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美味佳肴,然而两人却都食之无味。
一顿饭还没吃完,长生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在它后面的却不是柳姨,而是一脸不悦地傅恒夜。
傅恒夜脱下大衣,交给柳姨,换了拖鞋,一进门便看到客厅里的两人。他自然是认识符如清的,只见后者两眼瞪得犹如铜铃,傅恒夜淡淡地转开视线。
“这狗我早晚要宰了。”傅恒夜再一次说出这句已经被他说得快烂了的话。
苏柯下了饭桌,长生噔噔噔地跑来她身边寻求安慰,苏柯蹲下身,抚摸着它背部柔顺的皮毛,“长生,你又闯什么祸啦?”
长生:“汪汪——嗷呜!”
叫声无比委屈。
傅恒夜目不斜视地上了路,柳姨解释道:“刚才长生在吃罐头,看到傅先生回来了,一时激动就冲上去和先生亲近,嘴里的东西都还没清干净,先生的大衣被舔脏了。”
柳姨展了展手中的大衣,上面果然一片斑驳。
长生继续委屈地呜呜叫。苏柯爱狗心切,不以为意,“他对长生那么凶,长生还愿意和他亲近就算好的了。”
柳姨哪里敢反驳,连连称是,对于这小两口的打情骂俏,她一向一笑置之,看到他们和谐安慰,她自己心里也高兴。
“我先去给先生处理衣服?”
苏柯还没回答,傅恒夜已从楼上下来,手上搭着另一件大衣,另一只手上拿着文件,原来他是回来取东西的。
傅恒夜漠然道:“扔了吧。”
柳姨:“……”
苏柯:“……”
也是,价值不菲的衣服被狗舔过后再留着也不会再穿了。这就是有钱人的取舍。符如清心中默默想着。
傅恒夜看了眼符如清,道:“你是符如清?饭菜合胃口吗?”
一直把自己当做透明人的符如清受宠若惊,慌慌张张地推开椅子站起来,险些打翻面前的碗,她正要回答傅恒夜的问题,然而苏柯的一个喷嚏引去了傅恒夜所有的注意力,连她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上去再穿件衣服。”
苏柯仗着家里有暖气就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和一件针织开衫,刚才在院内院外进出的,恐怕不小心着了凉。
柳姨很懂眼色,当即上楼去取衣服,不一会儿拿来一件外套,傅恒夜给她套上。
符如清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原来他们是真的把她当透明人。刚才傅恒夜的那句话也不是真的在乎她的口味,只是看在苏柯的面上给她几分好脸色罢了。
外界传言的冰山傅恒夜果然名不虚传。
虽然不想承认,但符如清还是被伤了。被眼前这情,被这利,狠狠地伤了。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傅恒夜走后,符如清还有些愣神,苏柯把她的魂喊回来。
符如清关切问她身体如何,“你千万不要着凉了。”
决赛在即,生病是头号大敌。
苏柯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傅恒夜的关心如火一般融化了她,符如清感觉得到她比刚才更温柔了。
苏柯道:“阿清,吃饱了吗?吃饱了陪我去遛遛长生,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