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父亲,他和自己的女人之间,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磨合。
"为了演的逼真,我特意雇了个演员来,没想到该死的家伙,居然真敢酒驾,把少爷您伤的这么重,是我该死!"
凌拓一五一十地认着错。
"这不关你的事,你做的很好。"
容靳北沉思了片刻,突然说道。
凌拓以为自己会被责罚,否者大骂一顿,但是并没有。
这简直匪夷所思,不像是少爷平日里的作风。
秦苡瑟放心不下,思想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跟着容靳北的车,去了医院。
容展庭闻风赶来,刚好在病房门口,和她不期而遇。
仇人见面,格外眼红!
容老爷子走向她,二话不说,直接扬起手,给了秦苡瑟一巴掌,不满地吼道,"怎么回事,我儿子一接触你这个女人,就出事,简直扫把星,只会祸害人!"
秦苡瑟抱着孩子,因为还没满月,所以小宝宝被包的严严实实,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老爷,你不要责怪秦小姐,少爷的伤势并无大碍,外伤需要缝几针,其它还好,医生正在里面处理。"
秦苡瑟站在一旁,抿唇不语。
这一巴掌,她认了。
要是别人把她的孩子害得头破血流,她也会上去拼命!
"都缝针了,还叫并无大碍?"
容老爷子怒不可遏。
他目光不悦的扫过秦苡瑟,冷哼一声,然后走进了病房。
容靳北刚缝合好伤口,坐在轮椅上,整张俊颜黑的像锅底一样:"我不是说过,没事别来烦我么?"
"混账,我看你是被撞傻了吧?为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就这点出息?"
"我的人生,与你无关。"
"没有老子,你还有个屁的人生,都不知道娘胎在哪,还敢横,装什么痴情种!"
容展庭气愤的说道。
容靳北闻言,从轮椅上站起身来,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一双黑眸幽幽的瞪着自己的父亲。
那眼神让人如此陌生。
容老爷子看着凌拓,把火气全部撒在了他身上:"凌特助,为什么靳北出车祸,你却安然无事,你不是一直跟着他么?居然连这点安全保障都做不好,还怎么吃饭的?"
他俨然一副秋后算账的姿态。
凌拓冷汗淋漓,站在那里,低着头回答:"回董事长的话,我这几天刚从国外出差回来,少爷也没让别的保镖跟着,做属下的不敢不听少爷的命令。"
容展庭冷冷地哼了两声,仍是不悦地说道,"是不是外面那个女人害我儿子出的车祸?"
"秦小姐她..."
凌拓迟疑了一秒钟,正纠结着该怎么说,容老爷子便不耐烦的打断他:"行了,什么都不用多说,我心里有数。"
他知道,一定是秦苡瑟那个祸害,把自己儿子害成这样。
非要把容家弄的鸡犬不宁,她才安心。
病房的门没有关,秦苡瑟靠着墙壁,把他们父子俩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然而她只是抱着孩子,沉默不语,什么都没有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