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箐闭上眼睛,深呼吸着,伤口疼得她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她手指死死攥着被子的一角,心脏几乎痛到窒息,总有一天,她会双倍奉还!
相信这一天不会等太久,秦苡瑟,走着瞧。
.....
乔家。
乔蔓听闻秦苡瑟找到了合适的骨髓,已经成功进行了移植手术,正在医院静养。
她气得一张脸扭曲到变形,火急火燎赶过来,讽刺的声音还没进门,就传了过来:
"秦苡瑟,真想不到,你还挺有心机的,为了活命,居然如此不择手段啊!"
"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苡瑟靠坐在床头,把玩着花瓶里的花,语气淡漠疏离,看都不看面前的女人一眼:"乔小姐来干什么?绝对不是那么好心,专程来探病吧!"
佣人和保镖忌惮她的身份,都不敢阻止,只能待在一旁静观其变。
乔蔓双手环胸,姿态高傲,薄唇弯了弯:"抢走别人的未婚夫,强行抽取自己亲姐姐的骨髓,用如此卑劣手段偷来的幸福和健康,心里很不安吧?"
恶毒的语句,像蛇信子一般,攻击着秦苡瑟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秦苡瑟脸上表情冰冷,如腊月寒冬的冰雪丝毫融化,冷冷斥道:"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凭什么出去?"
乔蔓不退反进,举步优雅走到她床前,精致的妆容带着冷艳和绝情。
她居高临下俯视着病床上的女人,殷红的唇裂开嘴角笑了笑:"秦苡瑟,你活着真是没什么用,让那么多人难受,但如果你死了,反而会创造很有价值的影响力!"
秦苡瑟眸子眯了眯,对上乔蔓一脸挑衅的目光,嘴角讽刺的上扬:"乔小姐,如果容靳北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请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别逼我动手,让保镖轰你走!"
乔蔓缓缓弯腰,将她手中瓶子里的鲜花一支支折断,面色阴狠的笑道:"秦苡瑟,你得意什么,靳北哥迟早会娶别人,我也死了心,不再执着嫁给他,下个月我的婚礼,欢迎你来参加,我祝你能活到那一天,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幸福的把你踩在脚底下,因为你永远不会有资格,穿上洁白的婚纱。"
"砰——"
秦苡瑟将手中的花瓶砸向乔蔓,恰好砸中了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地上,碎成片。
"你滚!"
她怒吼一声。
乔蔓毫不在意的擦了下脸,从手提包里抽出一张红色的请柬,塞到秦苡瑟手里,"记得准时来参加,我给你准备了特别的惊喜!"
...
秦苡瑟只觉得手心里大红色的喜帖,像芋头一样烫手。
没有闲人打扰的时候,医院分外安静。
她一个人待在豪华病房里,除了看电视,就是拿起手机,刷刷新闻。
铺天盖地都是容氏金融危机解除的喜讯,容靳北再次被推到了神坛,而娱乐板块却有不少映射她的报道。
下面的评论几乎一边倒,全部是骂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