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丫头只要花钱是很容易让她们离开的。

云柔汐进了怡情楼，巴塞图还没来赴约，她直接丢了一包银子在桌上，十分土豪，“将你们的妈妈找过来。”

很快，就有一个浓妆艳抹，粉涂了好几层的老鸨过来了，她甩着手帕，语气媚得叫人直掉鸡皮疙瘩，“呦，官人来了，你想找什么样的姑娘，妈妈这里都有。”

“罗红，水仙，牡丹，凤青，一个个都是才色俱佳，伺候人的功夫更是一流的。”老鸨如数家珍般开始推荐自己楼里的姑娘。

云柔汐刻意装出粗嘎的声音，“将所有的头牌姑娘都叫来，本大爷要好好挑选。”

老鸨又甩了下手帕，“没问题，妈妈这就去给大爷叫人。”

云柔汐被当作贵客般被请上香房，好茶好点心伺候，没多久，老鸨就带着一群姑娘过来了，头牌们呈一字排开，让云柔汐挑选。

云柔汐挨个看了一眼以后，不耐烦道：“本大爷不喜欢有人在这，这么多美女都让本大爷挑花眼，你们都下去，本大爷要好好看看。”

“是，是，大爷你好好看。”老鸨简直将云柔汐当神佛供着。

她领着小厮退下去，门被关上后，过了一会儿，云明汐确认人都走远了，才道：“你们都捋起衣袖，露出胳膊来，本大爷要看看你们哪个肌肤胜雪，值得本大爷花那么多银子一亲芳泽。”

他这样一说，所有的头牌立刻照做。

虽然不知道云柔汐什么来头，可是她那样狂妄的口气，看来也是不好得罪的。

烟花之巷，有钱就是大爷。

云柔汐一一看过，不漏过任何细节，再结合她所知道的，终于敲定了一个人。

在**的女子每天要接客，多多少少都有点妇科病，可是这种事情是羞耻的，她们只怕到死都不知道怎样死的。

妇科病继续恶化就成了花柳，而云柔汐就是要挑患了花柳之人。

“就她了，你们都出去，不要打扰本大爷春宵一度。”云柔汐学那些爷们不耐烦驱赶人。

一个最符合特征的女子被留下来，其他人悻悻离开。

那女子看众人出去了，立刻显现她的本能，走过来要为云柔汐宽衣解带，“奴家伺候爷休息吧。”

“慢着。”云柔汐伸手制止，不自然道：“这样进展太快了，我们还是先聊聊天吧。”

那头牌掩嘴低笑，“客官真有趣，来这种地方不就是寻欢作乐吗？聊天岂不是浪费时间？”

她只想趁着自己还有命在的时候多挣点银子。

“我们先聊聊。”云柔汐坚持。

头牌没有办法，只能服从，做她们这一行的哪有说话的余地？

两个人开始拉家常，“你现在是孤身一人还是怎样？”

那头牌一听见这话，就开始滔滔不绝了，“奴家还有一个弟弟，他在学堂念书成绩可好了，夫人天天夸奖他勤奋好学，他还说考取功名要为奴家买栋大房子。”

云柔汐心里有片刻的恍惚，却还是被那种失身之痛催成坚冰。

“那他知道你现在在这里吗？”

“当然不知道，我是偷偷瞒着他的，不然他骄傲要强的性子肯定受不了自己的读书的钱是这样肮脏来的。”

云柔汐突然有种感同身受的痛，“难道你以后就不想嫁人吗？”

“什么也比不上奴家弟弟的前途重要。”头牌说得很坚决。（未完待续）