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欣捧着这一盒盒燕窝和人参,对着身后的管家撒娇:"还不是秦苡瑟那个贱丫头,我说吧,早点把她嫁出去也好,省得整天看见她,我心烦。
还有,你看看她这走到哪,都能给咱们捞到不少好处。
唉,生个女儿真是招商银行啊,那些男人一个个赶着送钱,不是傻就是贪图美色,多亏我算计的好,把那丫头捏得死死的,不然秦氏哪能圈到这么多钱?"
女人得意的笑着,莫管家看了眼那些昂贵的药材,抿着唇没有说话。
......
秦苡瑟坐出租车回到心海城,小区里很安静,昏暗的复古路灯下花草迎风招展,竟有一丝香甜的气息。
她拖着密码箱,背影孤单一个人往前走着,路过保安厅,看到不远处的车位上停着辆熟悉的宾利。
车尾灯闪烁了两下,容靳北推开车门,从驾驶位上走下来。
他双手环胸,闲适的靠着车门,目光不由自主和秦苡瑟的眼睛交织在了一起。
男人幽邃的深眸,像是望不见底的大海,深沉,无波,给人一种无法窥视的神秘感。
秦苡瑟走过去,闷着头没有看他,容靳北拧紧眉,握住她的肩膀,压迫感迎面而来。
"你胆子不小。"
他咬着牙,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凌厉地砸在她耳边。
秦苡瑟盯着自己的脚尖,嘴角上扬,眼眶却酸的厉害,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被徐可欣毒打,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受再多的排挤,也从没觉得委屈难过。
可是,他冷冷的一声讽刺,就让她所有的伪装无所遁形。
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流露了不该有的软弱,她赶紧深呼吸,把眼眶中那些珍珠般的液体逼退了回去。
等再次抬起眸时,她双眼又恢复了以往的清澈,轻笑着说道:"呵呵,我胆子再大,也比不过容总的魅力大,你身边桃花不断,能不能别来招惹我?安安静静的让我走,不是更好么?"
她的冷静,平淡到没有一丝起伏,听不出任何怒意,好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事。
容靳北拳头紧握,几乎要捏碎女人的肩膀。
"你在闹什么脾气?或者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或者嫉妒?"
他眯着眼眸,死死盯着她的五官,想从她脸上找到一点点吃醋生气的蛛丝马迹,然而没有。
她小脸上除了漠然,和冷淡,再也没有第三种情绪。
"容总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嫉妒了?只是从早到晚,都在被人欺负,感慨下也不行吗?"
她好歹是个有脾气的人,懂七情六欲,知道什么是难受!
容靳北缓缓低下高贵的头,每逼近一分,周围原本就稀薄的空气,便被他压低一层。
秦苡瑟几乎要屏住呼吸,他松开了一只手,干净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纤瘦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道:"不是吃醋嫉妒?那你拐弯抹角说这些,想表达什么?"
头顶晕黄的路灯散落下来,两人长长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是情人之间的拥抱,亲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