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望向了那两盏灯笼,也找到了让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灯笼的本身古怪吗?
不古怪!
古怪的是灯笼上竟然贴着两张红纸。
纸张裁成了菱形,大小相同,一盏上面贴一张,好像遮去了什么。
唐盈觉得奇异。
通常的灯笼上,都会写些"李府""王府"之类标明宅府的字号,但这两盏灯笼上为何要特意用红纸贴住?
莫非红纸下也有字?或者是画了一幅画?
如果红纸下的东西需要贴住,不如去换两盏新灯笼,为何要费这些麻烦?灯笼并不值钱,普通人家都换得起,何况是这等场面的人物?
就在众人的目光在两个如画中人一般的女子身上流连、惊讶和流谗涎的时候,门外抬进了一顶轿子。
一顶看起来不算大,但绝对精致得挑不出一点暇疵的轿子。
轿子停在了入门的五尺处。
也停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然后,所有人便发现了,抬轿子的人竟是四个女子,而且是妙龄女子。
并且也是天香国色一般的妙龄女子。
虽比前面两个稍差些,但其中的任何一个,也都是万人中也难挑出的。一律的杏黄衣衫,与前面那两盏灯笼的颜色相仿,衣料薄透,是上等的绢纱做成。
所有的人还发现一件事,就是这四个抬轿的女子都带着笑。
笑得甜甜的,似秋日长熟的苹果,可爱而甜蜜,甜蜜到了人的心里。
众人都不能再眨动眼睛,看看提灯的女子,又看看那四个"轿夫",最后,把视线都集中向了那只轿子。
开始猜测,轿了里的人会是谁?
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
天下,就算有那金山银山堆成堆的人家,能做得出这般轿子,但能有几家找得出这般的轿夫和挑灯的丫头?
于是,店内静悄悄一片,静得能听到众人的心跳声。
几个十人的心跳,就像训练有素的军人迈出的步伐,有力而整齐的博动着——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盯着那顶轿子时,轿子里伸出了一只手——
缓缓地、缓缓地——
一点点的露出指尖、露出五指、露出腕脉——
而这只手完全伸出后,店内是一阵猛然的咳嗽声,接着,又是抽气声。
好像所有的人,都因为这只手而紧张得继续提着那口气,终于无法再坚持时,猛松了气,便开始剧烈地咳嗽。
但在新鲜空气又被吸进肺中的瞬间,他们急忙再次抽气凝神,让店内悄然。
包括唐盈也不由地紧紧盯着那只手,呼吸紧张——
那是一只怎样的手?
她无法形容。
觉得天下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失了灵,都不能贴切形容得出这只手。
如果非要找出词语来形容,那就只有一个词——
美。
非常美。
除了这个词,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它,
它既像男人的手,又像女人的手。
但它不是"玉指纤纤软","十指剥春葱"的女儿气,也不是男人的宽厚、粗糙。什么"修长、如玉"等等等等之类的形容都在这只手面前变得苍白。
而这只手,就已带给人这种感觉,让所有的人都不能不盯着它,都不能不盼望它的主人的出现。
手的主人,又会是什么模样?
是男?
是女?
是老?
是少?
所有人都在等着,等得思绪空白。
却只有等,不能再去猜测。
...独...家...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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