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抠出一排月牙印子,疼痛似乎已经麻木。
秦苡瑟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容老爷,我不要名,不要利,更不要你儿子的任何财产,我只想要我的孩子而已。"
"孩子不是被你带到国外去了?你没保住他吗?"
呵呵,就知道!
这个不被期待的野种,没了也好。
"看来你对一切都了如指掌,若说这些事和你没有关系...让人不怀疑都不行。"秦苡瑟攥紧拳头,冷若冰霜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悲痛。
容展庭冷笑,慢慢俯身逼近她,不屑地哼道:"秦苡瑟,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现在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反而怪起别人来,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秦苡瑟不惧的迎上他骇人的目光,那种压迫感让人无处可逃。
她颤抖的咬着唇,声音嘶哑,一字一句问道:"我肚子被刨开,醒来孩子就让人取走了,这难道不是你的杰作吗?容老爷!"
本来所有的事情,她无法联想到一起,自从看到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后,似乎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容展庭阴骘的盯着她看了良久,那目光似乎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但,突然想到什么,他神情转暖,瞬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我儿子下个月就要订婚了,顾家的掌上明珠,你的老相识,秦小姐到时要不要来喝杯喜酒,恭喜他们?"
"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见异思迁很正常,你以为他凭什么等你?孩子么?夕媛也怀过他的孩子,最终你们两个都没能保住,所以命运是公平的。"
秦苡瑟瘫倒在地,四目无神,自嘲地笑了一声:"该说的都说完了么?"
"差不多!"容老爷子睨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秦苡瑟空洞的问道。
容展庭没有发话,任由秦苡瑟如同幽灵般往外走着。
她毫无方向,毫无目的,就行尸走肉的一直朝前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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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凌拓急匆匆走进去汇报,"少爷,航班信息查询到秦小姐一个小时前回国了。"
"她人在哪?"容靳北猛地站起身,用力拽过凌拓的衣领,情绪激动的质问道。
"秦小姐...她..."凌拓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启齿。
容大总裁怒火中烧,直接抽出一只手,握成拳头,朝他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说!"
冷冷的一个字,杀气四溢,比利刃还要尖锐。
凌拓只好如实招来:"秦小姐刚下飞机,就被老爷子的人带走了,听说她身体不太好,似乎遇到了什么事,跟她随行的还有一位医生,那个男人也在四处找秦苡瑟,所以我们才知道,她一个小时前回国了..."
容靳北闻言,冷冷的松开凌拓,俊逸的脸上充满愤怒,"你说,有个男人陪着她回来?"
"少爷,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根据调查,是这样,那位医生在国际上挺有名气,而且...似乎很紧张秦小姐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