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太紧,她几乎要窒息。
两天来备考,她心事纷乱,夜不能寐,在他怀里,想东想西,但竟然就迷迷糊糊跟着睡过去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晨曦穿窗照进来,映着两人紧紧依偎的身子。
龙娇气先醒来,起身帮他擦脸,霍迪早已送来了衣物,若不是他自己起身去洗漱,她差点不知道要怎么帮他刷牙。
从盥洗室出来,裹着睡袍,看到收拾停当的龙娇气,他俊朗的眉梢一挑,“今天有事?”
“没有。”龙娇气讷讷道,她倒是真的没有事,但明天有最后一门期末考,她得去临时抱佛脚,要不然挂科是必定的。
“嗯,那就好。”他脱下睡袍,伟岸颀长的身形,裹着层层绷带,只露出肩头和一边胸肌,紧实的人鱼线上,右侧还留着明显的刀痕,再往下,是他……叫任何女人血脉喷张流鼻血的所在。
龙娇气呀的一声,连忙背过身去,“喂,你能不能注意点?”
“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他酷酷地说道,不紧不慢地在衣柜里挑了一身衣服,丢在床上,命令的口气,“过来,帮我穿衣服。”
“啊,我不要!”她决口拒绝。
话音未落,身子已经被一股大力带到,直接扑到在他面前的床上,一抬头,呃——,正对着他那里。
他身子一低,好像遮天蔽日的阴云,就覆盖下来,“好好说,要,还是不要?”
龙娇气虽然穿了毛衣牛仔裤,可是,那坚硬温热的触感,还是让她一下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吧,要。”
她乖乖滴说道,伸手去捡床上他的衣服。
“要吗?”他沙哑着声音,却将她压得更紧,丝毫没有缝隙,灼热的吻,绵绵密密,无可抑制地顺着她雪白精致的脖颈吻下去。
“要帮你穿衣服啊!”不是要那个!
龙娇气要疯了,刚刚不是问的要不要穿衣服吗?可是,他已经不管不顾身上的伤,握住了她的腿,下一秒皱眉,“谁允许你穿这么紧?”
“我自己!”龙娇气双手小心地撑着他的胸部,触手之处是雪白的绷带,怕弄疼了他,她使劲儿往床里面缩。
“自己脱!”他将她的手丢到她的裤腰上。
“我不要!”她反抗,推他。
他停下了湿热的吻,抬起头,斜睨她,眸中带着一丝寒意。
她舔了舔嘴唇,“霍惊尧,我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而不是这样糊里糊涂地那个……”
“怎么,你不想我?”他抬起她的下巴,印下一吻,没有感到她的丝毫回应,他的眼底又添了几分冰寒。
“不是,只是……霍惊尧,白鹿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爆炸?你怎么受的伤?你觉得,那些变异兽那些枉死的冰棺里的人,这一切都是谁做的?你不在乎吗?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我们不说清楚,就这么不清不楚地糊里糊涂下去吗?”龙娇气终于忍不住了,一股脑儿地倒豆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