不喜欢那幅画吗?不过,如果姐姐不喜欢,那么他便也不喜欢,虽然它的确是很漂亮,但是娃娃不会骗他的,姐姐定是比那画中的人漂亮百倍。
"再怎么漂亮的画也不及小火漂亮。"轻瑶只是轻笑着,失去记忆的他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单纯得可爱,如同不染纤尘的玉石,她又怎么会让他蒙尘,她的恩怨他无需知晓。
在这苍云大陆上,男人被说成漂亮是件可耻的事情,毕竟只有那小倌馆中小倌才会被人说成漂亮。故此那司马长风顶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总是带上面具,不过,现在,在她身边,什么都无所谓了。
小火不懂这些,他知道姐姐是在夸自己,高兴的点了点头,再看向那个轩辕雪,眉头一皱,说道:"姐姐救了你,你可以走了。"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把姐姐置于危险之中,如果追杀她的那些人比小白他们厉害的话,那么姐姐又要受伤了,所以,他觉得她是个麻烦。
轻瑶只是挑了挑眉,并不说话,一丝微不可见的笑容,小白则是对小火投去一个刮目相看的表情,没想到这小笨蛋还会开口赶人离开,还真是稀奇。
"额,我不走,我要他跟我去都城。"
轩辕雪没想到赶自己离开的会是这个男子,明明长相阴柔,却偏偏有双纯净的双眸,而且从他们先前的谈话中来看,这名男子好像脑子有问题,若是就静静的坐在那,不言不语,不知能迷倒多少女子,但是这一开口,却让人不得不重新正视。
指了指在一旁正低着头收拾着宝贝药材的司马长风,那样子,若不是轻瑶知晓那司马长风根本就同这轩辕雪不认识,还真会如同旁人般以为这司马长风把人家姑娘怎么了,让人家赖上他了。
显然,当事人还并不知晓这谈论的对象已经转到了自己的身上,依旧在那慢条斯理的观赏着靠着那花肥又晋级着的毒花毒草。
"哦?你要他跟你走,他是你什么人?或者,你是她什么人?"说话的是白虎,朝着司马长风看了一眼,满是算计,能趁这个时候把这司马长风给踢出去最好,只是这眼前的轩辕雪,她要这司马长风跟她离开,这可是有大大的问题。
"他不是我什么人,不,他是隐月宫之人,所以我要他跟我走。"显然白虎颇为暧昧的话让轩辕雪面色一红,还特意偷瞄了一眼司马长风,最后颇为矛盾的还是说出了原因。
不过此话一出,不待这白虎出声,那原本撤走的剑便又横上她的脖子,不同于刚刚的调笑,白虎危险而又冰冷的话语在轩辕雪的耳边响起:"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马长风的身份最好不要泄露出去,毕竟江湖上再无隐月宫,这隐月宫被灭门一事江湖上多多少少有些传闻,而司马长风虽然无人知晓其真面目,却不妨一些人猜出。
"花、他手中的花。"轩辕雪苦着一张脸看着逼问自己的白衣男子,她又说错了什么?现在她真的怀疑当初朝着他们这处逃跑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她这条公主命迟早会死在他们手中,被吓死的。
以死人为肥料,手中又有那么多的毒花毒草,的确是这隐月宫宫中之人的一很好识别的标志。看来下次这司马长风想摆弄它的那些花花草草还得隐蔽一点为好。
"就算他是隐月宫之人这和你带他去都城又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轻瑶想知道的,白虎对着眼前的轩辕雪和善的一笑,谆谆诱导,如果没有看清楚那眼中的冷意,有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相貌堂堂之人对着你笑,估计即便是贵为公主的轩辕雪,也难挡其魅力。
"我要带他回去治我皇兄的病,大夫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所以我才偷偷的把我皇兄最珍贵的画给偷出来了,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替代品,却没想到在出宫的时候偷听到不该听到的,才知道我皇兄根本就是中毒了,所以才从昊天城跑出来想去那风无涯找那宫主司马长风给我皇兄治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