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忠心,阿南非常高兴,也很感激,但有一件事不得不向绿燕说明,"奉扬会武,真的要对付你们两个,只要弹弹手指就够,你们想怎么挡?"她从未想过与奉扬硬碰硬,明知道碰不赢他又何必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呢,"退下吧。"
"是,"绿燕还想坚持坚持,这时,奉扬已经推门而入,那模样,还真的有几分慎人,绿燕咽了咽口水,犹疑不定,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奉扬用眼色斜了她一眼,"还不退下。"
"哦。"绿燕傻呼呼的退到门外,楠风侯着,见她出来,叹了口气,"小姐和侯爷是夫妻,夫妻之间的事,咱们是插不了手的。"
"那怎么办?小姐和姑爷又不和。"
"守在这吧。"万一里面有动静,他们就立刻冲进去。
奉扬没什么避违,直接越过屏风,站在浴桶前,双目牢牢的盯着——阿南雪白的后背,她背对着他,一双素手,弹着水花,拔弄些水拂上手臂,肩。
"侯爷好兴致,"在他面前,她已经能做到处变不惊了,即使全身上下不着片缕,"匆匆赶来,就是为了瞧妾身沐浴吗?"
奉扬眼角狠狠一抽,眼前的美景他是一丝不漏尽收眼底,他一直知道他娶回家的女人是个貌美女子,曾同床共枕更知她的体态是如何的曼妙,是她的性子与立场一再的将他往外推。
他尽当真如了她的愿,将朗月阁拱手相让,让她一个安逸自在的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却屈居于客房,实在是气糊涂了,今日,他心头算是豁然明朗,朗月阁是他的,师轻雨也是他的,他何苦为难自己。
他盯着她许久,久得让阿南背后一阵的泛凉,他的目光又是充满了热量,让她觉得火辣辣的,她开始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悠闲的过了头,在他的面前忘了他是男人这回事。
她清了清嗓,继续悠闲的拔弄着水,水都有些凉了,"不知侯爷匆匆而来,到底为的是何事?若是无事,就请侯爷尽早回去歇着吧。"
"不急,"奉扬开口了,声音略显低沉,他找了个离她近的位置坐下,依旧可以欣赏到眼前的美景,"本侯有事寻你,待你沐完浴,再说。"
"这可不妥,我习惯多泡一会,侯爷会等得不耐烦,有话现在就说吧,"
好,她开了口,奉扬也不扭捏,此行前来,的确有事,"你最近很爱没事把屈时找来,怎么?你对屈时是有何所图。"
这话儿说得可好玩了,她对屈时能有什么所图,图屈时的男色?说实在的,屈时不顶美,顶多就是有些男儿气概,她还没那么饥不择食,再说,她可是有丈夫的人,不守妇道这种事,目前她是不会做的,也不想尝试。
"侯爷这是欲加之罪,"她神情更冷了,比身上的水,还要低温些,"屈时是侯爷身边的人,就算妾身想要做些什么,也断然不会蠢到找侯爷身边的人。"满大街都是男人,想找个男人还不简单,一个屈时,她还没放在眼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