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灵儿,不要为难暗影了。"孟玄澈对着暗影投来抱歉的眼神,随即拉着不安份的钟灵往回走去。
"玄澈,你别拉我,今天我非要进去,看看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钟灵不甘心的声音越来越远,四周又慢慢的安静下来,只是自楼上又传来模糊不清的大笑声,笑的那样的疯癫而张狂,似乎蕴藏了无限的愁丝。
等到孟玄澈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里,钟灵自床上一跃而起,小脸上挂着算计的奸诈笑容,"不让我去看,我偏偏要去,看你们能奈我何?"
猫着娇小的身子,在别院里暗中观察了一番,钟灵终于在后院的围墙上找到了突破点,摩拳擦掌一番后,钟灵悄悄的爬上后院的围墙,顺着墙头一直爬到了离厢房很近的大树上,面容上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果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钟灵对自己打了胜利的姿势,随即身子向前猛的一跳,双手紧紧的抓住树干,终于攀上了大树,如无尾熊一般紧紧搂着粗壮的树干,钟灵一点点的往上挪移着,只要跳进了二楼的回廊就可以了。
钟灵停下了动作,看了一眼地面,俏鼻一哼,死暗影以为守在一楼的门口,自己就无法进去了吗?也不去打听打听,她钟灵是谁?她要做的事情,有办不成的吗?
算准了落脚点,钟灵困难的吞了吞口水,虽然说只有二楼,高度不太吓人,纵然是摔下来也死不了,可从树干到回廊的距离似乎远了一点。
不安的再次望了一眼回廊,钟灵心扑通普通跳的飞快,可余光在瞄到屋子里借酒消愁的两个人影后,钟灵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咬牙,灵巧的身子向回廊跳了过去,大不了,死了以后再穿越一回!
"这该死的裙子!"
一声巨响,伴着一声低沉的诅咒声,钟灵直直的跌坐在回廊,愤恨的瞪了一眼身上过长的裙摆,哀叹一声后,默默的伸手揉着摔的发疼的屁股。
有没有搞错,居然在胜利的一刻,这该死的裙摆拌住了腿,害的她重重的摔在了回廊上,幸好屋子里的两个人早已经喝的醚酊大醉,否则她这有跤不是白摔了。
咬牙咧嘴的哀怨一番后,钟灵愤恨的瞪了一眼寂静无声的楼下,这笔帐她一定会跟暗影讨回来的,随即顺势将耳朵帖在门上,仔细的听着月敖和彦少卿含混不清的醉话。
"什么?"钟灵错愕的一把捂住自己要尖叫的嘴巴,彦大哥和姓月的都要成亲了?
天啊,这么劲爆的消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而且玄澈居然也不知道耶,他们要和谁成亲。
再次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可惜月敖和彦少卿此时只无言的灌着酒,让偷听到一半的钟灵懊恼的像被猫挠了一般,真是的,只说了一半,不是存心要掉她胃口吗?
气愤的握紧拳头,恨不能冲进去摇醒屋子里醉意朦胧的两个人,好歹也把话说完了,再醉啊!又是一番叽里咕噜的诅咒声响起。
摸了摸屁股,还好已经不那么痛了,钟灵这才闷闷的站起身来,屋子里已经是一片寂静,看来他们都醉死了。
虽然没听完全,不过倒也值得了,钟灵拍拍屁股,随即又准备爬上回廊的栏杆,跨出的腿忽然停顿在半空中,哼,她傻了啊!她偏要大摇大摆的从楼梯上走下口去,看那个暗影能把自己怎么样?
哼着轻快的小调,钟灵笑容璀璨的自楼上走来。
"你?"暗影吃惊的看着从楼上款款而下的钟灵,她什么时候跑上去的?
"怎么被踩到尾巴了。"钟灵笑呵呵的扬起手指了指楼上,"本小姐要去的地方谁也拦不住,好好在这里守着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得意洋洋的自暗影身边走过,随后又回头,蓦然一笑,"你无情但我不能无义,告诉你吧,姓月的和彦大哥都醉死了,一时半刻想必也醒不了了,你好好在这里守吧,当然我会让玄澈给你送点干粮的,放心吧,不会让你饿死的。"爽啊!可惜没有尾巴,否则她一定会高高的翘起,气死那个暗影。
看着钟灵远去的身影,暗影挫败的摇头,随即也失神的望了一眼寂静无声的二楼,公子和彦丞相都醉倒了,看来他们背负的一定很沉重,愧疚不由的涌上心头,暗影落寞的凝望着一轮明月,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公子回怨他吗?还会原谅他吗?
彦水水正独自坐在桌边回忆着和东方幽接触的一幕幕,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企图?
"师傅,师傅。"门口传来钟灵急切的呼喊声。
木门大力的被推了开来,钟灵径自的冲到桌边,拿起水壶一饮而尽,终于舒缓了一下呼吸,这才一脸神秘的看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彦水水。
"师傅,我可是第一时间来告诉你的,连玄澈我都没有说。"钟灵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杵在腰上,向彦水水神秘的说道。
"出了什么事?"相对与钟灵的兴奋和震惊,彦水水的态度要平静很多。
"师傅,你不知道我刚刚偷听到了什么?"不安的瞄了一眼四周,钟灵神秘的拉住彦水水的手,低声的说道:"彦大哥就要成亲了,而且对象居然是曾依情那个母老虎。"
没有想象中的震惊,也没有想象中的错愕,彦水水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示意钟灵她知道了这个消息。
错愕的看着面色平静的彦水水,钟灵呆呆的道:"师傅,你难道不吃惊吗?"
这么劲爆的消息师傅居然一点也不震惊,钟灵随即又诡异的一笑,"师傅,还有个消息,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着这样的冷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