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牛头马面皆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木紫涓诧异的扬过头,"笑什么?"
"这些都是亡灵,没有肉身的,你何必多此一举。"马面笑是终于抓到了她的小辫子,笑的特欢畅。
"靠!"木紫涓低低的诅咒了一声,竟然忘记了这一点,退让的身子跨前了一步,果真一个个亡灵自她身体里穿插而过,似乎当她是空气一般。
木紫涓无聊的看着一个个的亡灵自自己的身子里穿过,忽然看见一个帅到没天理的亡灵缓缓走了过来,冷俊的面容上一片的肃穆,没有表情,可看在眼里,却是那样的蛊惑人心。
可惜啊,一想到这样一个亡灵就来了地府,木紫涓哀叹起来,多帅的男人,若是和他投在一个时代,她也就认命了。
男子蓦然的接过孟婆递过来的忘川水,可惜啊,木紫涓再次叹息一声,竟然就这样忘记了前尘往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了他心碎,再看向他,却见已喝了忘川水,冷漠的向前走去。
"下辈子,好好的活着,可别英年早逝了。"木子涓一把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虽然她知道他是感觉不到,可还是因为习惯拍了一下。
诡异的事情忽然就发生了,本来该投胎的男子被她一拍,竟然拍到了实体,他的身子猛的向另一旁跌去,天啊,不是鬼魂都没有肉身的吗?
木紫涓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随即看向一旁的同样震惊到呆滞的牛头马面。
"那是生门,他已经死了,居然被你送到了往生门。"牛头火大的澄着一双牛眼盯着我,恨不能一把拍死她。
"你们说的亡灵没有肉身的,我怎么知道这一拍,他居然就被我拍活了呢?"当她白痴啊,明明是他们误倒,居然还想污蔑她,木紫涓愤恨的咬牙切齿。
不过也好,这样一个帅哥总算活过来了,可惜他喝了孟婆的忘川水,怕是早已经忘记了前尘往事。
"怎么办?都抓错了一个,现在又弄丢了一个亡灵,冥王归罪下来该如何是好。"牛头马面似乎意识到事情的棘手,二鬼惊恐的对望一眼,不安的目光瞬间又如火焰一般射向最无辜的木紫涓。
"你们要干什么?"看着他们走近的身子,木紫涓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你们不是要灭口吧,可惜我已经死了。"
"少了一个亡魂,只好让你去顶替了。"马面阴森的说道。
"不是吧,你
d,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要自己选择投胎。"火大的吼着,木紫涓愤恨的瞪向一旁不怀好意的牛头马面,居然想出这么烂的办法,找她做替死鬼啊,他这么早就死了,说不定是什么大恶不赦之人,投胎若是要受苦的话,到她岂不是亏大了。
"想也没有用了,去吧。"牛头愤恨的一脚踹在木紫涓的屁股上。
木紫涓只感觉身子往前面一跌,瞬间投胎门里的巨大力量把她给吸了进去。
"终于解决这个麻烦了。"看着已经投胎而去的亡魂,牛头马面皆松了一口气,虽然中间出了差错,不过该数字总算是对上了,只是该死的没死,该活的却去投胎了。
而那个亡魂为什么会有实体?二鬼掐指一算,却是他执念太深,竟然魂魄不曾全部散去,而余下了一缕情魄,保持着肉身,结果被那个该往生的丫头给误打误撞的拍进生门,重新复活了。
忽然牛头马面神色一怔,面色阴沉的看向一旁毫无表情的孟婆,额上冷汗淋漓,他们忘记让她喝忘川水了。
目光呆滞的看着依旧投胎转世的二重门,牛头马面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一切皆是宿命,与他们无关。
"王爷,这是从锦官快马送过来的八百里加急。"侍从庞龙恭敬的将手里的信笺递到了月也的手中。
都传言前太子是如何的尔雅,他却知道传言有误,这个现在被封为幽洲王的皇子根本就是了冷酷到极点的王爷,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冻结。
八百里加急?他们现在送信给他这个过气的太子做什么?月也冷哼一声,随后打开了信笺,冷酷无常的脸上慢慢的露出嘲讽的色彩。
原来他们只是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也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哥哥,可他们在那样的设计他伤害他的时候,想过他们也是骨血相连的亲人吗?
月也冰冷的眼中迸发出冷漠的气息,原来军队后援所需要的粮草和响银都被东方幽藏匿在了幽洲,一切都是天意啊!
"退下。"月也忽然语气阴冷的喝了一声,随即慢慢的向书房走去,黄昏的烛火下,画卷被他轻柔的展路开来,一个女子景致的容颜瞬间露了出来。
笑颜犹在,而画中人早已经在悲痛里永远的离开了。塔莎,你现在好吗?月也动容的用手指轻柔的抚摩着画卷上的容颜,他们就这样逼死了塔莎,逼死了他这一生中唯一爱过的一个女人,甚至还逼迫自己远离了太子之位。
月也刚刚平和的面容上此刻却是狰狞,其实他从没有贪恋过太子的位置,他也知道月敖自小就比自己聪慧,而且心机过人,八面玲珑。
在朝中时,彦少卿和孟玄澈都是月敖的生死之交,而朝中的大臣们,无论是清和派,还上那些野心勃勃的大臣,对于月敖却一直是敬重有佳。
看的出月敖的手段有多么的厉害,他若是想当太子,想做皇帝,自己会毫无怨言的离开,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用卑劣的手段逼迫他呢?
月也沉痛的面容上慢慢的染上了悲愤之色,这一切都是他们逼他做的,怪不得他,愤恨的神色随后又隐匿下来,目光又转向了手中的换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