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月的你什么意思?"钟灵心咯噔的怔了一下,姓月的笑的那么淫荡,拿脚指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沉默片刻。
"这么说是玄澈在这里养了情人了,不知道有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啊?"略一思索,钟灵明白了月敖笑容里的涵义,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调侃的向目瞪口呆的月敖问道。
果真是语不经惊人死不休,月敖惊恐的看向钟灵,"钟丫头,就算是口无遮拦,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多少要含蓄一点吧?"
含蓄?钟灵嗤之以鼻的笑道:"你们男人都敢做了,还怕被别人说啊。"
原来从古至今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笑容有些僵硬,钟灵感觉一把无名的火在心头燃烧起来。
"灵儿,你别听公子的话。"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孟玄澈急忙的向钟灵解释。
"不用了,孟大将军的风流艳事,小女子还没资格过问。"明明就知道是姓月的故意来刺激自己的,可钟灵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是酸味十足。
"师傅,我们去前面逛逛,免得呆会碍了别人的眼,打扰了一对有情人,惹人嫌可就不好了。"气愤的拉着彦水水的手,钟灵三两步跨上前去,拉开和身后人的距离。
瞥见孟玄澈受伤的神色,月敖失笑道:"好了玄澈,钟丫头都吃醋了,这就说明她不如表面上的那样不在意,你该高兴啊,看来我们要下一剂猛药,彻底的让钟丫头正视自己的感情。少卿你说是吧?"
彦少卿看了一眼远去的两个身影,看来公子的这步棋确实走对了,以玄澈的含蓄内敛,想让钟灵从阴影里走出来,没有十年也要八年的时间,不过现在看来有了花想容的帮忙,一切或许就简单多了。
"可灵儿她?"孟玄澈懊恼的叹息一声,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们,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拦在他们面前。
"放心了,有我们在,你还担心什么?"月敖信心十足的拍着胸脯。
"什么一心一意,执子之手都是骗人的鬼话,都金屋藏娇了,还装做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当骗小孩啊。"钟灵气嘟嘟的咒骂,心中早已经将孟玄澈骂了个狗血淋头。
彦水水失笑的看着醋味十足的钟灵,看来对症下药果真是有效了,月敖就是吃准了钟灵的性格,才会用激将法来逼出她内心的感情。
"钟灵,看开些,别说是三妻四妾的古代了,就算是在现代哪个男人不花心,情妇都派成一个连了。"彦水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师傅,连你也这么说?"钟灵不敢相信的看着身旁云淡风轻的彦水水,严肃的道:"感情就应该是专一的,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老公,靠,我脑子就算是进水了也不可能做。"
见钟灵已经上当,彦水水再接再厉的反驳:"这里是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十分平常,尤其是像玄澈这样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的达官显贵想把女儿嫁给镇北将军为妾。"
该死的古代,该死的孟玄澈,钟灵气急败坏的诅咒着,不甘心的回头凝望了一眼笑容刺目的孟玄澈,笑的这么惬意,看来他倒是满心期待着他的情人。
"怡澈居。"钟灵愤恨的瞪着门楼上书写的三个狂草大字,熊熊的大火恨不能将门牌给烧成灰烬。
"澈,你来了。"庭院里远远的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声,如出谷黄莺般的悦耳动听。
花想容笑容款款的迎了出来,妩媚的容颜上带着巨大的喜悦望向孟玄澈,凝望中包涵着款款深情。
"想容。"孟玄澈在月敖的暗示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只感觉身后一道犀利的目光已经在后背灼烧起来。
"这几位是?"花想容巧笑嫣然的对着孟玄澈服身行礼,随即轻柔的靠在孟玄澈身旁看向站在门口的众人。
从没有觉得一个女人的笑会那么的碍眼,钟灵咬牙切齿的回道:"这月公子和彦公子是孟公子的好友,我们是陪同伺候的丫鬟。"
"果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人,唉,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只羡鸳鸯不羡仙!"月敖惟恐天下不乱,一脸惊叹的赞美着,余光在瞄到钟灵快喷火的眼眸后,暗自笑了起来,钟丫头性子耿直,只要一个不高兴就表露在脸上,这样他的激将法才可以发挥作用,同样的办法若是放在了水水身上,只怕水水会远远的离开,甚至在一旁默默的祝福。
"是啊,果真是狼才女冒!"豺狼加傻冒!钟灵低低的回道,不愿意承认,可孟玄澈的威严冷俊,配上花想容的妩媚柔弱,简直是碍眼的要死,
"各位一路劳顿,先进去休息,晚上想容亲自下厨为各位接风洗尘。"花想容丝毫不曾在意钟灵的态度,依旧笑容和煦的对着众人招呼,幸好她早一步收到暗影送过来的消息,要自己好好的演一出戏,也不枉费当年孟大哥的救命之恩。
众人闲坐在花厅中小憩,清淡的茶香弥漫在屋子里,看着他们谈笑的惬意,钟灵只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一个人闷闷的走了出来。
踏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体验着江南水乡的别样柔情,这个怡澈居确实是一所幽静别致的雅居,穿过回廊就是一个小巧的人工湖,假山堆砌在湖畔,四周环植着苍天的乔木,掩映下一潭湖水格外的清澈。
看来孟玄澈出手很大方吗,这样一座宅子,没个十万八万的银子怕是买不回来,果真是温柔乡、英雄冢。
"呦,这不是钟姑娘吗?我做了一点糕点给大家尝尝,钟姑娘一起过来吧。"花想容微笑的扬起手中的食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