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平青见素心兰已经没有力气了,更加肆无忌惮地压着她。
素心兰汗流满面、有气无力地问:"你这只禽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素平青"嘻嘻"地奸笑了两声,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你问你二娘去吧,是他吩咐我这样子做的。"
素心兰瞬间完全明白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心冷得肝肠寸断,几乎窒息,又是那二货要糟蹋自己...
那禽兽力大如牛,压住素心兰,素心兰已然动弹不得,只有微弱的潜意识在反抗着,她的内衣就快要被扯开了,她知道她是逃脱不了这桩劫难了,此时此刻,素心兰奋力抵抗未遂,为保名节,她毅然想到了死,狠下心来,咬舌自尽,一命乌呼。
屋外,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狂风暴雪,看来老天也知晓了此事,发怒了。
董青莲!你这个二货,丧心病狂,赶尽杀绝的恶女,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素平青!你这个淫贼,厚颜无耻,助纣为虐的渣男,我死后必定会纠缠着你。
素家庄上上下下,欺凌、虐待过我的渣男、恶女、小白,我素心兰即使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化作厉鬼向你们索命,向你们报仇雪恨!
我素心兰对天发誓,如若有来生,我必定重掌命运,誓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亲手将你们这些祸害送上西天,打下地狱。
悲哉!悲哉!
坑爹的孽缘,年纪轻轻的素心兰,居然就这样在其人面兽心的"大哥"的淫威之下,为保贞洁,咬舌自尽,命丧黄泉!这桩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的孽缘自杀事件,随着这北风呼啸,雪花纷飞的严寒狂风飘扬而去,沉寂于人世间。
偌大的素家庄,夜里显得格外的宁静,漆黑,阴森,甚至有点恐怖,毕竟庄大人少,一轮圆月突然辟云而出,毅然高挂于空中,一切黑暗瞬间即逝,顿时清光明亮,大地上的万物清晰可见。
一阵寒风吹佛而过,素家庄里没关紧的窗户"啪啦、啪啦"地胡乱拍打着,发出了"咚咚"的刺耳响声,让人不寒而栗。
房间里熟睡的素心兰不知因何缘故,喉咙痒得难受,眼睛慢腾腾地张开了,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这几声突如其来的咳嗽声音硬是把这寂静的素家庄给惊醒了。
"夫人,小姐醒过来了。"芯儿又惊又喜地朝门外大声地叫喊着。
素心兰张开眼睛后,看见眼前的这位小姑娘,第一反应就是疑惑地问道:"小姑娘,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看着我睡觉?"
"小姐,我是前几天夫人买回来的丫鬟,我叫芯儿,夫人见我年纪与小姐相仿,便破格叫我这个二等丫鬟前来服侍您。"芯儿小心翼翼地说道。
素心兰心想:芯儿?看这小姑娘的样子,虽然长得有八九分像芯儿,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自己所认识的芯儿呢?这小姑娘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说她自己是前几天夫人买回来的,而自己所认识的芯儿却来到这素家庄算来也有十多年了吧,而且,她还说是前几天夫人刚刚把她给买回来的,这小姑娘口中的夫人莫非就是自己的娘亲?可是自己的娘亲不是五年前就已经被那二货董青莲给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最后气得怒火攻心,抑郁而终了吗?
喔,打住,慢着,刚才那人面兽心的"兄长"素平青不是意图强奸自己的吗?而自己也为保住贞洁,咬舌自尽了,难道自己没有死去?被那禽兽不如的渣男给侮辱了,一想到这,素心兰就痛不欲生,泪流满面。
"小姐,你为何哭了?"芯儿目不转睛地看着素心兰,非常着急地问道。
还有这坑爹的芯儿?怎么回事?怎么变成了缩小版的了,就活像一个小孩子,刚才我咬舌自尽之前她还冒着生命危险给自己送来美味可口的腊八粥呢,那时的她还是一个活泼乱蹦的大姑娘,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真让人纳闷,百思不得其解?
素心兰显然知道这绝对不是芯儿,但是,此刻满肚子的疑问困扰着她,她只好把眼前这小姑娘当成自己所熟悉的芯儿了,只见她紧张与不安地问道:"芯儿,那个人渣到底把我怎么样了?我刚才不是咬舌自尽了吗?我怎么还活着?"
芯儿莫名其妙地看着素心兰,心想:小姐为何如此心神不宁,慌里慌张的,居然还胡言乱语,这究竟是怎么了?芯儿心中有说不出的困惑,于是说道:"小姐,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人渣?什么咬舌自尽?奴婢完全听不懂你的话。"
这时,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夫人匆匆忙忙地走进素心兰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兰儿"、"兰儿"地大声叫喊着。这位夫人正是素心兰的母亲陈玉莹,我勒个神呀,莫非是鬼来了?据素心兰所说,她母亲已经在五年前的腊月初八就死翘翘了,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有...
这芯儿又怎么会出乎意料地变成"小孩子"了,靠,今天是什么日子,怪事连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作梦吗?
"夫了。"芯儿作了一个揖,轻声细语地叫道。
"兰儿,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了?"陈玉莹说道。
素心兰循声望去,居然看到了自己已经死了五年的娘亲,她异常的激动,兴奋得一头扑进了母亲的怀里,痛苦地哭着,并且说道:"娘亲,孩儿好想你呀,孩儿终于见到你了,孩儿一个人在上面好孤单,自打娘亲死后,爹爹就没理过孩儿,孩儿在素家庄终日都被欺凌、虐待,每天都睡不着,吃不饱,有时候饿得实在不行了,还要跟庄里的那条狗争食,现在死了倒也干脆,至少是和娘亲相聚在一起了,孩儿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陈玉莹心想,这孩子可能经过那一摔,摔坏了脑子,尽说些不着边的话,唉,都怪自己没有尽职做好一个母亲的责任,让孩子变成了这一副模样,这该如何是好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